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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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津予,”温歌看着这张面孔,叫出那个以为再也不会提及的名字,“你果然来了。”

“想念我吗?”雁津予歪了歪头,“以前我就最喜欢你叫我名字。叫我名字时你声音最动听了,不过我更喜欢你以前的声音。”

温歌不为所动:“你想怎样?”

“不问问我怎么来的吗?”雁津予皱了皱眉,接着展眉一笑,“我想听阿歌你再叫叫我的名字,这具身体的名字还真难听,不过还好阿歌你的名字没变……”“雁津予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没必要和我一直兜圈子,”温歌径自打断他的话,靠在墙上看着他。

“阿歌你是不是不敢问我怎么来的?为什么来?”雁津予凑近她,紧紧盯着温歌的眼睛,“难为你还记得我们相识十年,可是你现在变了,你的承诺你忘了?你护着的天下呢你也不要了?”

“我以为我消失最高兴的是你,在你眼里我不是块绊脚石吗?”温歌也不退不让,“你怎么来,为什么来,我不关心,因为我们各不相干。天下我不要了,送你了。你竟然不开心?”

“阿歌你真是伤人啊,”雁津予眼里迅速闪过看不懂的情绪,“各不相干?那你与谁相干?”

雁津予上前一步,伸出手将温歌摁在墙上,轻轻掐住温歌喉咙,低声如絮语:“秦杨吗?我真是想让他死……”

温歌攀住雁津予的手臂反手一拧,另一只手砸在他的腹部。

“力度太轻了阿歌,你看你,现在在我手底下一招都走不过了,”雁津予不躲不闪,似乎游刃有余,掐着她喉咙却留有余地,只是让温歌挣脱不开,“你这样在以前早死……”

没等他说完,温歌从腰部掏出隐匿其中的小刀,在手中一转,从雁津予掐着她的手臂狠狠划过,接着借力径直将雁津予踹退了半步。

转眼间小刀架在了雁津予的脖子上,温歌的眼睛里满是狠厉:“你敢动秦杨?雁津予你不要逼我。”

雁津予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其中溢出的鲜血滚落到了地上,他看也不看,也不反抗似乎已经束手就擒。

他眼睛紧紧盯着温歌,突然笑了一声,声音莫名沙哑:“阿歌,你的心就这么狠?竟然对我用刀?你对我原来没有半分情意?”

“我们从始至终不过合作伙伴的关系,”温歌想也不想地回答,小刀往上抬了抬,“雁津予你给我记好,你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若是动了秦杨,我们就只能不死不休。”

最后四个字说得又快又狠。

“可是你不敢动我,真可惜这是个法制社会,”雁津予不顾脖子上的小刀,轻声诱劝,“你的王朝多好,不如跟我回去,在那里你可以杀了我。”

小刀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你不如试试看?看我敢不敢?”温歌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锋,话音刚落,她干净利落收回小刀,往门口走去。

“这可由不得你,”雁津予看着她离开,低低笑了出来。

温歌的脚步顿了顿,眼睛余光瞟到之前那杯未动的红酒,一饮而尽。——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温歌开始泛起醉意。

她按响门铃,门很快被打开了,她径自扑进了房里那人的怀里。

温歌垫起脚,揽着那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第45章 开车(大雾)

温歌垫起脚, 揽着那人的脖子, 亲了上去。

秦杨先是一愣,然后捧着温歌的脸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温歌不由自主微张嘴,秦杨趁虚而入轻轻撬开唇齿,两人交换唾液,他尝到了温歌口腔中残留的酒味。

他停住动作,搂过温歌将她抱进房里, 房门哐当一声轻轻关上。

秦杨把她抵在门后,低头看着她。

温歌靠在他身上, 接收着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暖意。她的下巴贴在他的胸口, 脸上泛着红晕, 眼神有些迷离,微微仰头看着秦杨,似乎满腹信任。

然而她的手不老实地双手从脖子往下滑,蜻蜓点水般划过胸膛。

秦杨喉结上下动了动, 钳住她的手腕, 制止住她作乱的手:“阿歌你醉了。”

“嗯, 我醉了,”温歌轻轻一笑,眼睛笑弯着眯了起来。

她尝试挣脱秦杨的手,秦杨怕弄痛她, 无奈松了手。温歌得意地笑了一声, 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而她得到自由的手安分许多, 只是隔着衬衫抱住他的腰。

在安静的房间里,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

秦杨以为她睡着了,结果却察觉到胸前蔓延开来的湿润。他抬起温歌的脸,对上了温歌朦胧的泪眼。

他心中一痛,嘴唇先理智一步,吻上温歌的眼,吮掉她睫毛上的泪,尝到如海水般的咸味。温歌仰起头,他的嘴唇从脸颊滑落贴在她的唇上。

亲吻逐渐热烈,秦杨也仿佛染上了醉意。呼吸声急促起来,空气像是被抽空,两个人纠缠着如同藤蔓,温歌的手往上不由自主捏紧他胸前的衬衫。

秦杨突然把她横抱起来,压在床上。他低着头,双臂撑在温歌两侧,望着温歌,温歌带笑回看着他,脸上还带着酒后红晕,衣衫凌乱。

一切都让他心动。

理智姗姗来迟,秦杨脸埋在她的肩窝,沉沉呼了口气,声音模糊道:

“你啊。”

他往一旁躺下来,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温歌突然翻过身来,一时间两个人调换了位置,她趴在他的胸膛。

“为什么不继续?”温歌轻声在他耳边问,声音带着点慵懒。

“你应该得到更慎重地对待,”秦杨深深地看着她,眼神温柔又认真,像是流动着的波光粼粼的一潭水,“阿歌,我想给你个最盛大的婚礼。”

温歌鼻子一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勉强忍住了泪意,好一会脸上才浮起笑:“那我的生日礼物呢?是什么?”

秦杨想起身去取,温歌抱紧他,让他动弹不得。秦杨无奈抚了抚她脑袋,干脆抱着她起身,温歌像是树懒样的攀着他,下巴抵着他肩膀上笑。

就这样抱着她,秦杨艰难地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方形的檀木盒子,把她放在椅子上扶着她好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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