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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几家客户还在联系你?霍修池戴着耳机和蒋安通电话,优哉游哉地靠着沙发背,刷着关于他的舆论。

高端线消停了,快消品有几家还在问,我按照你的态度回了,让他们这个季度的季报出来了再谈后面的事情。

嗯,瑞士的事情呢?

霍修池一边听着蒋安说后面的安排,看到了一条戾气很大的评论

[爷吐了,这年头扯上公益什么都能洗了,什么时候不做公益,偏偏这个时候做,还是第一次。这不明摆着拉这群可怜的自闭儿童给霍修池关澈的事情挡热度嘛?就真的挺下贱的,什么公关策略,对他路转黑了。]

霍修池:

这他妈就委屈大发了,难不成我还能预测别人几月几号来黑我账号?

他也不平白受这一顿骂,在底下回复了一句:[你看见过一只鸡吗?]

这还是他想了两分钟才回复的,算是他们专业内被广大群众所知晓的热门梗。出自于著名电影学家克拉考尔的书籍《电影的本性》中的小故事。

道理讲了,人也阴阳怪气骂了,霍修池深感多读书的美妙。

过了一会儿,他们彩排完了,回到休息室,团里几个人纷纷过来和霍修池打了声招呼,休息室另外一端去了,尽量不打扰他们,

关澈坐到霍修池身边,和他紧紧靠着。

关澈说:再休息二十分钟,要正式录制了。我让辛桃给你点了咖啡,待会就给你送过来,霍老师还有没有别的想吃想喝的,我一并点好。

你今天的妆也很好看。霍修池先夸了一句,然后才说,我没有想吃的,你安心工作你的。

关澈哦了一声,划开手机看到霍修池发布的公益宣传,也看到梁沂、曹皓宇以及各大前辈都在转发宣传。

他又问:霍老师,公益展这个我转发吗?

他们才刚翻过一个潮头,按理说应该安生一段时间,互不见面、没有交集最好,让人淡忘。

但霍修池就不。

里面很多东西都是你弄的,当然要一起宣传。

关澈琢磨了一会儿,低头编辑

【GAIA少年关澈:4月9日开展当天我会带一个可爱的神秘嘉宾去哦,不见不散!】

底下众说纷纭。

[啊啊啊宝贝也要参加吗!]

[你和霍修池真的在一起了吗?现在连他的公益展都要出席站台。]

[神秘嘉宾?是我想的那种吗?牵着女朋友出场,和池大的流言不攻自破!]

而后一直按捺着没动的付梓沛,看到关澈转发之后,也发了一条动态。是他和关澈一起在ASD中心的合照,配文称[这次和澈哥一起去备展,才发现他三年前就一直在默默地参与公益研究项目。我学到了很多,4月9日,不见不散!]

然后大家才知道,这个展有很多人参与。当天也不止关澈一个人会出席。

而关澈也不仅仅只是去蹭个开幕。

而因为关澈和付梓沛这张合照,加上他们成团夜对彼此说的话,所以网友猜测,展会的项目很有可能是这俩兄弟发起的,然后通过一些方式得到了霍修池的青睐,让霍修池出面做这个领衔人,扩大公益展的关注度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说什么的都有,乱七八糟。

真料假料混着一起,便看什么都像是真的,但没有一个敢随便信。

这两天怎么过的呢,都没怎么和我说话。霍修池以一个比较隐蔽的姿势搂着关澈的腰,问他家里的事,我那天不辞而别,你爸妈有没有说什么?

额就是在我爸火锅店门口炒了两个晚上的火锅料。关澈苦笑道,抬了抬胳膊,现在手还酸呢,以前我爸都没让我干这种事的,都怪你那个短视频,他临时还没找到那么合适的兼职,就让我顶上了。

霍修池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真是觉得不意外呢。

这就是你们商人通病,哼。关澈耸了耸鼻子,指摘他们连一点点宣传赚钱的机会都不放过。

隔了几秒,关澈本来还在笑的嘴角慢慢耷拉下来,神情靡靡地看向霍修池,老实说:霍老师,那天送完你,回家之后,我给爸妈说了。

霍修池一愣,眼神惊讶:为什么?你不是都计划好的吗?

当时霍修池连夜跑路,就是因为他们做了共同面对舆论的决定之后,突然想起关澈爸妈肯定也会看到这些新闻,所以串通好让关澈撒个谎,和他爸妈说霍老师哪有那个闲工夫去写什么同人文,就算是他写的,里面的事情也没有真实发生过。

关澈平静地摇了摇头,目光有些幽远:当我看到他们的脸,突然就不想骗他们了。

关关,你很勇敢。谢谢你。霍修池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语气很是感动。关澈的头发被喷上了发胶,手感刺刺的,没有以前那么柔软。

他又问:那你父母怎么说?

如我所料,没有同意。关澈想起关正志那啼笑皆非的误解和几乎不能成立的反对理由,又苦恼又无奈,他们只说不同意,让我自已想,想通了再找他们谈这件事。言下之意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就别想和他们谈。

说到这里,关澈瘪瘪嘴,很是沮丧:我能理解他们,但我为他们不理解我而感到难过。

非常难过。他又补一句。

霍修池其实很早就做了他父母不同意的心理建树,听到的时候都不觉得多么惊讶。

但他还没见关澈脸上出现过这么难过的表情,犹如一把钝刀从天外飞来,猝不及防地给他剜在心上,霍修池一下子就慌了神,心疼地搓揉着他的后颈,温声安慰道:好关关,不难过,啊。你想,我们性别相同,年龄还差着十岁,你爸妈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不能过分苛责。

我也没想过一次就要成功,大不了我们再多回去几次,在他们眼皮底下晃晃,多努努力,他们总有习惯和接受的那天。霍修池真诚地看着他,他们也不是不理解你,只是怕你过得不好。只要我们过得比所有不在一起的可能性都好,他们会答应的。不难过了,好不好?

关澈像一个挂件似的钻进了霍修池的怀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声音闷闷地回了一句:感觉和你在一起之后,我越来越软弱了。以前不这样的。

霍修池只是笑,把他定了型的头发都给搓乱了。

很快,霍修池就尝到了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

当晚关澈录制下班,和霍修池吃了一顿便饭。回程的时候,霍修池想都没想就朝自已二环那套房子开。

上二环高架之前,关澈突然说:霍老师,今晚我就不跟你回家了,我回自已家。

霍修池看了他一眼,笑道:没事,不用担心,没有记者蹲我们。

不是。关澈面露歉意,现在我爸妈每天晚上都要给我打视频,打通之后还会让我转着镜头到处看一圈,不是家里的环境或者后台化妆间,他们会问一堆话的。

霍修池表情凝固在脸上:

草!破防了!

你爸妈还把你当学生呢?霍修池幽幽地埋怨了一句。

关澈抿嘴偷笑,小声地说:我就是学生啊

霍修池在大度地安慰关澈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自已会落得连和老婆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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