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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鹤揽着他的腰,越吻越深,格外急切热烈,他拨开鹿枝的衬衫衣领,低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觉得这里不够发挥,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他将鹿枝放在床上,同时倾身压上去,柔软的大床塌陷了一点。

凌鹤撑在她上方,细细地看着她,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不知怎么就忽然埋下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鹿枝猝不及防地吃痛叫出声。

他是真的用了力气。

她有些生气:“你是属狗的吗?”

凌鹤松开牙齿,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排明显的牙印,他又低头像小狗安抚伤口似的舔了舔:“对不起。”

他话是这么说,但唇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仍然流连在脖颈处,然后反复吸吮,舔舐,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暧昧痕迹。

他解开她的衬衣,又在她的胸乳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从前即便是玩得再狠,他也很少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留下痕迹,总觉得影响不好。但是今天却着实反常。

鹿枝想,大概是祝驰那货跟他说了什么刺激到了他。

罢了,凌鹤难得的有了点小脾气,就宠着吧。

鹿枝任他在自己身上像划分领地似的四处留痕,他几乎将她的全身都吻了一个遍。

最后又来到她的深幽之处,他的口活已经炉火纯青,柔软又灵活的舌头已经很熟练地可以轻松将鹿枝送上高潮。

突出的阴蒂被他含着,有些肿胀充血,鹿枝只会挺着腰咿咿呀呀地叫。

他重新附到她身上,然后将自己早已硬邦邦的性器插了进去。

他开始有节奏地律动,一边撞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问:“这样舒服吗?”

鹿枝的手伸进他后脑勺的头发里面:“舒服……很舒服……嗯啊……再快一点……”

凌鹤依言加快了频率,拨过她的脸直视着她迷乱的样子:“枝枝,我是谁?”

鹿枝半睁开眼,手抓着他的肩膀:“哈啊……凌……凌鹤……嗯啊……慢一点……”

这次凌鹤却没有照做,他仍然快速地撞击着,棒呆拍打在臀部的声音清脆可闻。

“我是你的谁?”

小穴被这样高频率地抽插,鹿枝只觉得爽,全凭本能地叫:“老公……呜呜……老公慢一点……”

凌鹤终于满意,吻住她的唇堵住了那张叫个不停的小嘴,只是身下似乎更加兴奋了。

这一晚,鹿枝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忘了自己被缠着叫了多少次老公,只知道床单几乎湿了一半,最后自己睡过去的时候凌鹤还在掰开她的小穴给她上药。

深冬,学校都放了寒假。鹿枝心血来潮地想要回一中看看。

她选定一个周末,拉着凌鹤一起回到了高中。

或许是两个人都长得好看,鹿枝说话又好听,门卫都没怎么多问就给他们放了行。

就连高叁学生也都放假,校园里一片安静,树枝都光秃秃的,走进去竟有一片萧瑟之感。

“那个时候我们都不认识呢。”鹿枝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不无感慨地说道。

那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最终会跟凌鹤结婚,成为夫妻。

凌鹤淡声说:“是你不认识我。”

鹿枝一时语塞,她发现自从凌鹤向她坦白从高中就开始喜欢她后,说话也变得愈发直白。

她告诉他有事情不要憋着心里,于是他就照做了。这样的改变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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