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2)
代战骁说出心中一直有的疑虑:“弟弟五岁被胡贼抓走,即便是流落到永修县的邵家村,也不至于突然就会酿酒、制茶,还懂那么多您都不知道的事吧?我不是不想找回弟弟,我是,我是怕到头来,还是失望。”
代明荣握紧拳头:“我也怕。”
“……”
“可这真的是爹第一次见到如此像你小爷爷的人了,他的年纪又符合,又是被领养的。你们小的时候,你爷爷就常常说你弟弟长得最像你小爷爷。爹也觉得最像。看到蒋康辰画的那幅画,爹心里就有一个声音一直说,就是战安,那个人就是你弟弟。”
代战骁沉默了一会儿,说:“爹,要不,我去秀水村—趟,偷偷的。”
代明荣:“不行!你是将领,岂可随意离营。”
代战骁:“胡哈尔国的那些王子现在都忙着争皇位,边关至少半年之内不会再起战事。我一个人骑马,最快二十天就能抵达永修县。我就去亲眼看看。”
代明荣:“不行!”却又说:“我给你小爹去—封信,叫他去秀水村—趟。”
原本还失望的代战骁马上不失望了,说:“如果云安真是弟弟,邵家村上下,我走不轻饶!”
代明荣拧眉:“蒋康辰说他们收养云安的路子不正,不管云安是不是你弟弟,都不能轻饶邵家。”
代战骁也拧眉了:“若真是弟弟,邵家逼他嫁给王石井,也当诛!还有那王家!也不能轻饶!”
代明荣叹恩一声。
代战骁:“爹,若真是弟弟,他与王石井……王石井是条汉子,但那是作为我的兵。若是弟郎,他可配不上弟弟。”
代明荣:“先查明是不是战安吧。”
===============================================================================收进空间里的东西通常会落在固定的地点,除非集中精神才会收进指定的地点,但会非常消耗体力和精力。乌木这么大,如果随便收进空间那不仅会压坏花花草草,还会破坏灵泉池。邵云安把乌木收进了空间最边缘的角落,把他直接累虚脱了,喝了一杯兑了灵乳的灵泉水才缓过来。为此虎哥相当不满,它要喝!
仙草在灵乳石下仍然叶片卷曲的沉眠着。邵云安把蒋沫熙砍下的那一小块乌木放在山草旁边。民间有种说法,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箱。乌木是植物界的木乃伊,乃万木之灵,灵木之尊。乌木和仙草做邻居是最合适不过的,只是灵乳石洞太小,只能放这么一截陪伴仙草了。
抓过蒋沫熙—起去洗了澡,邵云安简单做了青菜火腿炒饭,煮了一个番茄鸡蛋汤。蒋沫熙吃了满满的一大盘子炒饭,喝了两大碗汤。
出来有五天了,邵云安还挺想王石井的。这还是他和王石井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躺在床上,邵云安还在想那根乌木。他注意过周围的环境,有很多倾倒的树,地上也是乱七八糟的。会不会是他们摘走仙草那天,森林里出现地震,把这根埋藏在地下或是水底的乌木给震出来了?
那天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如果虎哥的速度再慢一点.他就只能拽着虎哥去空间,那样也不知道得在空间里被困住多久。
“叔。”
邵云安扭头:“还没有睡?”
蒋沫熙扭头,俊气的一双眼睛还没有睏意,他张口:“妮子。”
“想妮子了?”
“嗯。”
邵云安笑了,故意逗他:“那你就不想青哥儿?不想你井叔、你舅舅还有你小爹?”
“想。”然后,“妮子。”
“呵呵,最想妮子?”
“嗯。”
邵云安抬手摸摸蒋沫熙的脑袋,非常开明地问:“熙哥儿是不是喜欢妮子?”
“嗯。”
“是对妹妹的喜欢,还是对媳妇儿的喜欢?”
“妹妹,媳妇。”既是妹妹,也是媳妇儿。
这古代的儿童和现代的儿童一样早熟嘛。不过想想也是,这里的人十三四岁就订婚结婚了,十六七岁若还没订婚就是剩男剩女了。
邵云安很不负责地说:“那熙哥儿要努力喽。妮子是咱们家的小美女,以后肯定会有很多男人追求他。”
蒋沫熙:“媳妇儿!”
“哈哈。”邵云安揉揉蒋沫熙脑袋上的总角,“我们家熙哥儿很有霸道总裁的架势嘛。对,就是要保持这样的自信。来,安叔教你一些追女孩子的秘诀,还有,怎么打败情敌。”
蒋沫熙才10岁,邵云安就开始传授人家怎么追老婆了,要妮子知道她的小爹和她的熙哥哥在说什么,—定会害羞。
秀水村王宅,妮子趴在爹的身上还不肯睡觉。邵云安带着蒋沫熙上山后,妮子就不愿意在自己房里睡了。自从小妮子有小爹宠爱后,开始变得会撤矫了。
“妮子,你该睡了。”
可怜王石井不仅要独守空房,还要哄女儿。还好王青大了,懂事,不用他哄。妮子吸吸鼻子:“爹,我想小爹,我想吃小爹做的饭,小爹做的面包。我还想熙哥哥。”
“爹也想你小爹。以后爹绝对不会让你小爹一个人出门了。这次是爹考虑不周。等忙完了,爹在山上盖栋竹楼,等到再采茶的时候,咱们一家人就住到山里去,就不怕别人起疑心。“
“小爹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睡吧。你小爹说了,女孩子要多睡觉,不然就不漂亮了。”
妮子变得会撒娇,王石井在家里也变得话多了。若是以前,他哪里会这样哄女儿。在小爹的影响下,妮子可是要做漂亮的小淑女的。
“爹,我想小爹。”
“嗯,爹也想,睡吧。”
妮子闭上眼睛。王石井把女儿放到床上,轻拍,心里叹气。他也睡不着,想媳妇儿。
第134章
蒋康辰是被晨练的呼哈声吵醒的。醒来的他有一时的发懵,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直到身体传来明显的酸痛,他才清醒过来。床很硬,又因为一路的奔波终于抵达终点,整个人—松懈下来,疲惫涌上,浑身上下都在痛。扶着僵硬的腰下了床,蒋康辰如七八十岁的老爷爷一般挪到桌旁,拿起桌上的茶壶张嘴就灌,水很凉,但他很渴,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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