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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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开始寻找店铺,“给岳父岳母买什么呢?”

“你来前己带了许多礼物,就别再买了。”姜芋将他扯到路边,见他不乐意,步子停,“我娘不喜欢铺张浪费,还要买?”

宋瑾:“不买了!”

“那好,我带你去吃午饭。”

“不回家吃?”

姜芋摇头,她带宋瑾出来还有别的目的,她总得给她爹留些向她娘说清楚宋瑾这病的时间且她娘听了定十分伤心,还得给她娘伤心的时间,真要算下来天时间还不够呢。

于是,两人用过午饭,姜芋带宋瑾去了傅府。昨夜到将军府,傅容就驾着马车回了家,这会儿正用午饭,听闻姜芋来了,他放下筷子迎上来。

宋瑾不太乐意瞧见他,更别提坐他家的椅子,喝他家的茶了,他站在姜芋身侧催促,“阿芋该回去了。”

姜芋安抚道:“再等等。”她无法回去面对她娘哭花的张脸,她与宋瑾注定分不开了,若宋璀直如此,她娘唯有接受。

傅容像是清楚她在躲什么,也不多问,倒看向宋瑾,为恐生出麻烦,他去掉了称呼,“可喜欢这里?”

宋瑾:“嗯。”

没有你更喜欢。这话他想说又说不出来,只好搁心里生闷气。

三人无所事事地闲扯了一下午,临近傍晚,姜芋带着宋瑾回府。

姜羲在一棵老槐树下站着,听闻脚步声没说话,就只叹了口气,“你娘在屋里,你自己去吧我瞧着他。”

姜芋往里走。

宋瑾的目光追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过视线问:“岳父,请岳母放心,我跟着阿芋会好好对她的,也会好好对您,用五个字怎么说?”

姜蓑:“……”

宋瑾眨巴着眼向他求救。

姜羲不可置信的目光一颤,过了好半响,约莫是想通了,拍着自己的脑瓜失笑,一张笑脸上满是皱纹,“自己想。”

宋瑾:“……”

这答案不对吧!

第52章 情话【52】

姜夫人自打听完姜蓑的话就开始哭,连午饭都忘了吃,姜蓑怎么都哄不好她,她又烦得慌,就赶姜蓑出去,“让我个人静静。”姜蓑只得去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蹲着。

姜夫人的哭声悲伤又持久,双眼睛又红又肿,姜芋推门进来,句话都未说,只是静静地坐在桌边。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姜夫人才抽出空赶她,“出去。”姜芋当没听见,倒了杯茶给她,“是我不对,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可别嫌弃他。”

“你个没良心的!”姜夫人从嘶哑的哭腔扯出声责备,“我把你拉扯这么大,是让你去伺候……伺候个傻……”见姜芋眼中有水光在晃动,她咬唇狠狠咽下那犯上的字眼,只得吐出句“我哭成这样你都不心疼!”

“谁说我不心疼?”姜芋嘴角扯出个难看的笑,倾身扑过去牢牢抱紧姜夫人,“娘亲,我心疼,我都心疼。”

“娘亲,你听我说。”大抵上子女面对父母都是如此,所有的委屈都可当面倾倒出来,姜芋埋首在姜夫人的颈窝里,“我不在乎他现在的样子,他对我很好,我敢说这世上再没有个人对我这么好。”

“傅家小子就可以!”姜夫人向温和良善的模样变了,她下了狠心道:“芋儿,这是辈子的事,你才多大?他若是好不了,你这辈子就毁了!娘不管他是谁,娘会和你爹想办法,那后位咱扪不要了,我们有将有兵,他现在这个样子未必斗得过你爹……”

“娘亲!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我!因为我!”姜芋哪里听得了这话,挣扎着直起身子捏起她的手戳向自己的脸,急切地想要说服姜夫人,“他的脸是因为我毁的,他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了,娘亲,你会因为爹变了样子……”

“住嘴!”啪得声,姜夫人的巴掌扇到了姜芋脸上,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你怎能这样说,那是你爹!”

“我……”姜芋万万没料到她娘会这样,怔怔地抬起手摸了摸脸,脸上有五道清晰的指印,疼痛令她的脑子猛地清醒,这才反应过来适才自己说了什么,“我……我是急了……”

“阿芋!”

砰得声,门被踢开,宋瑾冲了进来,姜羲紧跟其后。

姜芋飞陕地用只手捂住指印,另只手摸到宋瑾的手扯着他要往外走,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宋瑾被拉扯着到了门口,他不愿意走,将姜芋拽回自己怀里,双眸子里泪花突突地往外冒,他回过头郑重地说了五个字:“我的病会好!”而后抱着姜芋出了门。

姜芋在他怀里抬不起头,两人回了房间,宋瑾将姜芋放回床上,自己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抹了把脸,将那堆衣服收起来,嘴上嘀咕着,“我不穿了。”那堆礼物也被他收了起来。

等收拾好了,他还是在房间漫无目的地乱辖,像是不知道姜芋还在房间坐着。他转了十来圈姜芋放下手,靠在床头喊了声,“过来,宋瑾。”

宋瑾站着没动,他撇过去的视线触及姜芋脸上的指印又飞快闪开,姜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怕什么?”

宋瑾摇头。

“我不疼。”

宋瑾不动。

“再不过来,我不要你了。”

宋瑾飞一般奔到床边,“我会好的“骗你的。”姜芋笑着伸手抱住他的腰,“别怕,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的。”

宋瑾睫巨弯下腰,蹲在姜芋面前,他伸手摸了摸姜芋的脸颊,“不疼也是骗我的?”

姜芋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角啄了一下,“不是,我不疼,你再哭可就丢人了。”宋瑾掀掉面具,姜芋己习惯了这张脸,唇角微勾,宋瑾压着她抱了上去,“阿芋,我很难过,她打了你,可她是你的娘亲,我不能打她。”

“你当然不能打我娘亲,你也不能记恨她,她打我是心疼我,从小到大最疼我的就是她,我去军营她起初不同意,觉着她的女儿不能受这个苦,可到后来她还是依了我。”姜芋轻轻拍着他的背,“你放心吧,她心可软了,过一阵她就不会反对了。”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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