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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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本来这样乖乖坐着拍水倒不错,至少不妨碍霍煊给他洗澡,可偏偏时悦却不走寻常路,当他发现拍到的水溅得霍煊满脸时,先是惊讶微张开嘴,然后眯眼,一手捂着小鸡/鸡,一手指着霍煊哈哈直笑。

他到底在笑什么,霍煊真不懂,只是这样的时悦却勾起霍煊的欲/火,恨不得把这人按着办了。

不过理智还是战胜汹涌而起的欲望,把时悦洗干净、擦干,霍煊帮忙他穿上睡衣,抱到床上。

时悦眨巴着眼,问道,“这是哪?”

霍煊回道,“我房间。”

时悦没回话,而是环视房间一圈,把盖在胸口的被子拉到下巴处,看着天花板出神。

现在时悦的眼睛看起来很清明,霍煊不确定时悦是不是洗个澡清醒了,便不动声色坐在床边,等着时悦下一步的动作。

“滴答滴答。”

时间一秒秒过去,时悦很安静,如果不是他眼睛偶尔会转动一下,霍煊都怀疑他睁眼睡着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时悦终于有动静了。他缩缩脑袋,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

霍煊俯身挨近时悦,轻声问道,“说什么?”

时悦蹙起眉头,喃喃道,“好痛。”

霍煊问道,“哪痛?”

时悦没回答霍煊的话,缓缓闭上眼睡过去。霍煊把时悦的被子拉下来盖在脖子处,坐上床头边,给时悦轻揉着太阳穴,让他放松下来。霍煊手法还算专业,揉一会儿,时悦的眉头就散开了,呼吸也沉稳下来。

倾身在时悦额头印下一吻,霍煊柔声道:晚安。

宫家

时悦等人走后,不过五分钟左右宫家人便醒过来,宫夫人一脸铁青,宫茜苍白着脸,只有宫瑀双目无神坐在地上,像失魂般。

发生这样大事,宫家肯定是要报警的,出警的队伍是宋宁带队,新来的女同事正记录着宫夫人提供的资料,宋宁则是到处勘察。

宫夫人厉声说道,“这是谋/杀,我要告他谋杀。”

宋宁走到宫夫人跟前问道,“宫夫人要告时悦请问是否有证据?”

“当然有,这里所有人都是证据,还有那个米乐那个贱/女人,当初就不该让她进门。”宫夫人想起那只白狼还心有余悸,平日本就刻薄的嘴脸更难看。

宋宁移开眼,环视客厅一周,说道,“宫夫人,你说时悦带着白狼来寻仇,还恐吓你们,请问除了你们‘眼见’的,还有什么实物证据?或者你可以说说,时悦跟你们有什么仇恨,为什么会带着白狼寻仇?”

宫夫人恨声道,“我说的就是证据。还有,我怎么知道他跟我有什么仇恨?说不定是米乐那贱/人挑拨离间。 ”

宋宁回道,“这只是你主观意识,并不能代表证据。”

宫夫人一听,怒上加怒,说道,“我说你什么意思,这些话你不该去问犯人吗?证据不该是你们当警/察的找吗?还要我把证据摆到你面前啊!那要你们警察何用?”

从一开始,宫夫人的态度就是骂骂咧咧,没一句好话,正做着笔录的新同事偷偷撇撇嘴,继续低眉顺眼做着笔录,心里却全是鄙视,暗道:有钱没品就是渣,可怜宋警/官了。

一直沉默的宫瑀沉声道,“妈,你上楼休息吧!这里我来就行。”

“怎么?你又想包庇那个贱……”

“妈,她是我妻子,请您不要这样说她。”

宫夫人恨铁不成钢一巴拍在宫瑀脸上,气愤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那女人对你有半分情意就不会闹离婚,我看她在外面早就有人了,找准机会甩掉你而已,你竟然还看不透,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宋宁站在旁边看宫夫人不断骂着宫瑀,而那个高大的男人却只会低着头,无关痛痒回几句,不禁心生反感。他四年前处理时悦案件时就觉得米乐这样的女子非常好,够义气,独立、坚韧又不失柔情,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可惜却栽在宫瑀手上,最后还落得满身伤,想起来,宋江火气就蹭蹭往上冒。

宋宁说道,“宫夫人,你说的话我会找时悦核实,但依目前来看,屋里并没人受伤,也没打斗过的痕迹,很难立案。”

宫夫人立即反驳道,“怎么没打斗过的痕迹,你没看到到处是玻璃渣吗?我耳边现在还嗡嗡响,说不定得内伤了,你是怎么做事?你知不知道我丈夫是谁?你信不信我……”

“妈。”一直坐在沙发没开声的宫茜打断宫夫人的话,说道,“爸爸不喜欢我们这样。”

宫夫人本铁青的脸变得僵硬,无措拉拉衣角,轻哼一声坐到沙发上。

宫茜接着说道,“我们前院有摄像头,时悦当时指使白狼攻击保镖应该有录下来。”

宋宁点点头,跟着宫茜来到保安室,让保安调出视频,可让人意外的是,全是雪花,这盘录像带全损坏了。

把里外调查完后,宋宁便准备离开。宫夫人仍不依不饶要宋宁抓时悦,宋宁无奈说道,“我们会对时悦进行调查,宫夫人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我让同事带你去检查,可以吧!”

“我为什么要去检查?我最讨厌医院了,你们警/察怎么这么没用,破个案还这么麻烦,直接把人抓起来不就行了?”

宫夫人这种言论宋宁已经听一下午,真心疲惫,随口应两句准备收队,宫茜走到宋宁跟前说道,“对不起,我妈的语气有点不好,那是因为她太生气了,你别放在心上。”

待宋宁回话说没事,宫茜才继续说道,“时悦确实带了白狼过来,白狼也攻击过我们,我妈妈并没说谎,何况宋警/官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时悦,四年前他心术就不正,最终害了自己,你也是清楚的。”

宋宁用手压压警帽,遮掩住一闪而过的眸光,回道,“宫小姐,我是警/察,没有证据前,我不会对案子下判断,再会。”

宋宁刚离开,宫家又来了客人,是沈菱。拎着包包着急冲下车,见到宫夫人立即眼晴泛红,“伯母,没事吧!我听说乐姐找人来砸宫家,吓坏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宫夫人摆摆手说道,“不关你事,都是那贱/人的错,不过这样也好,宫家终于清静了,我呀!也是时候让小瑀去跟你父亲提亲了。”

沈菱脸一红,娇声说道,“伯母。”

宫夫人笑着拍拍沈菱的手,说道,“还叫伯母,要叫妈了;现在你肚子里说不定都有我宫家孙儿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进到屋里,却没看到宫瑀,问佣人,说他上楼了。宫夫人无奈叹气。沈菱又说了不少好话,还说明天带宫夫人去逛珠宝店才让她笑开。

三人在客厅聊一会,说着说着,又说到沈菱肚子。沈菱这次可没笑出来,而是一脸忧郁,在宫母再三追问下才说出她的担忧,“瑀哥对乐姐一往情深,如果,如果瑀哥把她追回来,我……”

宫夫人立即说道,“担心什么,有我在,那女人别想再进我家门。”

沈菱勉强一笑,说道,“可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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