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因为考虑到你们工作都很忙,所以晚上我跟你叔叔就做主请亲戚们吃顿饭,你也跟亲戚们认识认识。”
“我需要为长辈们准备什么见面礼吗?”
沈西承也是第一回见家长,对于这一块还真是不了解。
昨天来简家准备的礼物,也是沈太太一手包办的。
简妈妈越发觉得沈西承好了,她笑得合不拢嘴,“不需要不需要,就是一起吃个饭,没那么多讲究。不过呢,我们擅自做主,帮你准备了礼物,茵茵的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还在世,这还是头一回见孙女婿,到时候他们要是给你红包,你就接着,别嫌少,这都是老人的心意呢。”
“好。”他顿了顿,看到摆在客厅里的一些保健品,心里明了,“那谢谢叔叔跟阿姨为我费心准备了。”
简爸爸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简茵茵,“还有,我们没有说得太清楚,就是说你开了个小公司,小沈,我们家跟你家有很大的差距,亲戚们其实个个都很好,亲戚之间,帮小忙是可以的,但考虑到以后你跟茵茵的生活和睦,我们也只能撒谎了。”
“就是,要是今天这个要借钱,那个要去帝都投奔你们,我也是怕你们以后有矛盾。”简妈妈也适当开口附和,“小沈,我们家比不上你们家,但你放心,这亲疏远近,我跟你叔叔还是拎得清的,我们也没别的,就是希望你跟茵茵以后好好的。”
沈家在帝都自然是有头有脸,但沈西承比较低调,所以这种谎言还是很能支撑上一段时间的,亲戚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极品,这时间长了,自然心里就有数了。
要真遇到蛮不讲理的极品,那就是为了女儿的生活和睦,他们不跟那不讲理的亲戚来往,又有什么呢?
真要为了自己而为难她家闺女,那也不是什么好亲戚,断了来往也不是坏事。
简茵茵都有些感动了,虽然简爸爸简妈妈的思想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的确是真心实意为了女儿好的,光这一点,都可以原谅他们当时说的那些话了。
沈西承为简爸爸倒了一杯酒,声音清冽,“叔叔,阿姨,你们的苦心,我明白了。”
简妈妈语气轻松地说道:“也谈不上苦心,只能说是私心,我们就这一个女儿,就希望她能好好的,这什么亲戚,哪里比得上自家孩子重要,这个道理我跟你叔叔是明白的。”
为人父母,可能有说错话,可能也有伤害到孩子的时候,只是,对孩子的那一颗心永远是纯粹的,至少简爸爸简妈妈是这样。
***
吃完饭之后,简爸爸去学校上课了,简妈妈跟单位请了几天假,正好有时间带着沈西承跟简茵茵去买金饰。
简茵茵不喜欢那金手镯,她看上了金手链,简妈妈一看,翻了个白眼,“这统共就两千块,你戴在手上,我隔远点看,还以为你什么都没戴。”
最后为了让简妈妈开心,简茵茵硬着头皮选了一个看着颇有些重量的金手镯。
“你这傻孩子,金子以后留着也是能升值的!”
“能升多少,升几万还是几十万啊?”可能是相处时间长了,简茵茵跟简妈妈说话也没那么拘谨了。
沈西承适当开口转移话题,“阿姨,您也挑一个吧,我看您这个年纪戴金手镯看着就很有气质。”
简妈妈被这话哄得是心花怒放,她摆了摆手,“不要不要,别浪费那钱,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戴什么首饰。”
简茵茵是发现了,现在沈西承在简妈妈心目中的地位是直线上升,至少她现在没再嘀咕不满沈西承的年龄了。
不过,沈西承还是很会哄丈母娘开心的嘛。
难不成这项技能都是无师自通的?
这不,在沈西承的坚持下,他给简妈妈买了一对金手镯,人家柜台小姐都在一个劲的夸女婿孝顺,哄得简妈妈此刻是见牙不见眼了,这一对金手镯不算什么,主要是沈西承会做人,这也是他的心意。
本来沈西承还想给简茵茵的外婆跟奶奶也买上一对的,被简妈妈严厉阻止,“千万别买,以后老人过寿再买也行,买得贵重了,大家就知道你们口袋里有钱,这还是要以防万一的。”
简茵茵沈西承:“…………”
那都是您的兄弟姐妹侄子外甥,怎么跟防贼一样。
简爸爸简妈妈订的是市区口碑最好的餐厅,订了一个大包厢,来的也都是关系亲近的亲戚。
正如简爸爸说的那样,亲戚们个个人都不错。
至少没有谁逮着问沈西承一个月赚多少钱,在帝都哪里买的房,开的是什么车,礼金给多少诸如此类的问题。
都是跟唠家常一样,很平常很热闹的家庭聚会。
简茵茵也放心了,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亲戚们的确没什么极品,就是堂兄弟表兄妹之间,相处也很是和睦,大家都真心实意的为简茵茵感到开心,因为她要结婚了,男方家条件还算不错,至少简茵茵以后会衣食无忧。
沈西承收到了好几个红包,除了外公外婆跟爷爷奶奶给的,舅舅姨妈还有叔叔也都给了。
比起沈家来说,简家的人们似乎更为单纯老实,至少相处得都很亲热。
简爸爸也给了沈西承一个红包,简茵茵看了一眼,还有些厚度,几乎都要装不下,估摸着有大几千。
无论是多是少,这都是一个心意。
吃完饭之后,简茵茵还去邻近的ktv订了个大包厢,一群人红红火火的过去唱歌,大家都非常的开心,为这难得的聚会。
大家都是麦霸,外公跟爷爷都唱着年代久远的歌,不肯将麦克风给别人,他们的声音浑厚,可见身体有多健朗。
年轻一点的后辈无奈,抢不过麦霸,便只能窝在一起聊天,包房里非常热闹。
简茵茵去了一趟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沈西承靠在墙上。
走廊里也有着夸张的灯光,斑驳的光在他身上。
他在做一个很不符合他身份的事,居然在拆红包。
简茵茵走了过去,正好抓包他。
他拆的这个红包粗略一看,最多不超过一千块。
“在看什么?”简茵茵揶揄他,“是不是觉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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