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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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毕竟这栋房子的面子有限,这一层的空间还是不大的。

约莫也因为空间上满足不了他,所以在家居和装修上,闻野更加极尽奢华和考究以作弥补。

绕过一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小紫叶檀,阮舒踱步往里走。

虽然主色调不一样,但整体的布局和来江城时所乘坐的那辆房车十分相似。且目之所及的各处貌似同样都是自动化控制。

有个扫地机器人尚在运作,大概感应到人的存在,机敏地自行绕了行。

室内没有铺地暖。

行至客厅区域,壁炉里的火正烧得旺盛。

阮舒脱掉外套,搓了搓回暖的双手,在沙发落座。

吕品很快送来茶水和糕点:“姑奶奶先坐着,五分钟后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谢谢。”阮舒接过。

荣一则叫住吕品:“有没有白开水?”

“你要喝?”吕品询问。

“不是。我们大小姐该吃药了。”荣一解释。

“我明白了。”吕品把茶水暂且收走。

荣一蹲身到阮舒跟前,将医院开的几盒药拿出来,开始帮她把分量先遵照医嘱先分配好。

看着他的认真仔细,阮舒的唇角微微抿出些许弧度。

差不多她吃完药的时候,消失有一小阵的闻野出现了。

他已然卸下了“梁道森”的伪装,恢复他原本的模样。

黑色的毛衣,浅驼色的长裤,神情挥散不去他惯常的那一股倨傲之气。目光扫过她的药,尔后往餐厅的方向示意:“走。”

阮舒起身,盯着他琥珀色的眸子:“大晚上的戴什么美瞳?”

闻野双手抄兜走在前面,听言扭回头来反问:“你不是说很久没看到我的眼睛换颜色?”

阮舒:“……”

她说过么?

她什么时候说过?

噢……貌似相亲大会第三关的那天晚上,在酒店房间里喝酒时,他出现,她确实提过一嘴。

“嗯,真听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离合格的未婚夫越来越近了。”阮舒淡声。

闻野瞬间拉出一张臭脸。

阮舒恍若未见,自顾自行往旁侧的椅子里落座,准备就餐。

闻野臭脸归臭脸,倒并没有对她语出讥嘲,而转向荣一:“你这个碍眼的可以出去了。”

荣一素来不听他的指挥,听言反更加坚定地站在阮舒身后。

闻野一挥手臂,把桌面的一份银质碗筷拂落在地:“这是我的地盘,我可以随时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吕品蹲身去捡碗筷,起身后望向荣一。

阮舒瞥一眼闻野犀利的寒眸,瞧得分明他怕是会说到做到,稍偏头,出声:“荣一,你先跟着吕品去吃饭。”

原本只是一顿晚餐,也并非第一次单独留阮舒和闻野。只是前些天在会馆的包厢,闻野纵容阮舒喝了一整瓶的红酒。荣一不放心地叮嘱:“大小姐,不许再喝酒。你感冒还没好。”

“……”其实他不提,都忘了又有机会偷偷喝酒这一茬……阮舒颇为无奈地点头:“嗯,我知道。我不喝。”

荣一这才恭恭敬敬地躬身:“好的,大小姐,我人在外面,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闻野似乎故意要和荣一做对,在荣一跟着吕品离开餐厅之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

类似之前精馏伏特加的烈酒。

开了瓶,他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几口后,才一副赏赐的表情询问:“之前偷了我的大半瓶,我不和你计较,今天免费提供给你随便喝。”

阮舒却连眼皮子都没有掀,直接拒绝:“不用了。谢谢。”

闻野轻嗤:“你连一个下人的话都听?”

阮舒手中动作一滞,眸光清冷而挟有厉色:“荣一不是下人,是我的亲人。”

“噢?”闻野似笑非笑,“你不是应该冷心冷肺拒人千里的么?现在稍微对你好一点的,你都能纳入亲人的范畴了?”

“那你的亲人还真是多。”他眼里带讽,“陈青洲,黄金荣,庄爻,荣一。呵呵呵,你的亲妹妹反而都不如后面这三个没有血缘的人。”

阮舒平静而平定:“我这人确实自私自利,但做人最基本的知恩图报之心,还是具备的。”

“你知恩图报?”闻野像听到什么有意思的笑话,“你从谭飞手里死里逃生后,貌似并没有见你知什么恩图什么报。”

阮舒目光笔直地与他对视,淡淡一哂:“对于携带目的性的‘恩’,我会用利益等价交换的方式还。”

“那你要还的,还真是太多了。”闻野嘲弄,抓起手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抬腕看了看表,倏尔道,“干干地吃饭聊天,很没意思,加点娱乐节目。”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阮舒反应过来时,餐厅的光线骤然暗下来好几分,餐桌正对的一堵墙面上,影像拉开。

画面有点黑,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房间。

她颦眉,目露困惑。

闻野抓着刀叉在慢条斯理地切羊排,为她解答:“庄家宗祠的暗室,专门用来给被交由族规处置的族人关禁闭用的。”

他话音刚落,阮舒便察觉画面上的角落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而由他的话,不难猜测——“隋润芝?”

闻野不置与否,表情上分明写着“这种蠢问题还需要我回答?”。

阮舒瞥回画面,发现隋润芝不知怎么了,开始在地上翻滚。

“想看得更清楚点吗?”闻野问。

阮舒态度平平淡淡:“随意。”

闻野眼神别具意味。

阮舒拿起叉子,准备继续吃东西,屏幕上的画面忽然变得明亮,且不再静音。

如她所料,隋润芝确实在地上翻滚。

不仅翻滚,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得厉害,脸颊潮红一片,貌似觉得燥热难堪,先是扯自己的衣领,不多时秀禾服的盘扣就掉落,她又继续扒里头的衣服。

到这里已基本能够判定,隋润芝究竟是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但听闻野又自行解说:“她吃的药,和隋润东给你下的药,是同一种。很贵的,进口货,效果奇佳。据说是某些地方专门用来惩罚淫娃荡妇用的。”

“那些吃了药的女人会被关进笼子里给大家围观,药性发作之后,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当众交媾,要么自己爆血管死。”

阮舒应声微闪眸光——那么,那天晚上,她所吃的药,确实如她揣度的,被掉包了,因此药性才比较弱……

闻野喝了一口酒,抛给她问题:“现在由你来做决定。要不要送你的大侄子媳妇儿一个男人?”

阮舒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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