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1 / 2)
林夙放下手中的东西,挽起手袖,手臂上的肌肉结实而富含力量,他靠在门框上,一只脚懒懒地跨在门边上,拦住了老头逃跑的路线。
老头本就因为骗人心虚,看他动作还以为自己要挨打,慌忙用破旧的道袍护住自己:小伙子,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想着来偷袭我这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
说完,表现出一副你要是打我,我就倒地上碰瓷的模样。
林夙露齿阳光一笑:放心,我是良好公民,怎么会打人呢?
老头望着他肌肉结实,拦在门口的恶霸模样:是吗?我不信。
不过,宣扬封建迷信,企图诈骗未成年人我可以报警的。林夙在手里把玩着手机,活动着拦住老头的那条腿,晃来晃去,然后重重地踩在门框边上,发出阵阵闷响。铁框痛苦不堪,隐隐有着弯曲的趋势。
恰好赶上时候,最近这一带对打击封建迷信,扫黑除恶都挺重视的。
老头:为什么说是要报警,搞得好像要打人一样。
老头感觉林夙那一腿往他身上踹下来,他腰可能都要被踹断。
老头算是看出来了,林夙不但不打算支付他费用,还要把他赶,要是不走将采取但不包括报警的极端手段。
林夙严肃的样子挺能唬住人的,他双臂环抱胸前,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懒散的眼皮下垂,鸦羽般漆黑的睫毛遮住了眼眸中的情绪,偶尔从睫毛中泄露的冷芒狠戾又危险,宛如希腊最优秀雕刻家凿出的肌肉微微跳动,宣告着肌理下蕴涵的强大破坏力像极了下一刻就要将你头拧断的喜怒无常的暴君。
秦以霜不悦地探出头来为自己辩解:你别胡说,我今年冬天就十九了
林夙抛了一个眼神过去: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着急,待会收拾你。
秦以霜头缩了回去。
老头恨自己不多带几个人就跑出来诈骗,他气得浑身发抖:你对鬼神不敬!小心报复加身!
林夙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太好了,你能不能变一个出来,我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还想见见世面。
老头:
老头年纪大了,不敢跟身强体壮的林夙动气,他收拾东西完打算离开,林夙把他拦住:我说了让你走了吗?
老头子气得跳脚又明知打不过林夙,更是骗不了他:那你还要怎么样?!
林夙很疑惑地问他:我不是说了要报警了吗?
老头:
没过多久,附近派出所的警察来了,看了看现场那个林夙家里摆的奇怪大阵,满地都是的道具,包括埋在符纸堆里的秦以霜。
林夙不顾老头的大骂,添油加醋地跟警察阐述事情经过,特别是在这人问要三万六千八的时候划了重点,放了进门就打开的录音,警察当场做了笔录。把老头带走时,对林夙说道:感谢这位同志对社区安全的维护!
林夙微微一笑:不客气,应该的,你们工作辛苦了。
等江湖骗子的事情告落一段,林夙拍了拍手,把笔记本和食材放到茶几上,绷着脸对秦以霜说道:先把家里收拾,等我洗完澡再来收拾你。
林夙是真的没法再忍耐脸上粘腻的感觉,他闭上眼全是那个老头泛黄的牙,能容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秦以霜看得出林夙是真的生气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对方脸上出现很明显的怒火。他如坐针毡地坐在沙发上,心虚的翻动着眼珠子跟林夙对视,又在对方目光下弱弱地低下头。
他都在社交软件暗示过林夙了,为什么还要对着他生气?
不就是被一个臭老头吐了口水吗!他才不要打扫卫生,这些东西又不是他弄出来的,干嘛不叫那个老头打扫卫生完了再走?!
秦以霜不说话,光顾着撅嘴生闷气,硬生生把头转到看不见林夙的另一边,确认林夙真的进浴室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纸抽推到地上。
纸抽盒摔倒地上,浴室的水声依旧稀里哗啦的响着,林夙没有走出来教训他,看样子真的在洗澡,没骗他。
秦以霜咬着下唇怒气冲冲地把茶几上面不贵重的东西扔到地上,指尖碰到林夙带回来的电脑包时顿了会,略过它把旁边的食材扔地上。
林夙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看见一片狼藉的地面不但没被打扫还多出来一堆东西。
林夙:
秦以霜:
他看了一眼秦以霜,秦以霜与他对视,沉默几秒,秦以霜拔腿就跑。
秦以霜!林夙迈开腿去追,秦以霜绕开地板上的杂物冲进林夙的卧室,伸手要把门关上,奈何房间里那张床旁边的柜子歪出来了点,不挪回去根本关不上,此时此刻林夙的手已经扶在门上,正用力推开。秦以霜敌不过林夙的力气,一着急,脱鞋跳上林夙的床。
林夙推开门手疾眼快地伸手抓住秦以霜,没想到只抓到了秦以霜的裤头,秦以霜穿的裤子是休闲的松紧带款,被林夙一拽,两瓣雪白的白面馒头暴露在空气中,两个人顿时鸦雀无声。
林夙低头,发现自己把秦以霜的内裤边也给勾上了,一同拽了下来。
林夙: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夙抬起手,在那空气中发颤的白面馒头打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软肉荡起阵阵波澜:你跑什么啊?
你你他妈的,你敢打我?!秦以霜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手感太好了,林夙回味了会,没忍住再来一巴掌:还敢骂人?
林夙下手没轻没重,秦以霜敏感地缩了下屁股墩,两瓣白面馒头被林夙打得又疼又麻,顿时叫他一脚踹到林夙的脸上,趁机脱离林夙的魔手。
脱离了林夙的魔手,秦以霜原本心虚的小脸立马恼羞成怒,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冲着林夙的俊脸再来一脚:我哥都没打过我!
林夙握住乱晃的脚踝,虎背狼腰的倒三角身躯往那柔韧年轻的身躯压去,紧紧将少年禁锢在自己身下,秦以霜没反应过来,林夙顺势一起抓住秦以霜的手,生怕秦以霜再往他脸上补一脚挠一爪子。
秦以霜在他身下胡乱的扭动挣扎,手脚不老实地到处摩擦,气喘吁吁地为自己辩解:你给我起来!我都提前给你说了!你自己回来不注意的,还来怪我!你以为我想把他留在家里的吗?我明明就想买一张符,谁知道他死活还要留下来给我摆阵算命驱鬼?!
关键那老头黑脸白脸都当没看见,就是要给他办个整整齐齐的一套业务,而且硬是要拖到什么黄昏逢魔之时(其实是看秦以霜面嫩害怕骗不到钱等家长来),老头听见开门声含着符水冲过去他也拦过,但没用。
林夙呼吸加剧,他皱了皱眉:那你把他叫来干嘛?是你把他招来的吧?
他记得这附近可没有什么骗子上.门服务推销业务,对于封建迷信严打挺成功的。
秦以霜听完沉默,停下挣扎。但也没乖多久,他怒气冲冲地转移话题,皱着委屈得像是要哭的脸挣扎起来:跑怎么了?我有腿还不能跑吗?那你对我那么凶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凭什么凶我?
别人怎么样对他摆脸色他都没意见,但林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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