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陆玦非常无奈的做出了判断。甚至就算杜尤特对上他,也不一定能讨到便宜。不,杜尤特一定会落败,并不是杜尤特不够强,而是对方正好是杜尤特最应付不来的那种类型。
陆玦握了握拳,然而对方很明显熟于压制,力气根本使不上。两人距离极近,强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涌了过来,让陆玦忍不住开始手脚发软头昏脑涨,他咬咬牙,第一次开始痛恨这可悲又柔弱的身\体。
武器就在不远处的衣服里,陆玦恼怒于自己的大意,毕竟来到这个充满争斗和危机的世界不过七天,长久浸润在和平社会的陆玦还不适应随时携带武器做好战斗准备。
陆玦闭了闭眼,将那一瞬间的懊恼完全扔掉,他绝对不是输不起的人。他已经做好了会受重伤甚至保不住节操的心理准备。
然而出乎他的预料,来人对他的掣铐突然放松了些,同时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脚腕。
发觉到这一点,几乎是同时陆玦飞起一脚踹了过去,随即那人快速后跳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陆玦几乎是瞬间翻身到了不远处的衣服旁,握住了他锋利的手术刀。
“听说你在找人?”冰冷的男音响起,无人能听出其中的真实情绪。
“是。”陆玦垂眸盯着对方,若不是眼前这人与他身量相仿,他都快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克雷里的。没有想到,这座监狱还真的是卧虎藏龙。
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顺利逃脱,陆玦心情凝重的想着。
第25章 线索——发情期倒数第25天
“先生,恭喜您怀孕了。”带着眼睛的一脸慈蔼的女医生如是说。
“小陆,我们有宝宝了。”耳边传来一个极为陌生的男音,语气带着极大的兴奋。
陆玦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肚子,只见原本应该是腹肌的肚子凸了出来,像个圆滚滚的皮球……
皮球……
球……
我靠!!!!
陆玦猛然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下意识的捂住额头,才发现已经满是冷汗。
原来是个梦啊。意识回笼,陆玦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光线很暗,依旧是他一层牢房的床铺,泛着难闻的霉旧味与各种alpha信息素混杂的臭味。陆玦摸了摸肚子,虽然没有腹肌,但肚子平平,并没有发生像梦中那样可怕的情况。
陆玦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微微眯了眯眼,瞥了眼手腕。手腕上手表的时间显示此刻才凌晨三点零七分,上面中铺杜尤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陆玦叹了口气,靠在床沿上,睡意全无。
他平素是不吸烟的,但是今天却特别想点一根。
叹了几口气,陆玦的呼吸也平缓了下来。身上稍有些发凉,原来他在睡梦中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陆玦不由得想起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来。
昨天洗澡的时候被人袭击了,袭击他的人名叫郁文,不常见的姓,但却又很普通的名字。但可惜的是这人是个变\态,还是个武力值极高的变\态。
昨天早上,当他拿到手术刀的时候,就发现那人明显兴奋起来了。
这种兴奋很难以言喻,然而当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一点。陆玦只看到在他拿着手术刀,拉开两人的距离的时候,郁文眯了眯眼,表情变得危险了几分。
在被莫名其妙问了句话之后,就在陆玦以为两人可以稍微交流停战的时候,郁文再度向他冲了过来,随后便是一系列的近身搏斗。
从之前接触后得出的结论那样,郁文与他一样同属于技巧性对手,然而坑爹的天赋却给了对方更优秀的肌肉和关节,还有那明显淫浸了成千上万次生死搏斗的战斗技巧。哪怕是没有穿越前的陆玦对上这样的对手都要头痛好久,毕竟生存在和平社会的他是很少有机会遇到与对手与命相搏的情况。
陆玦的落败是必然的。哪怕他还拿着武器,顶着从来未曾系统锻炼过的弱鸡身材与一个经验丰富同时还是极为麻烦类型的高手战斗,原本就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无论是肌肉还是运动神经以及最关键的体力,他都完全跟不上对上。而陆玦之所以还能坚持一会儿的原因在于,长久以来面对着来自周围无处不在的死亡意外,所造就的对于危险超乎寻常的敏感能力以及应变能力。
陆玦再度被压制住了,然而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对方了。
陆玦喘着粗气屈辱的躺在地上,任凭对方的咸猪手在他的脚上摸来摸去?
很显然,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他失掉了他两只脚的贞\操……
直到他离开澡堂遇到梅尔之后,他才知道那个叫郁文的家伙是这座监狱里有名的足\控变\态。
郁文经常会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莫名其妙狩猎一些看起来肌肉均匀的人,把他们揍翻在地,然后剃掉猎物的腿毛,玩弄他们的脚丫,所以郁文还有一个外号,叫做腿毛杀手。
不过由于郁文很少会遇上合他心意的脚丫,所以一般情况下作为郁文的猎物下场都十分凄惨,几乎都会被他玩死弄残,再加上他那明显十分不正常的心理状态以及可怕的武力值,所以在这所监狱里即使是三层的罪犯也不敢轻易惹怒他。
毕竟谁都不想被一个无所顾忌的疯子盯上。
所以如果遇到郁文,快速逃跑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听到梅尔那些描述,陆玦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穿着拖鞋的脚丫,以及监狱风十足的条纹囚裤。因为这该死的omega体质,他的体毛很稀疏,若是穿个短裙出去,大概没人会怀疑那是双遭老爷们的腿,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避免了经历刮腿毛的厄运。
陆玦心情有些复杂。
他想,郁文大概对他的这双脚是很满意的吧。
毕竟在郁文离开前,陆玦站在原地,眼神复杂的看着溅到他脚上的白浊,郁文倒是一脸餍足的从上到下把他看了一遍,目光最后停留在他的脚踝处,表情稍有些可惜。
“克雷里的话,五天前我曾在西区一层遇到过他。下次见了,小beta。”郁文随意的披上衣服,扔下这句话便走了出去。
留下听到这话愣在原地的陆玦,眼神不自然的瞥向脚边的白浊,听说这玩意遇到热水很容易堵住浴室的下水道。
虽然他貌似也没有遭遇到什么实质性的损害。
但是他是被嫖了呢,还是被嫖了呢。
陆玦的心情十分微妙。而且直到第二天的现在,一旦想起发生的那件事,他心情依旧十分复杂。
陆玦起身,走到洗漱台前,光线昏暗,缺了一角的镜子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陆玦打开水龙头,大概因为距离工厂比较远的关系,水很冰。陆玦随意的洗了洗脸,又拿起牙膏准备刷牙。
身后杜尤特与梅尔的呼吸声依旧均匀的响着,声音不大,但是在这静谧的凌晨,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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