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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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攥他的蛇鞭,缠在他脖颈,他们交=叠的身体从门上一路纠=缠打斗到沙发上,然后力量不支落为下风。

只不过殷翡眼神冷下来,名花已有主。

宁丞远那边他还冷战着,裴珂这边,对方自己都说是自愿的,他还管他做什么,这几个月他已经将这对情人抛在脑后,免得一想起就心生闷气。

而且马上就混完大学拿到毕业证书,父亲有意提拔他接手工作,他在玩上收敛很多。

喝你的酒,说不定人家有依仗。

你说陆家吗?只攀着一家放弃另一家,好像并不是最佳选择,不过谁知道呢,反正都能包=养人了,肯定是过得挺舒服。

话题很快便转移,刚才的小插曲看似没有引起所有人注意。

只有殷翡知道,他心中升起的不平。

第一次目标没搞到手,还被兄弟抢走了人,分明是他先认识的对方,却被宁丞远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对方还为这个男人,连兄弟情也抛在脑后。

真是蠢货。

殷翡继续喝酒,眼中闪过不屑。

不过,如果两个人还耗着,为什么裴珂会跟一个少爷搭上关系呢?是得查一查。

只是他没想到,前一天刚聊过的人,第二天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包厢头顶的吊灯光芒璀璨,裴珂在服务生引导下走进房间,身后跟着几人。

这是殷翡第一次见西装革履的裴珂,就见他长身而立,手工定制的衣服贴合身体,劲瘦的月要肢被收拢,衬托的倒三角身材像是T台上的男模。棕栗色烫过的柔软发丝蓬松,他好像瘦了许多,不再带有学生的活力朝气,面部轮廓清晰,五官深邃立体,一双眼睛成为整个人最吸引人的地方,让人看着有一瞬的走神。

成熟得完全像生意场的人。

只是看容貌,还是能分辨出极年轻,却不会让人不正视他。

这衣服,换个人穿没有这种效果啊,这大概就叫神韵吧。

殷翡跟着带自己来的人起身,听着他介绍这是有意合作公司的市场部经理,与对方隔着几个位置握手。

那手如记忆一样,带着凉意。

曾经失手过的猎物变得更加优雅高贵,猎人的心再次蠢蠢欲动,狩猎的谷欠望被激起,又被压进眼底。

裴珂表现得像是他们不相识一般,在酒局上大方得体,言论虽少但有人提及他的名字也会附和发表自己观点,不至于让话题冷场,谈到瓜分利益和未来展望,也会举杯共饮,随着众人的哄笑勾起唇。

但到底真笑还是假笑,旁人也看不出。

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成长如厮吗?

这让同样刚踏入商场的殷翡心升巨大的兴趣和关注。

逮着裴珂离座的空档,他也等了几分钟从座位上起身,询问服务生得到线索,尾随过去。

晚到卫生间一会儿的结果就是听到冲厕的声音,当事人推开门,垂着头来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双手接水捧起漱口。

似乎因为呕吐太过难受,他一直没在意开门进来的人。

直到殷翡从后面拥住他的月要。

裴珂双手撑在台上,直起身体,微抬着眼眉诧异地看着镜中的人。

殷翡。充血女焉红的唇吐出这个名字。

不能喝还来者不拒。殷翡语气关切,戴着微笑,从镜中跟他对视着,手也没闲着,上下流连。

裴珂已经脱掉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衣,领带因为身体前倾的原因在空中摇晃,他没推开殷翡,只垂头身体向前倾得更深些。

殷翡感觉手感很好,对方不讲话,就换他讲。

你们分手了是吗?你几个月没去明岚了。

没有,你放开,我要回去了。裴珂湿漉漉的手开始去拉殷翡,他神情看起来疲惫不堪,并不像多跟殷翡纠=缠。

他身边已经有别人了,还嘴硬做什么?殷翡笑道,心情很好,昨天查到时他还没太有感觉,只挺畅快的,但不知道为何,看到裴珂了,打心底高兴这件事。

就说宁丞远的情人,顶破天也没有到半年的,没给什么真情,还以为能持久到哪儿去呢?

他没有正面冲突,最终不也是等到这个喜人的结果?接近了果实。

感受到裴珂想脱身,他抱得更紧: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多抱一会儿。

就听卫生间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把手被人按动,殷翡的反应极快,他有力的臂膀环着裴珂的月要,拖他离开洗手台进到蹲厕位。

等那人进来走到站厕位,只能看到一扇隔间的门被关上。

一串水声响起。

殷翡按着面对面的裴珂,将他顶在隔间壁上。

知道外面有人,裴珂也没有挣扎的动作,两个人一时间静止,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眼前人偏头垂下的视线,殷翡坏心地有所动作,他靠近裴珂,两人身高相当,这一靠唇便碰到了一起。

反应过来的裴珂迅速无声地偏头,气息变得不均,显然内心并不像外表表现得那样平静,已经掀起风浪。

趁着裴珂不敢动作,殷翡对准他吻下去,将他头也抵在后面,发出一声咚。

所幸没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那人上完厕所,正在洗手。

唔嗯。裴珂的声音很轻。

等那人彻底离开,传来门关上的声音,早有准备的殷翡率先出手将他锁住,双手背在身后握住,另一手捏住裴珂的下巴,让对方左右偏头想逃的这个吻持续下去。

他吻到了裴珂,这个吻感觉很好,沾着水珠,像是胜利的果实,殷翡感觉像是电流一样,到达他的大脑,让他一下砰地打开了开关。

妈的,这种时候这种地点,想了。

二哥以前骂他是条随时随地发忄青的疯狗,还真挺形象。

他低估了裴珂对自己的影响,时隔多月,那想法只是被压抑住,但未曾减过。

这吻带着狂=野原=始的气息,就像是他在进=攻=侵=占。

直到殷翡扯松裴珂的衣领,崩掉几颗纽扣,让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儿,他才发现一个问题。

裴珂只有躲避,没有反抗,他大可不必将手腕攥得那么紧。

他缓缓试探着松开钳=制的手,断开这个吻,不放心地下半身依旧压住裴珂。

对方真的只靠在壁上急促地深呼吸,双臂垂着,乱糟糟的衣服,露=出半个雪肩。

殷翡读不懂对方迷离眼神里的东西,他捏住裴珂的下巴,扶正他偏过去的头,深深地望过去。

里面

似乎什么都没有。

空空的。

完全没有想逃的感觉。

只是他身体靠近,对方依旧下意识会抬起双手推他的肩膀。

全是被动地应对这种侵=袭。

攻击力是零。

行动力也是零。

殷翡不是怜悯的猎人,趁猎物病要猎物病,他脑海只有自己想做的,不会放过可口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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