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你……放开我。”我声音哑的厉害,用右手推着他胸膛。
他面色冷凝,把我放了下来,让我坐到他边上。
离开他的怀抱,我往边上挪了挪,尽量的让自己离他远一点。
邵易寒见我别扭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随即递过来了一瓶水,“喝点水。”
我垂着头,没去接,“我怎么会在这?”我锁着门,他是怎么进去的,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邵易寒拿着水瓶,在我眼前晃了晃,“喝了水我在跟你说。”
我抬眸睨了他一眼,他面色看起来有点疲惫,双眸毫不避讳的直视着我,我垂眸接过水瓶,喝了几口。在他视线下,我莫明的有点紧张,捏着水瓶,有点不知所措。
偶有咳嗽声从对室输液室里传出来,走廊里倒是安静,安静的感觉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随即听他低语道:“昨晚的事,我……”
“你是怎么进我家的。”我忙打断了他,抬眸,气势汹汹的瞪着他。昨晚上的事我一个字也不想再提。
他眨了眨桃花眼,俊美的脸上泛起一丝尴尬之色,仅一闪而过,随即淡淡的说道:“我叫了你一天,你都没动静,我怕你出事,所以我让人把锁撬了。”
“什么。”我骤然怒吼。
某男满脸无辜的看着我,“我要是不撬门进去,怎么知道你烧成那样。”
“我发烧关你什么屁事,你有什么权力撬我家门,你谁呀,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骂着骂着,眼眶就红,莫明的……说不上来的愤悲,为什么谁都可以这样欺负,负能量一下全爆发了出来,最后变成嚎嚎大哭。
“大不了,你再把我家门撬了,好不好,别哭了。”邵易寒蹲到我面前,有点无措的哄着。
我哭的直抽抽,胸口起伏,“谁要撬你家门……还得花钱,我有病呀。你知不知道……那门我才换的锁。”我边哭边嚷。
男人望着我,眉眼有一点笑意,嘴角微抿。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要告你……私闯明宅。”
“你告我,我一定都认罪。”邵易寒的声音低柔认真。
他那句‘我一定都认罪’让我止住了抽泣,心口微颤。
“你放心,路老大所做的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至于我对你……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他语气俨然。
听这话,我想起他身上的伤,一定是醒后跟路老大的人发生了冲突。
我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看了眼输液袋,已经见底了,伸手便想把针头拔掉,却被他按住。
“你别乱拔,我叫护士。”说着,他起身进了输液,没一会,他身后跟着一位护士出来。
从医院出来已是深夜,坐在出租车里,我一言不发,坐的离他远远的,他郁郁不明的看了我很久。
我全当作没感觉。
回到公寓,站在家门口,他把钥匙递给我,“你一天没吃东西,我去给你打包点粥。”
我接过钥匙,“不用。”停顿了一下,“以后……麻烦你离我远一点。”话落,我开门进屋,头也没回关上门,靠在门后,我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慕清华的警告,还有前天晚上我所见到的,对邵易寒的身份我大概能猜到几分,他的背景决对没有他的人看起来那样干净清澈,这种混在灰色地带的人,我惹不起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纠+缠。
躺在沙发上,我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可悲又可笑。突然觉的慕清华在医院里骂的我一点也没错,我真的是智商有问题。昨晚上我就不该进去送酒,我更不该屈服去敬酒,后面也就不会发生那样不堪的事。
我越想越觉的自己悲催。
第三十一章 你离我远点
突听,门锁转动的声音,随着房门被人打开,我倏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到邵易寒手里提着两个食合,从门外进来,又轻轻的关上门,转过身时,对上我怒目而视的泪眼,他身体僵住。
“你,出去。”我指着他,低吼。这人怎么可以这样随意进入我的地盘,简直胆大包天。
男人面色荡坦,双眸深沉凝重,“你现在病着,我不能走。”
“我不用你管。”
“那不行,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心安。”他说着,便走了过来,跟进了自己家门一样随意。
我气的胸闷,瞪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见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厨房,没一会拿着一个碗出来,又把食合里的粥倒到碗里。
这个过程我一直怒瞪着他,气的五脏六腹都疼,他却完全无视。
“邵易寒,我让你离我远一点,你听不懂普通话吗,你脸皮能不能别这么厚呀。”我捂着胸口骂道,声音却弱的要命,听不出半点威慑力。
一天一夜颗粒未进,我全身虚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端着粥走了过来,面色淡然,对我的话冲耳未闻一般,坐到茶几上与我正面对着。
对上他那双清亮的桃花眼,我不由撇开脸,随即往边上挪了挪,莫明的害怕他靠近,感觉心脏会超负荷,因为心跳太快。
我总感觉昨晚像一场梦,自己怎么就跟他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当时就该听他的,用被单把他捆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
“你把粥喝了我就走。”他把碗端到我面前。
我用余光横了他一眼,伸出手,“把钥匙给我。”
他眉头微蹙,俊逸的面容有几分郁色,“等你病好了,我会还给你的。”
“邵易寒,你无权这样做……这是我的家……你怎么可以这样,谁充许你的。”我气的舌头都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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