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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说完,辛绎川俯身压了下来,眼里透露着危险的信号。
嗯?怂得什么?
花繁抿抿唇,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没想到辛绎川会一言不合就把他压倒,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让他一时也十分懵逼,这是想报复他故意戏谑他?
但为了报复自己牺牲也太大了些,花繁磕磕绊绊的说:你、你冷静。
我现在很冷静。辛绎川嘴角扬起危险的笑,温热干燥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花繁的脖子和锁骨,指腹下的触感绵软细腻。
花繁顿时浑身颤栗:你想干嘛?
辛绎川故意曲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挑挑眉回答:想。
营造半天的严肃气氛一秒无,花繁噗嗤的笑出声来:你现在的表现好像剧里的闷骚男,我刚才竟然真的被你吓到了!
该说辛绎川演技的太好了,不愧帝王攻的称号,把高深莫测的霸总形象拿捏得很精准,把他代入了情境。
闷骚男?辛绎川眯了眯眼睛。
但这会儿花繁已经不怕他,再想起来之前碰触他时的反馈,花繁恶从胆边生,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辛绎川的耳背。
你还装呢?想就直接来啊!
辛绎川果然浑身一僵,条件反射的抓住他作乱的手
第30章
对于辛绎川的过激反应,花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己误打误撞似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弱点。
以后看辛绎川敢不敢故意撩拨完他,还想全身而退。
我还治不了你
花繁正暗爽,但没高兴几秒,辛绎川突然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狠狠吻下来。
强势又激烈,花繁被吻得有些发懵,被动承受着他的入侵,直到大脑缺氧,渐渐开始无意识的进行生涩的回应。
辛绎川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妥协,动作变得温柔下来。
花繁终于得以回神,也记起了挣扎,伸手推他:流氓!你起开!
但这个动作非但不奏效,似乎还反而激怒了辛绎川,他再次以吻封口,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
没有辛绎川放水,这回花繁缺氧到脑袋快要炸开,他奋力一推,睁眼醒了过来。
拉上了窗帘的屋里黯淡无光。
天还没亮。
花繁大口喘着粗气,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心里无声的暗骂辛绎川。
还说不闷骚,就是闷骚男!
要不是他临睡前来自己房间说了奇奇怪怪的话,他怎么会做这样羞人的梦!
花繁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注意到现在才不到六点。
他关了灯准备继续酝酿睡意,但翻来覆去就是再也睡不着,眉头不自觉轻蹙,脑袋胀胀的痛。
昨晚为什么会提前回房,就是想着要早睡早起,休息好了今天才有心力去森林里开荒,没想到却是弄巧成拙。
花繁很气,索性直接起床了。
昨天下午换茶叶的时候,他提到了茶叶可以用来做奶茶和茶叶蛋,另外三位嘉宾都很感兴趣。
奶茶已经喝过了,茶叶蛋因为比较费时间,他之前也没想好具体哪天做,如今正好趁这个机会安排上,也算歪打正着。
洗漱完,花繁顶着惺忪的双眼下楼,此时窗外天刚蒙蒙亮,连后台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还没醒。
他进厨房后第一件事就是开窗,凉风进来让昏沉的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
做茶叶蛋很重要的就是料汤,因为材料的缺失,花繁只打算做比较简单的八角茶叶蛋,他灌了水烧着,接着把所有的材料找出来,摆在流理台上。
材料找完,水也正好差不多烧开了,他把茶叶放到碗里,倒入热水浸泡起来,接着开始清洗挑选出来的鸡蛋。
能拿出来售卖的鸡蛋,出厂时其实已经清洗过,很干净,花繁只是简单过了遍水,就用小勺子开始挨个轻轻的敲打鸡蛋,直到蛋壳上出现小小的裂纹却不会漏出蛋液。
这样做是为了等下煮的时候能让鸡蛋更容易入味,也减少煮鸡蛋所需的时间,需要巧劲和耐心。
花繁费了好一会儿才把十几个鸡蛋都敲遍。拿了个搪瓷锅出来,他将这些处理过的鸡蛋放进锅里加盐开煮。
煮到大概七八分熟的时候捞出,就用冷水浸起来,再看先前浸泡的茶叶这会儿已经被泡开去了涩意,花繁把滤去了水的茶叶和八角、花椒用纱布包裹好。
他再将搪瓷锅清洗干净,重新加入清水和酱油,就把煮过的鸡蛋和纱布包全部都放了进去,然后开大火定时一小时。
这段时间不需要做什么,花繁就干脆把待会儿的早餐也准备了。
他做的还是粥和饼的组合,饼做好了经得住放,花繁直接放在恒温箱里保温着,粥则继续开了小火慢慢熬着。
做完早餐,差不多刚好是一小时,把茶叶蛋转了小火改定时二十分钟接着煮,他伸了伸懒腰,脱下围裙走到客厅坐下,舒了口气闭上眼,假寐起来。
辛绎川和往常一样下楼运动,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扫了眼客厅,眼睛马上就锁定了窝在沙发上的花繁。花繁两手枕在沙发背上趴着,已经睡着,客厅里静悄悄,仔细听还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
辛绎川脚步一顿,转了个向走过去。
近到跟前,他看见花繁眼底淡淡的青色,轻蹙眉头好像睡得也不太舒服。
春天的早上,即便在室内还是有几分凉意,辛绎川走动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花繁感觉到凉意,小小的打了个寒战。
他轻轻动了动,将自己蜷缩得更紧,衣摆往上收,露出了一点腰。
辛绎川看了眼旁边的小毛毯,拿起给他盖在身上。
似乎是感受到暖意,花繁的手自觉的掖紧毯子的边角,眉头也松开了一些。
辛绎川唇角微微勾起,睡着的花繁显得无害又乖巧,轮廓五官精致又柔和,想到他故意和自己作对时狡黠,辛绎川眼底笑意更浓。
他没忍住伸手轻轻抚摸花繁的头发,就和他本人一样柔柔软软的。
花繁睡得并不深,在辛绎川靠近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有觉察,这会儿头发被动,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但一睁眼就面对一个近距离的特写暴击,他被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
当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辛绎川,花繁立马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新仇加旧恨,他愤愤的重重哼了声道:你又想干嘛?
辛绎川示意他看自己身上:既然困,怎么还起那么早?
闻着空气中从厨房传来的淡淡香味,就知道他肯定已经起了有段时间:早饭不要紧,可以晚点。
你以为我想早起?花繁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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