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触感跟想象中的一样结实坚硬。
瑶光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意识更模糊了,她下意识将头贴上对方的胸膛,耳朵听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热……”瑶光呢喃着,声音娇软无力,脑袋轻轻在对方怀中蹭了蹭,轻柔的动作像是小猫抓挠,直让人觉得心都酥了。
“帮……帮帮我……”
话音才落下,她便感觉到搂着她身体的手臂紧了紧,而后一个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上方传来,“你要我怎么帮你?”
瑶光在他怀中扭了扭,娇声道,“要你……给我……”
第2章 芙蓉帐暖(二)
当最后一丝光消失在天边,秀水城便迎来了夜晚,河岸两侧万家灯火亮起,灯光倒映在晚风吹拂下荡起层层涟漪的湖面上,细细碎碎如天上闪烁的星光。
元家大宅,温泉小院旁的厢房。
春色渐消,云雨初歇。
怀中佳人已然睡去,周延璟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隐约瞧见那张巴掌大小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沾得女人身,难免有些不知节制,要得太狠,这姑娘又是初次,身子娇软受不住。
起初的时候她一边喊着疼,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推着他的胸膛,倒是有一股子欲拒还迎的味道,配上细碎的呻吟声,但凡是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了。
周延璟也不例外。
身下的娇躯玲珑有致,一身肌肤细腻嫩滑宛如刚了剥壳的鸡蛋,然而他最爱的,却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且柔软,轻易便能摆出他曾在书上见过的那些姿势,以及那藏在青色绣翠竹图案肚兜下的美景……
思及此,周延璟只觉得方才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下意识紧了紧搂着佳人娇躯的手臂,手指轻轻摩挲着娇嫩的肌肤。
只见佳人微微皱起眉头,小嘴动了动,喊了一声疼,声音细细的,微微带着哭腔,听起来分外的惹人怜惜。
念及她是初次,周延璟便暂且忍了下来,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回床上,而后捞起之前匆匆扔在床尾的衣衫随意披在肩上,起身下床,往屋外走去。
开了门,便见得不远处的树下站了一个人,手中提着印有‘元府’二字的灯笼,灯光映照出高大挺拔的身躯,正是周延璟的随行侍卫谢六。
“主子。”谢六走上前来,俯身行礼。
“掌灯。”周延璟吩咐道,声音淡淡的,“去查,我要知道她的身份。”
周延璟这次来江南,并非是来游玩的,而是接了皇上的旨意办事。
江南繁华富裕之地,商贾云集,用商人的身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是以他化名严景,自称是做布料生意,用了点小手段跟元茂德认识,而后顺理成章的接受对方的邀请,到元家做客。
这原本只是周延璟计划中小小的一环,很快他就会离开元府,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他贵为永定侯世子,有着显赫的家世与英俊的样貌,还深得帝王信任,然而二十岁的年纪,却仍未娶妻,亦未纳妾,甚至房里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只因为幼时生过一场大病,那时险些丢了命,后来虽然好转过来,却也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厌恶女子。
周延璟尚且年幼时,这个后遗症表现得并不明显,是以谁也没真的当回事,不想到了知晓人事的年纪,永定侯夫人精挑细选了两个丫鬟安排到他房中,他不仅没有少年人的血气方刚,反而吐得一塌糊涂,无论身理与心理都本能的厌恶女子的身体。
那时候,永定侯夫人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宫中御医请了个遍,却都没能治好周延璟这怪病。
一晃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周延璟这事在太京城的名流权贵圈子里已是传得众人皆知,还伴随着一些猜测,有人觉得他好男色,也有人说怕是不行。
众说纷纭。
永定侯夫妇急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一来二去的,周延璟的婚事就这么耽搁了。
此番前来江南,甚至在进入温泉之前,周延璟从未想过,会遇上这样一个不仅没让他觉得厌恶,反而食髓知味的女子。
方才在屋内经历了男女之事后,他才知道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么的柔软,带着淡淡的馨香,情动之时细细的呻吟,是这世上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
听了周延璟的吩咐,谢六沉默片刻后,略微有些犹豫的开口,“主子,属下方才听得元家的下人说起一件事,说是元老爷新纳的妾侍不见了,这会儿正找着呢……”
在找上元茂德之前,周延璟就让人调查过,元家主要有些什么人,他心里是有数的。屋里的姑娘,跟他所知道的元家人都对不上,而那等样貌与穿着打扮也不会是丫鬟之流,再结合谢六这番话,答案就几乎可以确定了——他屋里的姑娘,是请他上门做客的元老爷的女人。
说起来,这可以算是引狼入室了呢!
周延璟微微皱眉,“她还是处子。”
谢六回道,“人是元老爷今日新纳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故意要给周延璟添堵,但也确是实话。
周延璟眉头皱得更紧了,声音也有些不悦,“她是我的人。”他的小娇娇样貌瞧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元茂德却是已经年近半百,便是当她祖父都绰绰有余,虽然二人只是有名无实,但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糟践!
想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周延璟不免有些心疼。
“属下明白。”谢六恭敬回道。
不管屋里这姑娘以前是什么身份,从现在开始,她只有一个身份——永定侯世子周延璟的女人。
片刻后,只听谢六用一种小心翼翼的口吻询问,“主子,你的病……”
周延璟闻言,看了他一眼,而后淡淡道,“她是例外。”
得,听他这么一说,谢六就知道,屋里那位以后还会是侯府继承人的母亲,荣华富贵自是不消说,真真是好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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