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匪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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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素被陈之濡拉着手腕,“毛手毛脚的,小心我撅了你的指头。”

“你撅吧。”他丝毫不闪躲。

张素素还是下不去手。她扯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到桌前给他倒了杯水,“起来喝点水。”

陈之濡坐起身来,喝了一大杯,然后又躺下。

见他似乎睡着了,张素素将桌子上的煤油灯吹熄,准备出门。

“素素。”他在黑暗里叫着他的名字。

“干啥?”

他又没了动静。

张素素轻手轻脚地走回去,趴在他床边,看着他。

他闭着眼,呼吸很轻。张素素左手撑着下巴,手肘柱在床上,打量着他。

右手的食指从他的脑门一直滑到他的嘴唇上。

突然,他张开嘴,咬住了她的食指。

“你干嘛!狗啊你!”她想把手收回来,却被他的手抓住了手腕。

“你干嘛呢?”他反问,酒后的嗓音有些沙哑。

“我..我摸摸你是不是还喘气儿。”

她站起身来就要离开,他却从床上起来,从背后拉住了她的胳膊,“喘气儿。”

她真的去撅了他的指头。

“张素素,”他不觉疼,而是喊着她的名字。

她回过身,“干啥?”

陈之濡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张素素大脑一片空白,心底的湖像是被扔进了一大个鱼雷似的,水花炸得老高。

他的唇软软的,身上似乎隐隐约约还是带着一股子药的味道,又像是酒精的味道。

张素素茫然地与他唇齿相接,木讷地做不出任何反应,被他抱着亲吻。

陈之濡抓着她悬在半空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把她抱得更紧。

这是她第一次接吻,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亲昵的关系才能做出来的。

她看过哥哥亲嫂子的脸,每次嫂子都是羞红着脸。

陈之濡的吻让她觉得舒服,她学着他的样子,也抱他抱得紧,踮起脚尖,搂上了他的脖子。

陈之濡的手从她的背向下探到她的腰间,然后揽紧她,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

她隐隐约约似乎碰到了他胯间,有东西挺立着。

吻得热烈,她甚至将他向后推在了床上,然后骑在他的腿上,俯身继续着。

这样的主动和霸道,是陈之濡从没体验过的。

初次点燃的欲火让她觉得燥热,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个人津液交融的声音和彼此的喘息。

他抓着她有些微微颤抖的手,两人十指交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掌心里的温热,甚至因为紧张还有一些温润而柔软的汗。

从她的唇吻到她的脖子,一寸一寸掠夺她身体更多的领土。

黑暗中,他呢喃着,慢慢地解开她衣领上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

他的指头为他在前面探着路,嘴唇就在手指征服过的领地上前进,直到他吻到她胸前,用舌头舔过她的乳尖时,她终于惊呼一声,带着娇嗔和紧张。

“慌了?”他说,“我又不是没见过她们。”

她知道,但又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陈之濡惦记着她肩膀上的伤,小心翼翼地将她肩膀上的衣服褪去。她裸露着上身,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在冷空气中,汗毛瞬时都立了起来,说不上是因为屋子里的温度,还是他们之间的温度。

她坐在他的腰间,昂首挺立着的那股力量要破土而出。

那股被顶着、蹭着的陌生感,让她不自觉地想用手去触碰。

即便是隔着布料,她也感受到了那种热切。带着好奇,她顺着他腰间的肌肤摸了进去。

那里有一大片软毛,她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的指头会夹住其中的一根,弄疼了他。走到那长茎下,她却没了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她低声问。

他知道她初尝情事,也愿意教她,坐起身,他摸着她抚摸自己的手,在她耳边温和地说,“这是箭。”然后他又将手抽出来,顺着她腰下的位置,一点一点向下挪,到了臀肉间,用指头戳了戳她,“这是靶。”

内裤的布被他戳进去了一点,她一个激灵绷直了身体。

她只好用吻掩盖自己的忸怩,两人唇间没有丝毫的空隙,所有的氧气都被她吸光了。

再次翻滚进床里,突然,她叫出声来。

“碰到伤口了吗?”他赶忙检查她的肩膀。

她捂着伤口,觉得自己的娇气来得不合时宜,可又忍不住这种疼痛。

陈之濡思索半天,还是从她身上坐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用被子把她盖起来。

张素素有些不尽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睡地上。”他说,“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总开裂,会留疤的。”

“你睡地上我的伤就会好了吗?”

陈之濡看着她在被子里露出的半个脑袋,“你在床上我会忍不住。”

张素素坐起身,撇撇嘴,穿上自己的衣服,“那你继续忍着吧。”她下了床,出了门。

陈之濡坐在床边,没有挽留她。

后来的几天里,张素素总是躲着他。

陈之濡索性就再也不出门了,一直在屋里待着,哪儿也不去,

这天,他正在屋子里练字,突然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起了好奇,他出门去看。

张镇江骑着马,后面跟着一大帮的人,满脸得意。

张素素也在其中,她的马上还坐了一个被绑着双手的小男孩,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他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下楼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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