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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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个道理。

梦双,去把手机捡上来吧。赵方洲揉揉额头,妥协了。

祝梦双怎么说也是外家,影响不到赵家的面子,而他这个赵氏公子可不想刚进来还没开始打球就脸上挂彩。

表哥!祝梦双花容失色,不敢置信地望向赵方洲。

快去!

怎么你也祝梦双觉得憋屈极了,为什么表哥也不帮她了,她面上微微泛红,泪水滚下脸颊。

噢,她哭了。希辰在脑中惋惜道。

怎么还没打就哭了。

系统:

第21章 、霸道总裁好难甩(21)

饶是赵方洲见到她这幅模样也有些头疼。这儿不是赵家大宅,这么多服务生看着,上面摄像头拍着,祝梦双还真不怕丢人。

梦双,去捡吧。赵方洲面上多了一丝不耐。

真是邪了门了,最近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老碰上丢面子的事儿。祝梦双要是再这么耗下去,到时候客人们打完一场回来看见了更热闹。

我才不要去。祝梦双下定决心,今天球也不打了,就在这里等承安哥哥回来主持公道。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有谁叫都不起身的架势。

一定要让承安哥哥看清陈小北究竟是个什么货色,根本不值得他喜欢!

想到这里,祝梦双忍不住向球场望去,远处的人几乎小成了一个点。

心跳蓦然快了,找到陆承安的她激动一瞬,虽然人小得有些看不清,但模糊白点的动作好像告诉她,承安哥哥在往这边看。

没错!她再三确认,就是在往这边看。

这是在看谁?难道是在看陈小北?

不,不会的,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应该是在看我。

是的,连打球都不愿意带去,肯定不会频频回头看,一定是在看我!

看来承安哥哥也对自己有好感,意识到这一点的祝梦双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随即厌恶地看向陈小北。

这个土包子不仅插在我们两人之间,还敢为难我!

滴宿主,检测到祝梦双仇恨值到达100,开启支线任务配角的泪。

希辰一滞,她看出我要动手了?

系统:应该没有。

希辰靠近祝梦双,没事儿,送上门的成就值,不要白不要。

你要干什么?察觉到陈小北的靠近,祝梦双警惕地看过来,眼角通红的痕迹尚未完全褪去。

大姐,哭完了该去捡手机了。

你叫我什么?祝梦双再次扯起尖锐的嗓音,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肮脏但解气的话脱口而出,我才不要去给你这个爬人床的小婊.子做事。

祝梦双!赵方洲是真的动了火气,这个远房表妹平时看着挺乖的,怎么拎不清场面,净做些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事儿?

毕竟不是赵家人,做事丝毫不考虑赵氏集团安危。若是没人看到倒还好,可这换衣室门口人来人往,传出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被嚼舌根,他的眼神冷了些。

希辰懒得和这对兄妹墨迹,上前揪住祝梦双的衣领往外拖。

啊你干什么?!陈小北!!祝梦双没想到陈小北敢这么对她,疯狂挣扎的同时重重扇向他的脸。

希辰偏头一躲,眼中再添一丝冷意,胳膊用力将祝梦双怼在栏杆儿上。

你要做什么坐在栏杆上,唯一的受力点就是眼前的男人,祝梦双慌了神用力抓住陈小北的胳膊,别、别松手。

现在知道怕了?希辰面无表情,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儿的吗?

看了看身后的草坪,祝梦双的腿有些软,不会真要把她推下去吧?

这里一楼的高度远远高于普通商铺,大概有个七八米。这要是摔下去虽不致死,但也不会安然无恙。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敢的!

这只是在吓唬她,以为她会服软,不能让陈小北如意!

思绪转了几遭,强装镇定的祝梦双威胁道:你知道我干妈是谁吗!你敢推我下去你就完了!

你干妈是谁关我屁事,希辰冷笑,又不是世上人人皆你妈。

手上一松,祝梦双的身体重重往后倒了一截,啊

她没想到陈小北是来真的。是认真的,想把她扔下去。

松手。希辰站在栏杆旁,堵死祝梦双的退路,垂眸看着扒住自己的手。

不不不我不要下去。祝梦双又开始哭了,你这是故意杀人

希辰点头,我不怕。

滴祝梦双仇恨值降到80,悔意值上升为20。

滴祝梦双仇恨值降到60,悔意值上升为40。

疯子,这是个疯子,祝梦双后悔地想道。

她的手死死抓住陈小北的胳膊,希辰一掰之下竟还没掰开。下一刻,他推了一把祝梦双的身体。

滴祝梦双仇恨值降到30,悔意值上升为70。

放我下去我捡,我捡,我捡还不行吗!!祝梦双崩溃了,真要是从这儿摔下去落个残疾,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希辰皱眉,是我逼你下去捡了?

不是不是!是我求着你让我下去捡,求你了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水滴零散地飘进来,祝梦双的脸白得像张纸。

滴祝梦双仇恨值降到0,悔意值上升为100。

那好吧。希辰将她往回一拖,嫌弃地抽出了手。

腿脚发软的祝梦双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看了看陈小北的脸色,忙扶着栏杆起身,向楼下跑去。

这人是个疯子!疯子!

希辰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对上赵方洲复杂的眼神。

怎么?

赵方洲:没什么,她不是赵家人。

知道,希辰抽出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帮你清理门户,不谢。

赵方洲:

经过今天这事儿,赵家恐怕很难容得下祝梦双。当初母亲认下她做干女儿无非因膝下无女,祝梦双又乖巧听话。事实证明,祝梦双不过是个没脑子的拜金女,踩低捧高,不仅在商场上是大忌,放在哪儿都是祸患。

雨大得很突然,很快将二楼栏杆旁打湿,希辰搬着椅子往里挪了挪,开始酝酿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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