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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罪,也为了暂时放松一下发酸的腮帮子,她慢慢的把肉棒吐出来,脸贴过去,尽心尽力地去舔下半截,顺手握住男人下面沉甸甸的囊袋,偶尔轻捏一下。
痛苦地刑罚因为容琨久久不射,以至于不断延长。
阿棠可怜巴巴地抬头,低声抽泣一下,拿自己的脸去贴主子的肉棒,在上面蹭了蹭。
这个行文似乎愉悦了誉王,容琨唇交微勾一下,火热的手掌从脖颈上开始连绵往下抚摸,入手之处如温润暖玉。
他拍拍她的后背:“累了?”
阿棠点点头。
容琨坐直了腰身,一手放到她的头顶上,道:“那便再忍忍。”
跟后面整根地插入相比较,前头的痛苦简直就是和风细雨。
容琨快速猛烈地挺动,阿棠躲不开,好几次脸颊已然撞到他的腹部,巨大的先锋几乎插开了她的嗓子。
口腔内的肌肉和喉头连连抽搐收缩,连连作呕,就在她要窒息而亡时,一股腥热的液体噗呲噗嗤着,从嘴里冲进喉头。
阿棠委顿地趴在踏板上,脸上湿热点点,要么是眼泪,要么就是喷射的白灼精液。
光裸的上半身落寞曼妙的趴在那处,容琨眉宇间的不快因为射精散去几成,多了几分慵懒矜贵之意。
“不错,你这张嘴也不是没有好处。”
阿棠慢腾腾地拢衣爬起,容琨又拍她的头,这回的意味就不一样了,仿佛是在安慰得不到糖吃的幼儿:“好了,回去睡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大同府——收钱手到脚软
阿棠回去连漱了三次嘴,担心被外头看不见的暗卫瞅见回报给誉王,万一王爷抓着她又问:“孤的子子孙孙,味道如何?”
那她要怎么回答?
咕噜咕噜两下后吐到墙角里,最后一口没来得及吐,自己给吞了。
后头两天,她喉咙疼,辛辣刺激的东西不敢碰。
眼见着桌上那么多好肉好菜,她只能捧着一碗青菜肉末粥徐徐地吹、慢慢地喝。
等嗓子好得差不多,又得抽空去茶叶铺里走一趟。
年节后需要盘账,账目审核后递交到西林总柜。忙完这些,她让掌柜在送货去西林时,带封信回去。
没错,她偷偷地给小姐写了一封信,虽然字迹难看,然情真意切,问她最近怎么养,在家会无聊吗,那个叫绿瘦的丫头还合心意嘛?
反正是废话连篇地讲了两页纸,提及自己的话,就是最近有点儿上火,嗓子疼了两天,现在也不疼了吧啦巴拉巴拉巴拉。
誉王被卢府的马车接走了,说是上山林里去打猎。
阿棠忽然有了自由时间,少了王爷的直接压迫,嗓子好了,信也送了,整个人瞬间回血,走在路上虎虎生风。
大雪已经停了几天,街上的残雪被人扫开,阿棠走得顺畅,眼里看到什么都开心,看到狗屎都觉得哇好热乎的一团啊。
那条黑尾巴的大黄土狗拉完一坨,被店家拿着笤帚赶跑。
它一口气跑了几十米,这才扭过头来对着店家大声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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