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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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俞飞看不过去,把萧君越拉倒没人的空地,排着他的肩膀低头咬耳朵道:“叶师弟可是在给你一个很好的立威机会,你要做的是让那些二十五代弟子知道,你们之间差的不止是身份地位,还有背景。”

“我能有什么背景。”萧君越不以为然,还是很不爽叶寒栖把这个事情推到他身上。

“叶师弟啊。”俞飞发现萧君越在涉及到关于叶寒栖的事情时总是反应不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傻瓜?

萧君越:“……”

萧君越瞬间骂娘的心情都有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的背景还能是叶寒栖,真是笑话一个接一个,一个更比一个不好笑。

相同的训练场地,不同的训练心态。缺了叶寒栖的领导,二十五代弟子的队伍变得异常活跃。大家似乎存心要给萧君越找不快,训练上拖拖拉拉,大家交头接耳,完全没有往日拼命的样子。

萧君越走在最前面,把身后的一切都无视掉。单权紧跟在他身后,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频频皱眉。

叶寒栖这一甩手,完全是给萧君越出了个大难题。单权心里不由的为萧君越捏把汗,担心他掌控不住局面。

“操,这大冬天的要我们起来训练就是这个结果?让个毛头小子带队还不如我们自己打坐呢!”

挑衅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单权担心的状况还是来了。他心里禁不住一跳,越发的担忧起来。

“曾雄,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萧兄弟身为炼药师都跟着我们一起吃苦,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狗屁炼药师,不过是个侥幸偷生的贱骨头,也就药阁才收这种无能之辈。要不是傍上了叶师叔这座靠山,他以为自己真算个东西?”

曾雄的话越难听,其他人就笑的越大声。好像他们都是清高的能人,而萧君越就是供人逗乐的跳梁小丑。

单权听的火冒三丈,他身在追云闲居,对萧君越的付出和努力知道的在清楚不过。这些人的恶言恶语难听刺耳,简直让人义愤填膺。

“他娘的,老子不炼了。反正叶师叔看不见,我少炼一天又怎么样。弟兄们,有没有想跟我一起走的?”猎兽区近在眼前,曾雄突然停下脚步,怒骂一声,大手一挥便扇动人群造反。

曾雄的态度让一心维护萧君越的单权气的不清,他握紧拳头忍不住骂道:“曾雄,你别太过分。萧师叔不和你计较那是大度,你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哟,这哪里来的小杂毛,敢跟你曾爷爷叫板?”曾雄轻蔑的看了单权一眼,他早就打探清楚单权的来历,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别以为自己是追云闲居的杂役,我就不敢动你。别说你前面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炼药师,就是乾钧,爷爷我也不放在眼……”

在曾雄扇动的时候,大家的脚步就不约而同的慢了下来,这会儿见有人出来帮说话,都干脆直接停下来看好戏。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出好戏没有按照他们心中的剧本走。

曾雄大放厥词,直呼乾钧的名讳。他的眼里二字尚未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在心口,直接倒飞出去撞在猎兽区前的巨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一大清早就听见狗吠,狗杂种,你刚刚说你是谁爷爷?”萧君越站在曾雄刚才所在的地方,放下自己的腿,眼神阴鸷的看过去。

要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北冥宗有什么东西可以触动萧君越的神经,那无疑是乾钧这个人。乾钧的无微不至,细心温和,让萧君越体会到一丝温情。那是和他兄长有所相似的照顾,让他觉得自己有个归宿。

之前曾雄诋毁自己的那些话,萧君越都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诋毁乾钧就不行!

曾雄没想到萧君越真敢出手,他心口闷痛,口中血气翻涌。一股热血直冲头颅,让曾雄瞬间红了双眼。他不顾伤势从地上站起来,发出一声怒吼,直接朝萧君越奔袭过来。

虽然是北冥宗垫底的弟子,但是曾雄人高马大,也在北冥宗呆了不少时日。他体格健硕,走路带风。朝萧君越一巴掌拍下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凌厉的风声。

萧君越面不改色,他身形灵活,闪现到曾雄的背后,一脚踩在他脚窝里,迫使曾雄失去平衡,栽倒在地。随后萧君越毫不犹豫的在手中聚起灵气,朝曾雄的后背一掌拍下。

他这一掌融入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学,用炼药师的特殊手法将火灵聚在手中,只要打中,要不了曾雄的命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碰!”手掌拍了个结实,却不是拍在肉上的感觉,反而像拍在坚实的土地上。

萧君越心中正疑惑,一只手便从旁边伸出来抓走曾雄,然后忽然一个扫堂腿奔袭萧君越的下盘,迫使萧君越后退。

“萧师叔,和他打有什么意思?不如我陪你过两招,让你解解气。”

救走曾雄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君越的对头,陈弦。萧君越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斜了陈弦一眼,道:“你也配我和动手?”

陈弦脸色一僵,忍着不甘和愤怒道:“师兄莫不是害怕会输给我?”

“激将法对我没用,你有使唤狗的那点时间,直接冲上来和我打,说不定我还会玩玩。”

萧君越不是傻子,曾雄突然那么有底气不是没有底牌。只要回想一下他和那些人走的近,就能猜到幕后黑手。

陈弦跳出来正合萧君越的心意,他想打,萧君越偏偏不和他打。

“今天的训练,你们既然不想练,那就赶紧滚。”萧君越看见这一张张脸就烦,巴不得他们全部滚蛋。

看戏的人群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师叔,小心!”

萧君越烦躁的拍去身上的雪花,正准备甩手不干,就听见单权一声急促的呼叫。他警觉的偏头,偷袭的掌风擦过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萧君越抬头,对上陈弦阴测测的笑脸。

“你说的对,跟你打何必假借他人之手,我一个人也可以解决你。”

狂妄的口气带着杀意,不给萧君越反应的时间,陈弦的攻击迅速而果断。周围的人唯恐被波及,都识趣的让出一个空间。

“撕拉!”萧君越的胸前的衣服被陈弦撕破,带着灵力的五指穿透皮肤,留下五道爪印。

“你也不过如此。”陈弦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指,冷冷的笑着。

萧君越低头,伸手摸了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虽然他一个大男人对穿着没那么讲究,但对于自己的东西还是十分爱惜。

“跳梁小丑,还轮不到你大放厥词。”萧君越危险的眯起眼,陈弦算是彻底的把他惹怒。

之前看在俞飞的面子上,萧君越表面功夫可做的很足,他无意现在找陈弦的麻烦,因为还想找出陈弦背后的人。可是陈弦得寸进尺,他不反击,说不定还让陈弦长脸。

原本筑基期以下,大家的功夫和临战经验都差不多,但萧君越作为一个外来户,打架的本领可不是闹着玩的。仅是和陈弦周旋两招,萧君越就摸清楚他的套路,开始反击。

争斗之中拳脚无言,更何况萧君越就没打算放过陈弦,在他凌厉的攻击下,陈弦渐渐落了下风,身上挂彩,而两个人的位置也不断的朝着猎兽区的阵法边缘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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