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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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一听,顿时扬起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容,嘴角一挑,在武曌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武儿只管放心,朕有分寸,保证轻轻的,让你舒服。”

武曌登时更是头疼,她现在有身子,绝不想和水溶着醉鬼做那档子事儿,万一没个分寸就晚了。

水溶缠着武曌,因着被武曌拒绝了,还好生委屈,没一会子竟然折腾吐了,武曌赶紧把丫头叫进来收拾,又喂了水溶喝醒酒汤,这才稍微老实了一些。

水溶躺在榻上,说是老实,不过酒气还没有醒过来,拉着武曌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上,说:“武儿,朕头疼……难受。”

武曌听他说难受,便说:“叫太医过来瞧瞧?”

水溶却“撒娇”,偏不让太医过来,武曌十分无奈,只好按着水溶的额头,说:“这样子,好些了么?”

水溶眯着眼睛,说:“好些……”

因着武曌给他按摩着额头,水溶也折腾够了,似乎想睡了,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沙哑,仿佛说梦话一样儿,小声的说:“只要武儿在身边,就好……”

武曌听到这里,不由笑了一声,说:“醉成这样儿,还知道说情话儿?皇上真不是一般呢。”

水溶这会子闹够了,已经睡下了,并没有再回答武曌,武曌看着水溶的醉颜,又想到水溶方才的醉话,不由得嘴角有些上翘,矮身在水溶嘴唇上轻轻一吻。

水溶睡到半途,“嗯?”了一声,武曌就在他耳边笑着说:“皇上这小模样儿,当真讨人怜。”

水溶被夸奖了,只可惜他没听见,还沉沉的睡着。

武曌闹到快天亮才歇下来,迷迷糊糊的就依偎在水溶怀里,昨日睡得太晚,这会子还睡的香,根本没醒过来。

水溶眼睛被阳光一照,顿时就醒了,只觉得头疼欲裂,脑袋里昏昏沉沉,和宿醉的感觉还有些不太一样,他稍微一动,感觉怀里有人,当即心里“咯噔”一声。

他昨日里送武曌回了寝宫,又折返宴席,根本没有喝几口酒,不知怎么的,却突然醉的不省人事,只隐约记得有人扶着自己回寝宫,后来便不记得了。

水溶心里一沉,觉得可能是糟了人算计,还以为自己昨日做了什么,低头一看,就见武曌依偎在自己怀里,蹙着眉头,似乎是水溶动作太大,吵到了武曌。

水溶看到武曌,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放轻了动作,以免吵了武曌休息,武曌“嗯”了一声,还伸手搂住了水溶的腰,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继续睡下。

水溶将武曌在自己怀里撒娇,那模样当真可爱极了,他可不曾记得自己还跟武曌“撒娇”来着,那模样当真辣眼睛极了,也就是水溶的模样儿不错,换做其他人,可能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紫鹃和雪雁听到动静,赶紧进来看了看,见皇上醒了,这才稍微放松下来,轻声说:“皇上,您可醒了!”

水溶见紫鹃和雪雁的眼神不太对劲儿,看着自己,就仿佛看负心汉似的,说:“昨日……朕怎么回的寝宫?”

紫鹃小声说:“皇上不记得了?是那个叫舞儿的宫女扶着您,也不知要去哪里,正好路过了寝宫,被娘娘给瞧见了,皇上您还亲昵的管那宫女叫舞儿,娘娘可都听见了。”

水溶一听,这才大约有些印象,他可没有喊那宫女,喊得是“武儿”,自然是武曌本人了,他那时候醉的厉害,不是很清醒。

雪雁说:“娘娘可是照顾了您一晚上,天亮了才闭眼的。”

水溶一听,又看到武曌眼底下有些乌青,当即十分心疼,说:“你们先退下罢。”

武曌一觉睡到了下午,这会子才醒了,肚子里很饿,直给饿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水溶还躺在自己身边儿,搂着自己。

武曌还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这动作可把水溶逗笑了,探身过来,亲了亲武曌的嘴唇,说:“武儿,醒了?”

武曌这才醒过来,一听他喊武儿,真是心里没来由的一股冷气,面上笑眯眯的说:“皇上,您可就醒了?到底认得我是哪个武儿了么?”

水溶听她戏谑自己,连忙搂住武曌,说:“什么哪个武儿,朕的武儿就你一个人。”

武曌笑着说:“昨日里皇上还和那舞女亲亲蜜蜜的呢。”

水溶听了,眯着眼睛打谅武曌,随即说:“吃味儿了?”

武曌淡笑一声,说:“不敢。”

水溶一听,反而欢心起来,说:“真的吃味儿了?”

武曌见他这么欢心,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水溶赶紧过来,打起千百叠的温柔,说:“好武儿,朕昨儿个着了道,并非有意的,你便心疼朕一个。”

武曌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心里纳罕,便轻咳一声,岔开话题说:“着了什么道?”

水溶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并没有多喝几杯酒,酒也都是宫女斟的,罗水国的人根本没碰到,若说有什么奇怪的,那便是那舞女了,舞女过来敬酒,水溶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便觉得有些头晕乏力,仿佛喝多了酒一般。

武曌听了,冷笑说:“谁让皇上中了美人儿计呢?”

水溶说:“在朕心中,只有武儿能入目,旁的又怎么能称得上是美人儿呢?”

武曌不听他花言巧语,说:“皇上,如今罗水国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摆明了想要送皇上一个美人儿,就讨了采薇岛,皇上也知道采薇岛的重要性,盼望皇上以大局为重,若想要美人儿,天底下什么样儿的……”

什么样儿的没有?

只是武曌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溶突然凑过来,含住了嘴唇,武曌没想到他突然发疯,想要推开,只是水溶吻得霸道,武曌也好些日子没与他亲近了,顿时有些身子发软,水溶仿佛已经拿捏到她的软肋了。

武曌被吻得气喘吁吁,水溶说:“武儿教训的是,朕已经知错了,下次不再这么鲁莽,武儿原谅朕一个,可好?”

武曌见他说的诚恳,毕竟水溶是皇上,若是不给面子也不好,只是她方才心里一时气愤,也不知自己怎么的,或是怀孕的缘故,真的比平日里沉不住气,竟然如此易怒,也觉得自己说的过了。

武曌咳嗽了一声,说:“皇上言重了,是我失言,请皇上责罚。”

水溶亲吻着武曌的额头,说:“武儿担心朕,又深明大义,朕欢心还来不及,怎会责罚你?该当奖赏你才是。”

他说着,眯着眼睛笑,说:“那就奖赏武儿……亲朕一下。”

武曌顿时很生无奈,又想起水溶昨日里的“撒娇”,看来他们醉酒之后,也是半斤八两,所差无多,谁也不能笑话谁了。

武曌想了想,突然放软了声音,有些撒娇的对水溶说:“皇上,反正那舞女已经送到了宫中,可不可以请皇上恩典,将那舞女赐给我,我身边儿正好缺个人手。”

水溶一听,眼皮一跳,武曌的声音软软的,可柔弱的,每次这样儿,水溶都知道武曌“没安好心”,不知又要算计什么。

他虽然不在乎那个舞女,可是舞女乃是罗水国进贡来的,这会子武曌又有身孕,水溶实在不放心把这个一个细作放在武曌身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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