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吴大病点头:“你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煲汤,现在汤好了,平时煲那个汤差不多用时一小时多一点点。”
顾长安无语,这么快?他跟陆城就说了点话,亲了几次,其他什么都还没干。
第44章
顾长安这人吧, 心肠热乎不起来,只在极个别情况下能热点儿,季青找他帮忙破案还有外快拿,有关部门半点表示都没有,没意思,就合作一回,再无下次。
过来的俩人一个叫何吕, 一个叫施张,两家是世交,孩子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两个妈随便在百家姓里挑出来的字,凑一块儿,希望他们比亲兄弟还亲。
何吕头发挑染了一缕黄棕色, 脸上有颗美人痣, 长得挺清秀,他穿了件迷彩棉衣, 耳朵上带了黑钻耳钉, 脚上一双花花绿绿的跑鞋,超级拉风, 施张是个平头,五官端正, 穿的皮衣长裤,浑身干练的硬汉味儿。
他俩站一块,特不搭。
何吕是个话唠, 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施张是个闷葫芦,但他俩既是发小,也是搭档,公事私事都有牵扯,在一起接触的时间比亲人还要多。
陆城一进客厅,何吕就直勾勾的看过来,是个gay,他友善的笑着问:“你们有关部门还能允许烫那么非主流的头发?”
“假发,接的。”何吕一看青年笑,就想起了美人一笑倾城倾国这句话,看的人骨头都酥了,他站起来打招呼,“你好,我叫何吕。”
手指指边上那位:“这我搭档,施张。”
完了就乐呵呵的笑:“头发这个事儿部门是不允许的,我也就在执行任务期间过过瘾。”
顾长安一副单纯不是很理解的样子:“执行任务的时候搞这么花哨,不觉得目标明显很多?”
一直垂眼沉默的施张抬了下眼皮,顾长安有所察觉的侧过脸笑笑。
施张又把眼皮垂下去,他短时间内做出评价,合作的对象是个脑子清楚的,这次的任务应该能成。
何吕打小就是个张扬的性子,往外敞开着,不往内收,热情奔放,还自来熟,人生格言是朋友多了路好走,他听青年对自己的穿着打扮提出疑问,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眼睛发亮的笑着盯过去:“顾先生,你可真有意……”
话声戛然而止,何吕看到一个男的从屋里出来,个头很高,跟施张有的一拼,却不像他那么大老粗,穿衣极为讲究,气质高贵,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而且……不是个草包,身上散发着和老大一样的威慑力,是个厉害的角色。
陆城手插着兜走到顾长安身边停下来,无声且强势的宣布所有权,他是我的。
这个信息太过明显,何吕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没了,整个人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敢情这么漂亮一花是有主的,亏他还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期待。
心里刚撒下的种子还没发芽就瘪掉了,何吕心情很是惆怅,但他惆怅归惆怅,谈正事的时候却没掉链子。
施张只在关键时候出个声,其他时候都是何吕在说,他的情绪高涨,激情澎湃,唾沫星子飞的地图上到处都是。
何吕指着圈住的范围,说那块区域远离居民区,适合交手,地形也不复杂,没有藏身之地:“顾先生,今晚到明天都有暴雪,后天会停,到时候我们下午出发,你去那里引出狼妖王,我们按照你留下的脚印前去找你。”
他解释道:“狼妖王的感官比人类要敏锐好几个级别,我们一靠近他就会发觉,为了任务着想,必须稳妥些,不能打草惊蛇。”
“只靠脚印我认为并不靠谱,没有别的方法?比如发个信号?”顾长安蹙眉,“还有,我突然一个人过去,不会显得有问题?”
“那边有个湖,你可以去钓鱼,周围的人都知道你喜欢钓鱼。”
何吕摸了摸下巴:“发信号不行,会被对方发现,顾先生,你放心,有施张家的三个二在,我们不会跟丢的。”
顾长安看向目前为止没出过声的另一位。
施张的声音低哑:“给我一件你的私人物品。”
何吕补充:“最好要味儿重的。”
顾长安挑了下眉毛,他冲院里喊:“大病,我昨天换下来的袜子还没洗吧?”
吴大病连忙跑进客厅,讷讷的说:“还没。”
顾长安笑:“二位,我那袜子味儿应该能达到要求。”
“……”
最后施张带走的是顾长安的一件秋衣。
临走前顾长安叮嘱施张,完事后记得把秋衣还给他,秋衣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子,但好好的哪儿都没坏,不能就那么丢了,钱不是大风吹过来的。
何吕跟着施张走进面馆,他掩盖不住的赞赏:“你说说,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呢,不但长得美,还会过日子,完美,真是完美。”
施张找个位置坐下来,对拿着菜单过来的店员说:“两碗饺子。”
“我不要饺子,给我来碗担担面,大碗的,多放点香菜。”何吕在旁边坐下来,他接着说,“老张,你觉得那男的什么实力?我能打吗?”
他死活就是不叫老施,听起来跟老师一个音,不想被占便宜。
施张拎茶壶倒水喝:“他是陆家的人。”
何吕腾地一下站起来,见其他人朝这边看,他又尴尬的坐回去,难以置信道:“不会吧?”
施张喝口水:“你才从大西北那边结束任务回来,不了解情况。”
何吕坐的塑料凳子,不是椅子,没法瘫,他很是复杂的唉声叹气:“陆家的啊,那没戏了,没法打。”
施张放下水杯拿出手机看新闻。
“不是,既然你知道这个情况,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何吕给自己捏把汗,“还好我这个人的随机应变能力强,不然肯定要出丑。”
施张头也不抬的说:“你怕出丑?”
何吕懒得倒水,直接端起施张喝的那杯咕噜灌了两口茶水,清秀的脸上全是夸张的表情:“我怕啊,人要脸,树要皮,我能不怕吗?我怕死了。”
有人经过,古怪的侧目。
施张挪开凳子,装作不认识他,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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