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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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质用脚撑住地,单手将花妖抱住,随他往身上爬,末了故意问:“怎么了?”

紫容在陆质身上坐稳,仰头瓮声道:“要亲。”

陆质便拿食指在紫容的软唇上点点,正色道:“现在外面,叫人看着了,成何体统。”

紫容回头看一圈,后院静悄悄的,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他将两条胳膊吊在陆质脖子上,转回来将侧脸贴在陆质颈窝处,不再说要陆质亲的话,只把嘴嘟着,气哼哼的样子。

陆质一手抓缠裹了绸布的秋千吊索,一手牢牢揽着紫容的背。秋千晃动的幅度很小,每次到了一个地方,就会有从枝叶间透过的一线阳光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紫容在陆质怀里趴着,来回晃荡一会儿,就忘了生气,陆质低头同他蹭脸,就叽叽咕咕的笑起来,眉眼弯弯,颊上酒窝深深,引得陆质当真亲了下去。

两个人黏糊在一处说小话,耳边偶尔有一两声蝉鸣并鸟啼,竟就把一上午的时辰晃了过去。

用过午饭后,紫容便跟着陆质进暖阁歇晌。

陆质枕着一条手臂侧卧在榻上,紫容坐在他旁边,手里拿一副九连环鼓捣。

玉坠同夏云秋月在屋里伺候,平日里陆质不在,就是她们陪着紫容玩,所以同紫容一点不生分。

但眼下陆质在跟前,几个丫头就成了恭恭敬敬的样子。连玉坠尚且不敢多言,夏云秋月更是。

紫容往后靠靠倚着陆质,举起手中解了一半的环对玉坠道:“这样对么?”

玉坠离得有些远,定睛看了会儿,才福身道:“回主子的话,奴婢看着是对的。”

“哦……”紫容又低头鼓捣,但解到这里就再也接不上了,他急的皱眉,往常就是玉坠同他一块,这会儿便自然而然地叫玉坠:“你上来帮我看看,肯定前面有哪里错了。”

玉坠哪里敢,但是紫容叫了,又不可能不动。她应了一声,慢慢往前挪,一面偷眼看陆质的脸色。

但陆质依然原样侧躺,由紫容舒舒服服的靠着,并没发言。玉坠只好挨过去,但没敢像往常那样坐在边上,只站在一旁低头看紫容手中的九连环。

“你看看……”

紫容往前凑凑,同玉坠挨得愈发近。两个人研究了好一会儿,往常玉坠很快便能看出症结所在,但今日许是在陆质跟前,她心里发怯,就怎么都找不出错处。

紫容背对陆质跪坐着,身体前倾,两手撑在前面,便从后颈到臀部勾勒出一条让人喉干的线条。

“容容,过来。”陆质突然开腔:“我帮你看。”

紫容很听话,闻言便乖乖回身爬到陆质身边,小心的把东西递给躺着的陆质,苦恼道:“到这里就不行了。”

陆质嗯了一声,伸手把他从后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理好,道:“我教你。”

闻言紫容立刻认认真真的坐好,盯着陆质拿着九连环的手,看他要怎么弄。

屋里早用上了冰,但可能还是有些热,紫容的脸微微发红。歪着头看人的圆眼睛格外灵动,肉嘟嘟的嘴唇翘着,陆质看了两眼,便起身把人背对着他抱到了怀里。

他手里一面解,一面讲着方法。但紫容的注意力没集中多久,身子便发了软。花妖的屁股往前躲,意图躲开陆质动作暧昧的磨蹭,声音微微发抖:“殿下……不是要教我、教我……”

紫容是贴着陆质胸膛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被他从后面低头细密地亲着耳朵和侧脸,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耳后那块敏感的皮肤上,浑身都在细细打颤。

“嗯。”陆质嗓音喑哑,亲吻没停,一路往下蔓延到花妖嫩白的颈间。

说话间,陆质手里的九连环就解了,刚才摆弄九连环的手便利索地钻进了紫容的衣服,轻轻重重地揉捏,“教你,这次好好的学,不许再哭。”

三个丫鬟早在陆质叫紫容的时候就退了出去,屋里本该是静谧的,压抑的喘息和绵软的呻吟却不停歇的响了一中午,中间夹杂着小花妖带着哭音的求饶。最后一次时,陆质将紫容面对面抱在怀里,实在是太深太快,紫容第二回 真刀实枪地被这样,实在受不住,哭的厉害。

陆质结束后好一会儿,怀里的人还在一抽一抽的打哭嗝,整个人汗涔涔的,满脸潮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陆质扯过榻上叠的整齐的毯子把紫容盖住,轻轻地帮他擦眼泪,动作温柔,嘴里却说:“不是说这次好好学,不许哭的吗?”

紫容瘪着嘴抽了下鼻子,想起刚才陆质弄他时那股狠劲儿,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皮子一碰,便又掉下串泪来。

看他还哭,陆质便忍不住笑,心里也觉得自己混蛋了,却不后悔。豫王殿下食髓知味,花妖软软糯糯的味道实在太好,再来多少次,他都不觉得自己能控制住不弄哭他。

但弄哭了得哄。

陆质颠了颠腿,这回不止动作,连声音也温柔起来:“生气了?不舒服?”

紫容红着脸、抽噎着摇头,陆质再问几遍,才小声道:“没有生气……舒、舒服……”

“唔。”陆质慢慢地顺着紫容的背,想起之前在宫里这人一天天使着劲儿撩的那个样子,再看现在委屈的模样,不免失笑,低头在他耳朵跟前解释:“那样弄你,是喜欢你,不是欺负你,知不知道?”

紫容的衣服早被扒光了,光溜溜坐在陆质怀里,刚盖上的薄毯滑下去一些,便露出布满红痕的肩头和锁骨。陆质跟着眸色一深,把毯子重新拽起来,又温声问:“疼不疼?”

紫容探出手来找到陆质的握住,说:“不疼。”

两个人静默坐了一会儿,紫容才慢慢找回些力气,不再软的立不住骨头。他回身抱住陆质的腰,把侧脸贴在陆质肩上,小声控诉:“殿下太凶了……”

陆质伸手轻抚花妖还在发烫的面,在喉咙里闷笑一声,道:“不凶你才要哭,哭的比刚才惨多了。”

他想想,意味深深地补了一句:“哭着求我凶一点。”

紫容心里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上次就是,开始的时候,陆质总是特别温柔,温柔到紫容都有些……有些心急。

花妖不愿意承认,只哼了一声,哭过之后还带着鼻音。陆质没听出生气,只听出这人软着劲儿的娇气。

不过中午这一趟闹的确实有些过头,等紫容缓过劲儿来,被陆质抱着去清理的时候,外头已经夕阳西下,五彩绚烂的霞光布满了天幕。

紫容被抱着进去,抱着出来。进了寝屋被陆质放在床上就不愿意了,张着手还要抱。陆质俯身在他红红的鼻尖上亲了一下,出去吩咐严裕安晚饭要清淡,才回来上床,让紫容如愿以偿的趴在他身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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