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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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刘叔,却看见岸上站着个人,笑得灿烂。手里却拿着手机,正对着她拍。

程诺想,一走四五天,终于知道回来了呀。

第39章 溜鱼高手

直到下午, 鱼塘里的鱼才差不多捉干净,还有许多小鱼,都留在里面养着。

宗朗回来的时候, 已经没有多余的雨裤给他穿。所以他没下水, 在岸上帮忙。等鱼都抓上来,各家按照品种大小分了, 每家都分到一二百斤。

宗朗骑着三轮车, 帮着不方便的人家,把鱼都送了回去。最后送的刘叔家。

鱼太多吃不完, 有的人家会拿去镇上卖。吴婶没打算卖,准备都腌了, 做咸鱼,做好了,儿子女儿家都送一些去,亲戚朋友家再送一些。也就差不多消耗完了。

吴婶做咸鱼, 鱼头都切下来的。用她的话说, 就是鱼头都是壳,晒干了也吃不了。所以留了宗朗和程诺吃晚饭, 用土灶的大锅煮了满满一锅的鱼头、鱼膘和鱼籽。小火炖了一两个小时,香味飘了一院子。

程诺因为一身的泥, 在家洗澡又不方便,所以拿了衣服,在吴婶家洗了澡。洗完澡出来,就闻见了香味, 吸了吸差点流出来的口水,就要去厨房。

身后突然有人笑。

“这么大人还流口水,别不是个傻子吧。”

程诺转头瞪他,“就是傻子怎么了,又不吃你家饭。”

宗朗故意叹气,“唉,傻媳妇,就知道吃。”

程诺伸手捶他:“一走四五天,回来就笑我傻,你什么意思?”

宗朗捉住她的手,低声道:“原来你还记着我走了几天,是不是想我了?”

程诺脸红。想什么呀,又不是过去,通讯不发达,出门就断联络。现在电话呀视频呀,联系方式不要太多。而且他走这几天,一天三次,按着饭点的给她打电话,再加上时不时的微信联系,她都快要烦了好不好?

不过,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吧。电话再方便,视频再清晰,终究比不上人在身边来得真实。

宗朗摸了摸她还淋着水的头发,道:“头发吹干吧,要不冷风一吹容易受凉。”

吴婶他们不用吹风机,程诺倒是有的,但是懒得回去拿。“不用,一会就干了。”

看出她犯懒,他道:“我家有,过去吹干?”

头发湿着的确不舒服,而且他家近呀。程诺点头,宗朗去跟吴婶打了招呼,就带她回去。也不绕大路,就在屋后翻院墙。程诺上不去,他两手叉着她腋下,轻松地将她送上院墙坐着。然后自己先翻了过去,再把她抱下地。

开了灯,他牵着她上楼。“吹风机在楼上。”

程诺对他的‘闺房’好奇巳久,乖乖跟着他上了楼。他去柜子里拿吹风机,她就四处打量。格局和吴婶家的差不多。也是大通间。只是墙角多了两个书柜。墙上也挂了许多照片。

程诺一张张看,大多数都是合照。有一群小萝卜头的,有穿着校服的小学生,中学生,还有三五个二逼青年的合照,也有独照。有几张独照都是宗朗,一看就是故意摆拍,或二逼,或忧郁。程诺暗笑,真没看出来,原来他也挺二的。

“这些照片里,有你吗?”她指着那些合照问。

宗朗找到吹风机,插上电,让她坐在床边,替她吹头发。

“都有,看你能不能找到。”

床离照片有些远,程诺眯着眼也看不大清楚。想着等头发吹干再去看,脑袋里突然一懵。

他在替她吹头发呀!

这么亲密的事,为什么他们俩个人都做得这么自然呢?

好像,刚才在吴婶家,就不对了吧。他叫她傻媳妇,她捶他胸口。不止今天,更早的时候,他离开前在她的房子里的拥抱,以及之前,那么多次的亲吻和亲密……

程诺为自己的这一发现而脸红心跳。越发感觉到,他动作轻柔,撩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吹干。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吹风机呜呜的声音。

他的手突然停在她耳后,来回摩挲。她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头、头发干了。”

他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关了吹风机。问她要不要再看看照片。

“不了,下回再看吧。吴婶等我们吃饭呢。”程诺心慌慌地拒绝,说着就要下楼。

宗朗微微叹了口气,在她前面下了楼。楼梯陡窄,怕她走不稳,他走在前面,能扶着她点。可程诺大概是因为心不在焉,脚下踩空,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宗朗扶着扶手,脚下往后退了一步才接稳她,逮着机会就不撒手,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低笑:“投怀送抱?”

刚才下楼时,楼上的灯关掉了,楼下的灯因为墙壁挡着,照不到楼梯这里,只有一点暗暗的光。

两人在黑暗里沉默,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因为隔着两阶台阶,视线几乎平视。宗朗凑近她,近到鼻尖快要碰上了,才停下。

“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吻你了。”

她的唇有些凉,泛着点甜。几天没见,他才知道世上真的有一种相思,会入骨,会让人茶不思饭不想,连觉也睡不安稳。

程诺并没有反抗,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的吻,也习惯了他这个人。

她能感觉得到,这次的吻比每一次都要来得热切,像火一样,炙烤着她,让她喉咙干哑,忍不住逸出一声渴望被滋润的声音。他像是受到鼓励,变得急切,大手悄然滑进她的衣摆。

程诺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他火热,墙冰冷,两种温度,让她煎熬。本能地趋向热源,脑子里忽而闪过,钉纽扣那次曾见过的风景,手不自觉地,就覆了上去。

和想象中一样,结实,又不失弹性,让她上瘾,不舍离开。

他另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下带,不容她反抗地,教她怎样安抚他的它。直到他无力再承受,才停止,伏在她脖颈间,粗粗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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