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假意吊丧(2 / 2)
就像是夏韬和夏辉的死,对大夫人造成的伤害一样!
“不知王妃今日过来,所为何事?”忽然,二房的夫人见气氛有些冷凝,只自以为是聪明的开口说道。
话落,却是只见到大夫人眸光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顾忌着在场还有旁的人在,怕是就要直接数落她了。
“自然是为了吊丧而来。”闻言,慕青冉却好似很奇怪的回答道,像是二夫人问了一个什么很“蠢”的问题一般。
众人听闻,心下也是不禁暗叹,二夫人这话却是何意,这来侯府自然是为了吊丧,否则的话,难道是为了看热闹不成!
但话虽是这般说,旁人倒也是不禁心下生疑,王妃当真是有那般好心,会特意前来为了夏辉吊丧?!
“毕竟是王爷的人误杀了夏大人,本宫今日过来瞧瞧,原是应当的。”慕青冉这话一出,夏家人的脸色却是蓦然一僵。
误杀
如今前来夏家吊丧的宾客也是不少,慕青冉特意前来吊丧还说出了目的,甚至还主动提及那日发生的事情,但是偏偏一句“误杀”却是踩到了夏家人的痛脚。
旁人不知道当时具体的情况是怎样,但是夏家的人绝对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方才会更加的气愤。
特别是大夫人!
如果说开始见到慕青冉的时候,她的情绪尚且能够勉强控制,那么此刻她眼眸之中喷薄而出的怒火,却是连一旁的下人都察觉到了。
明明就是虚情假意,偏偏还被这女子说的冠冕堂皇!
最主要的是,慕青冉的那一张脸,不管她说什么,旁人下意识都会选择去相信的。这一次自然也是不例外,她说是因为王爷误杀之事前来吊丧,众人便只觉得她是心下略有愧疚方会如此,倒是并不觉得有其他的问题。
但这是因为事情与他们并不相关,换作是夏家自己人,这情况就变了味道。
夏家人听闻慕青冉的话之后,却是一时间没有接话,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只怕是不管他们说什么,都是间接证明了夏辉就是被误杀!
若然是被侯爷知晓了,怕是又有一番闹腾,是以众人也只当做没有听见,并不多言。
察觉到一旁眸如利剑的大夫人,慕青冉却是忽然起身,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虽然本宫也心下惋惜,但是还望夫人兀自珍重才是。”
忽略掉大夫人更加难看的脸色,慕青冉的声音再一次淡淡的响起,“本宫有几句话,想到单独和夫人讲,还望借一步说话”
说完,像是怕大夫人不加以理会一般,她补充道,“事关长子的死因,想来大夫人会有兴趣知道的。”
话落,却是果然见到大夫人的眼眸猛地一紧,随后面色惨白的望着她。
见状,慕青冉也不再多言,只转身出了厅堂,也没有刻意去回避府中的其他人。
大夫人跟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慕青冉站在廊下,目光悠远的望着某一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夫人爱子情深,本宫可以体会,但是却不明白,你为何不为他报仇?”轻柔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却是让一旁的大夫人听的一头雾水。
报仇?!
她不就是杀害韬儿的凶手吗?!
回眸间见到大夫人一脸的怀疑和防备,慕青冉也并不介意,只依旧淡淡的说道,“夫人真的以为是本宫害了夏韬吗?”
“不是你还会是谁!”大夫人的声音带着大哭之后的沙哑之感,听起来只觉得让人莫名觉得揪心。
“夫人难道不想想,本宫与令郎之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难道就因为他去百香毁了一些香料,就要治他与死地吗!”慕青冉的眸光清润而又平静的望着大夫人,莫名的便让她的心静了下来一般。
她虽是不愿意相信慕青冉的话,但是不可否认的,的确是有一丝的怀疑。
“不妨与夫人直说,靖安王府中还不差这百十两的银子!”不过就是一些身外之物罢了,如何能比一条人命!
“王妃到底想说什么?”大夫人虽然常年身居后宅,但也并不全然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听慕青冉与她说了这么多,也是知道她一直在兜圈子,并没有说出最重要的内容。
闻言,慕青冉忽然一笑,随后声音压低了几分说道,“害令公子性命的——另有其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怎么可能她说是别人害的她就相信,万一她还是故意在推脱责任呢?
“夫人可以不信,不过不知百年之后,要如何在泉下面对令郎的质问!”明明知道凶手另有其人,却偏偏不为他报仇,这却是要如何解释呢!
“若然当真是本宫做的,还何苦在此与你多费唇舌!”左右她也是安然无恙的被放了出来,何必还与她解释这么多,倒是反招的她不信!
“是谁?”听慕青冉这般一说,大夫人也不知是真的相信了,还是不过听听她到底要说些什么罢了。
“祸起萧墙的故事,想来夫人不会没有听过吧”
什么?!
闻言,大夫人震惊的望着慕青冉,满眼的不敢置信,她的意思是是夏府的人做的?!
“不可能!”她绝不相信!
他们毕竟是一家人,慕青冉才是外人,她不过是想要挑拨离间罢了!
“夫人这么多年只生育了令郎一位公子,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忽然,慕青冉竟是提及了一个全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倒是令大夫人又是一愣。
“这两件事怕是同一人所为,本宫言尽于此,夫人擅自珍重吧!”说完,慕青冉便也不再理会大夫人是何反应,只直接转身离开出了夏府。
身后,是夏府的小丫鬟的惊呼声,仿似大夫人晕倒了
而慕青冉像是全然没有听到身后闹出的动静一般,只依旧身姿淡雅的步出了西宁侯府,她不想牵连无辜,但是事关西宁侯府,却不是他死,便是她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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