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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约吗?
鹿辞笑了笑,想起那一晚,自己也是这样去勾搭迟霜的。
也不知道当时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姐姐,下雨了,在这坐着不冷吗?女孩哼哼唧唧道。
鹿辞望着窗户上噼啪砸落的雨滴。
想起前天晚上,也是这样的大雨,打在窗户上,吵得她睡不着,伴随着雨声而来的,还有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和一副耳塞。
姐姐?我冷,咱们去暖和的地方喝不行吗?
鹿辞看向那个女孩,这撒娇的模样,映在她眼底,却变成了迟霜的脸。
她想起迟霜做噩梦的第二天。
她洗完澡出来,看到迟霜又赖在了她的床上,抱着枕头跟她说,我昨天做了噩梦,害怕。我胆子小,嗯,特别小。
明明是个很强势的人,却偏偏露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姐姐?女孩拽了拽她的袖口。
鹿辞便想起迟霜总是把袖子递过来,让自己拽她的袖子撒娇给她看。
你到底约不约?
鹿辞又开了一瓶酒,这就不耐烦了?
没有,可我真的好冷,想让姐姐抱抱。
可这话传到她耳朵里,却变成了迟霜那句,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想抱抱你。
鹿辞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迟霜,就像一颗种子,已经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第22章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
迟霜还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脑中不自觉的回想着鹿辞看她的最后一个眼神。
心口突兀的跳动着,有一种莫名的烦躁与不安。
房门被人轻轻敲响,迟霜眸色一亮,起身去开门。
但瞧见推门进来的是江芙,又明显有些失望。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鹿辞没在?江芙往床上看了一眼。
嗯。
去哪了?
请假了,出去散心。
哦。江芙点点头,若有所思。
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
小霜,你对鹿辞还没死心吗?这段时间,鹿辞对迟霜故意疏远的态度,江芙全都看在眼里,她总觉得鹿辞是在欲擒故纵,故意吊着迟霜,以这样的方式,让迟霜割舍不下她。
这是现在年轻人太常用的手段了。
嗯?迟霜一怔,轻笑。
她真的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怎么就认准她了呢。江芙有点着急。
芙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跟你说她出去散心了是不是?那你知道她去哪散心了吗。
嗯?迟霜一蹙眉。
江芙抿抿唇,沉默了一瞬。
说。
酒吧。
她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跟了她一段路,看到她进了一家酒吧,跟里面的人,相谈甚欢。
迟霜怔住,霍然起身,去卧室拿了一件衣服披上,带我去。
小霜,都12点了,说不定她已经跟人去江芙住了口,被迟霜那具有强烈压迫性的目光注视着,不敢再说。
去开车。
江芙叹了口气,想着让她亲眼见到,或许也就死心了,便转身出了门。
姐姐,都12点了,你不困吗?小姑娘还不死心的死磕着鹿辞。
鹿辞看了一眼桌上堆满的酒瓶,又瞟了一眼女孩。
你真的不是在等什么人吗?女孩问。
鹿辞抿抿唇。
在等人吗?她也不知道,但这一刻,她真的有一点点想看到迟霜。
她贪恋迟霜身上淡淡的酒香味,想念她给予她的温暖。
姐姐,你喝醉了?女孩看着鹿辞泛红的面颊,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用不着。
明明已经感觉到了发热期的到来,可她却不想跟眼前这个女孩做,她甚至在想,如果硬扛一次,会是什么后果。
但一想到当初,那些人故意诱导她进入发情期,逼她说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摆出那些令她作呕的姿势。
鹿辞不安的耸了耸喉咙,放弃了这个想法。
姐姐?你的脸好烫呀!女孩伸手摸了一下鹿辞红润的脸颊。
鹿辞猛地一蹙眉,眸中泛着森森寒光,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女孩被她看得一个激灵,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鹿辞又坐了一会,感觉体内燥热开始上涌,隐隐有些压制不住的时候,才坐不住了。
环顾了一周,酒吧里,也就眼前这个小女孩能看入眼了。
鹿辞暗叹口气,狠心掐断了心底的那颗小种子,起身去买了单。
女孩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不错眼睛的盯着她,舔了舔唇,对着鹿辞的身子,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女孩正看着,突然感觉到有一道带着强烈压迫感的目光,周围的空气蓦地低了几度,甚至明显能感觉到连呼吸都有些吃力,女孩愣愣的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她无暇顾及女人的容貌,只觉得已经快被她那凛冽的目光看得窒息了。
鹿辞握着手机的手蓦地一抖,身子发软,几乎完全倚靠在了吧台上。
浓郁的酒香裹得她喘不过气,但却没有带给她安心和温暖。
这感觉,就像是顶级alpha释放的信息素威压,对她有着致命的压迫力。
鹿辞艰难的扭过头,看到的是迟霜蕴满怒意的眸子,她不可能有信息素,所以这种压迫感,是来源于她的气场吗
鹿辞想开口,想让迟霜先消消气,但是话到嘴边,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连动动手指都很费劲,四周的空气变得冰冷,仿佛逐渐凝固,让她有了一种濒死的窒息感!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迟霜。
周围的空气变得很稀薄,能闻到的,只有迟霜身上浓郁的醇香,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让她感到害怕,眼眶渐渐红了。
直到她的身子瘫软的滑坐在地上,那种强大的压迫感才骤然消失,鹿辞什么也顾不上,只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喘得急了,还咳了几声。
迟霜压下心底的怒火,走到鹿辞面前,看着她面色发红,满头细汗,红着眼眶,还在喘息,在轻咳。
迟霜蹲下身子,伸手搂住她的腰,鹿辞躲了一下。
迟霜这才发现,怀里的人身子滚烫,还在微微发抖。
迟霜把衣服脱下,盖在鹿辞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路过那个女孩的时候,迟霜睨了一眼,俏目生寒。
我、我什、什么都没、没干,真的、真的!
迟霜这才收回了目光。
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迟霜的语调冷冰冰的,也没有看向鹿辞。
要什么解释?鹿辞喘了喘。
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以吗?
迟霜沉默了,抱着鹿辞的手臂收紧了些。
为什么不来找我?
腻了。鹿辞没看她,说这话时,是含着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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