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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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宋远旬家,才三点多。

方昭暮打开冰箱,拿了些冰鲜出来解冻,刚洗完手,宋远旬就从后面抱住了他。

“现在做饭太早了。”宋远旬说。

方昭暮转身问:“那做什么不早?”

宋远旬两手把方昭暮困在他和水池之间,低头面无表情问方昭暮:“你网购那些东西寄我家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啊,原来已经到了,你也不告诉我,”方昭暮抬头亲亲宋远旬的下巴,说,“我好心想帮你开荤,你这么凶。”

宋远旬低头额头抵着方昭暮的额头,侧着脸轻吻他。

亲了一会儿宋远旬移开一点,方昭暮又问:“还有一个多月我回去了,你不想要啊?”

方昭暮手环着宋远旬的脖子,呼吸都在他耳边,身体柔软,没有抵抗地让宋远旬抱上楼。

方昭暮也怕疼,买了催情的吸剂,衣服没脱完就生效了。

他浑身发软张着腿坐在宋远旬怀里,宋远旬握着方昭暮的性器,上下缓缓动着,指关节擦过方昭暮的下腹,方昭暮一阵颤栗,趴在宋远旬怀里,肩膀顶在他胸口。

宋远旬动作快起来,方昭暮肩膀磨着宋远旬的上衣,觉得有点痛,就按住了宋远旬的手。

宋远旬停下来,方昭暮没什么力气地瞪着他,一言不发地抓着宋远旬衣摆往上提。宋远旬顺着方昭暮的手势,让方昭暮把他上衣也脱了。

方昭暮的肤色和宋远旬的差得有点远,一个白得发奶,一个是健康的麦色,温度也是宋远旬的高些。宋远旬把裤子解开了,热烫地抵住方昭暮的小腹,拉着方昭暮去碰他,又吻着方昭暮的脖子,一手握在方昭暮腰上,顺着肋骨往下滑。

沾着润滑剂的指节挤进方昭暮体内,进进出出。房里都是黏腻的抽动声和方昭暮的喘气声。

宋远旬大约很爱听方昭暮叫,方昭暮一出声他就停了,把方昭暮平放在床上,压下来,方昭暮碰着宋远旬小腹的肌肉,又握住了宋远旬让他进去。

宋远旬试着推进去,方昭暮腿蜷着,随着宋远旬的撞击不可抑制地抖。宋远旬撞得每下都很实在,方昭暮叫都叫不出来,呼吸很短促,身体唇舌与心都被宋远旬握在手里,松一下紧一下,就是不放。

两人做是做了,但没做成饭,到了九点宋远旬才被方昭暮赶下床去点外卖。

第31章

宋远旬和方昭暮的非异地恋爱,如果从方昭暮要求宋远旬改造自己那天算起,到方昭暮回国这日,共计五十六天。

方昭暮的那班飞机在c市时间傍晚六点半离港,宋远旬学校还有事,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去。

前一天晚上,宋远旬到方昭暮家里,两个人收拾方昭暮的行李收拾到了凌晨两点,其间宋远旬还回家了一趟,拿了个自己的大尺寸行李箱,来给方昭暮装东西。

因为首先,方昭暮有点拖延症,一直拖着不收拾,还记错了回家日期,被宋远旬提醒才如梦初醒;其次,方昭暮来c市后买了大堆大堆的被宋远旬称为废品的东西,放在很小的家中,还堆得整整齐齐,理起来无穷无尽。

一开始方昭暮非常倔强,不让宋远旬插手,宋远旬就坐在方昭暮床上看他理了半小时。

方昭暮把他买的东西一排一排码在行李箱内侧,码满了半个行李箱,宋远旬指指一旁的简易衣架,问方昭暮:“暮暮,你衣服都还带走么?”

“带啊。”方昭暮站着用手扇风,回答宋远旬。

他这天穿得上衣短,手一抬露出半截腰,腰上都是宋远旬给他留的印子。

方昭暮休息一会儿,发觉宋远旬的眼神不对,往下一看,马上放下手,把衣摆拉好了,问宋远旬:“问这个干什么?”

宋远旬突然站起来,方昭暮怕他乱来,就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说:“我才理了十分之一。”

“你行李箱占了二分之一了,”宋远旬说着,蹲下来拿起方昭暮码在那儿的一个盒子,打开来看了看,问方昭暮,“这么小一个挂坠,盒子不能拆了扔掉吗?”

“不行。”方昭暮有点强迫症,每个东西都要放在原来的盒子里。

宋远旬摇摇头,说:“这些你留着我给你寄回来吧。”

方昭暮想想也有道理,就接受了宋远旬帮忙,又把放了半小时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好多啊,”方昭暮看了看自己几乎一动未动房间,心中升起了绝望的情绪,总算开始反思自己开始收拾的时间太晚,他看看时间,下午两点,有些无助地转过头去看宋远旬,问他,“怎么办啊?”

宋远旬捋起袖子,说:“我帮你吧。”

事实证明,宋远旬理论丰富,实践经验欠缺,越帮越忙。

方昭暮只是买了太多杂七杂八的小东西导致行李超量,整理和收拾行李的能力还是有的,而宋远旬连衣服都叠不好。

方昭暮看着宋远旬给他叠的衣服,更发愁了,跟宋远旬说:“哎呀,你别弄了。宋少爷还是好好坐着吧。”

又亲他一下,把宋远旬脸上的不愉快亲走了。

两个人磕磕绊绊地把房间扫荡一遍,压缩出两个32寸行李箱,剩余的东西说好了宋远旬给方昭暮寄回去,两人楼上楼下跑了两趟,塞进宋远旬车里,去了宋远旬家。

整理太费神,第二天中午十一点,方昭暮才被宋远旬弄醒,两人出门吃了顿饭,宋远旬就要送方昭暮走了。

告别的时候两个人抱了一下,宋远旬抓着方昭暮手,方昭暮也不想喊他松开,但过了几秒,宋远旬还是松手了。

他吻了一下方昭暮额头,说:“回去乖乖等我。”

方昭暮“嗯”了一声,看着宋远旬,说:“知道了。”

趁自己离愁别想还没太多,转身就走。

方昭暮坐上回国的飞机,觉得一年交流譬如南柯一梦,既长又短。

他长了见识,减了脾气,糊里糊涂决定了前程,从二十一岁到二十二岁,发生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方昭暮家人一起来机场接他,妹妹和他坐在后座,妹妹兴致勃勃问这问那,方昭暮心里总是闪过离开时宋远旬松手叫方昭暮乖乖等他的样子,很多问题都答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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