第77章(1 / 2)
“怎么会呢?”他坐到她身边,拾起她的手温柔地吻了吻,“只要是你做的,就算很丑,我也喜欢。”
覃熙嫌恶地抽回手:“你已经知道做出来会很丑了还是咋地??”
……
之后的几日,覃熙总算开始安分一些了。外头下着雨也不好上街,她便跟着林妈蒋妈带着风絮雨丝一起学着绣荷包。
好在虽然她没怎么钻研过绣工,但是手却灵巧地很,不但没有戳伤自己,反而还学地有模有样的。
这日,她终于在一番精工细作艰苦卓绝的斗争之后,将沐钦泽的荷包给绣好了。
那荷包圆形,墨色为底,上面的图案她很小儿女心态地用平绣绣了鸳鸯上去。
虽然那鸳鸯不算惟妙惟肖罢,但是看起来还颇有几分那个意思。对她这个新手来说已经算是很有进宜了。就连林妈蒋妈见了都赞不绝口。
“夫人真是越发贤惠了,世子爷肯定会高兴的!”她们笑眯眯地道。
自从知道覃熙不是帝姬了之后,她们便都唤覃熙夫人。虽然这个称呼每次覃熙一听都想翻白眼。但是又没有别的可叫,于是全府上下便都默默地开始叫覃熙“夫人”了。
覃熙听这话虽然尴尬,但是心底还是高兴的。于是傍晚的时候便乖乖地等在府内,想和沐钦泽好好炫耀一番。
可是到了用膳的时候沐钦泽都没有回来,反而等来了延川府的信人。
那信人说今日林姑娘出了事,世子会回来的晚些。
出了事?
覃熙那会子正打算提前用膳,听完信人说的话一口乳鸽汤差点没喷出来。
原来近日延川流民较多,林素上街的时候竟然遇上了登徒子。那登徒子是乡镇下面上来避难的人,不知林素身份。他见着林素生的美丽便生了歹心,竟然当街直接就想将人掳走。还好周围的商贩有人是识得林素的,救下她之后便报了官。
看来最近不怎么出门是正确的。覃熙抚了抚胸口,惊魂未定地想。
不过……不知为何她知晓沐钦泽是因为林素而耽搁了回来的时辰之后,心底又开始泛上古怪的感觉。
那日沐青说的话她是听见了的。原来林素还真是最初沐家长辈安排给沐钦泽的妻子人选。
但她后来倒是没有和沐钦泽再提起这事。因为沐钦泽都跪了一个晚上了,可见态度坚决,所以她也就装出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打算事情过去了便算了。
可她到底心底还是有些纠结的。沐钦泽对林素是无意,那么林素呢……她原本就把林素当成自己除了陆骏之外的第二个朋友,如果林素对沐钦泽有意的话……这朋友只怕是做不成了。
眼下她正坐在抄手游廊底下,边看着雨水从檐下滴到地上,边愣愣地出着神。
“刚回府就找了你半天,在这做什么呢?”有男子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覃熙一个回身,就看到沐钦泽立在她身后。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官服。
“唔,我,我在看雨呐。”她见到他温煦的笑脸,瞬间心情好上许多,拍了拍身侧邀请道,“要不要一起啊。”
“雨有什么好看。”他笑,还是在她身侧坐下,稍稍伸手就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听说你荷包做好了,我要看。”
就这样,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坐在了身上。
“啊哈!”覃熙未料到他消息这么灵通,很是惊讶地道“你一回来就要看啊,不去换个衣服?”
其实她是在害羞,唔,第一次做的呢,有些不好意思。
“一会换。”他倒是不在意,见她一副犹犹豫豫地模样,唇边勾起一抹坏笑,伸手便在她娇软的身上自己探寻起来,“我找找在哪,唔,是这么?”
“哎呀,你怎么这么坏!!”她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来找荷包的,而是……而是不怀好意!她气急败坏地娇声斥道,“你摸哪儿呢!那里怎么会有!”
“你不肯主动给我,我当然自己找了。”他笑,语气竟然带着无辜,温热的气息就那般麻麻地灼烫在她的颈后,痒得她挣扎不休。
被沐钦泽闹得没办法,最后覃熙只好乖乖地自己从兜里把荷包拿出来双手奉上。
“这是……”他看着那荷包,微微启唇,露出有些惊讶的神情。
“这是鸳鸯!”覃熙得意洋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错吧,这是我自己做的哦,没有叫别人帮忙。”
原以为他会夸奖她几句,没想到他竟然挑挑眉促狭地笑了一声,“我以为这是水鸭子。”
这对话怎么似曾相识?
“沐钦泽!”覃熙气急败坏地捶他,“不送你了!”
“玩笑的玩笑的。”他见她发怒,憋不住般笑了起来,接着握住她持着荷包的手,赞许道,“是鸳鸯,好看。”
说着便很是庄重地将荷包挂在了腰间。
“哼!”覃熙这才满意,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又重新被他抱回怀里低声哄着。
却听他突然低声在她耳后轻轻说了句什么。
“干嘛……”她脸颊微微发烫,知晓他的意图,还是不自在地明知故问。“你不累吗,今天听说林素……”
“她已经没事了。”他淡淡道,手却开始有些不规矩起来,像是在摸一只软绵绵地小羊羔似得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耳畔轻声道,“是有些累,不如你陪我早些歇息?”
她能拒绝吗?
他们有几日没行房,自是好好温存了一番。然而覃熙到底心里还是有事,就算最后已经如雨后的梨花一般娇若无力,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夫君,我不喜欢你同林素走得太近……”
他低头轻轻咬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更是低不可闻,哑然道,“我何时同她走得近?”
“唔,反正不喜欢。”她含含糊糊地道。
沐钦泽随口应了声好,面上隐隐浮现风流之色,压低了声问她,“那,可有奖励?”
覃熙自是知道他说的什么,心底哀叹一声,还是重新搂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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