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缱绻H(2 / 2)
付清如手抓着他胳膊,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痒意越来越强烈。
谢敬遥不为所动,并起两根手指挤进去,瞬间被层层湿热的软肉吸附住。他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她有些痛,有些胀,去推他的手,“别,太奇怪了……呃……要……要……”
“要怎么样?”他咬她软绵绵的耳垂,嗓音沉哑。
付清如理智错乱,听到水渍微小的响动,想夹起双腿,却被谢敬遥强硬地分开。
“是不是很舒服?”见她突然失了魂般,他撤出来,手放至她眼前。
两指分开,中间缠着晶亮的银丝,黏腻湿滑。
仿佛夸奖似的,谢敬遥俯视着她轻笑,“流这么多,真是水做的。”
她捂住眼睛,大口大口呼吸,几根发丝咬在嫣红的唇间。
他看暗了眼,托起臀,拎起一条雪白的腿往自己腰间一扯,勃发的欲望抵至泥泞的穴口,沉腰挺进去。
在侵入的同时,他低头吻住她。
疼,好疼。
付清如因为被强行撑裂的痛楚绷紧身体,哭叫声却被尽数堵在唇齿间,化为模糊的呜咽。
穴壁里的紧窄和压迫令谢敬遥有些难熬,他在情事方面的自制力堪称一绝,但感受到她温热的春水后,他失控了。
她的眼角沁出眼泪,难以喘息。
他缓了缓,埋在她身体里没有动,直到察觉她的收紧和吸吮,才开始往深处抽动,顶进去,又退出来。
粗长的硬物像烧红的利器,像开疆辟土的君王,只稍稍离开一点,又马上插到更里面。
明明窗外风雪肆虐,付清如浑身却热得要融化。
她被颠得起起伏伏,娇乳上下轻荡出一圈波浪,肌肤透出情欲泛滥的媚色。
谢敬遥舔去她眼角的泪,如诱哄般在耳旁含糊道:“乖,不疼,不哭。”
摸索着找到她抠着沙发的手,与她十指交扣。
不断地冲撞中,不知是难受还是怎样,她忽然哼哼起来,比蚊蝇还微弱,却挠着他的心。
起初是浅移慢抽,察觉她逐渐完全接纳后,就变成了粗暴地挞伐,连床也禁不住摇晃,跟着嘎吱作响。
“轻,轻点……”付清如脸颊上渗出汗水,黏湿了发丝,滑到颈窝里。
但越是求饶,谢敬遥就弄她弄得越狠。
他缓缓喘气,捏她的乳尖,“别夹这么紧。”
疼痛之后,被奇异的感觉占据,连绵不绝的快意逼得她快要崩溃。
小格格褪去了端庄与矜持,乖顺地躺在他身下,正为他绽放,因他欢愉。
“喜欢是不是?”炙热的呼吸钻进她耳朵里,谢敬遥手指探入,在两人相接之处轻揉抚摸。
付清如不语,目光朦胧地望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
浅淡欲念弥漫在清隽的眉眼里,他喉结滚动着,汗滴黑发,流露出一丝不堪情动,不那么清醒的模样。
谢敬遥捞起腰,将她翻了个身,跪伏在沙发上从背后撞进去。
骤然激烈地贯穿,顶得她忍不住叫出声,颤着身体吐出一口气。
他扣紧她的腰,似乎很有耐心地问一句:“叫我的名字,嗯?”
付清如声音是哑的,张口轻轻唤:“谢敬遥,敬遥……”
谢敬遥勾起嘴角,倾身狠狠握住软乳,轻咬她光滑的香肩,再一寸寸掠过,吻她纤弱的蝴蝶骨和脊椎线,身下重重地凿入。
最亲密,最贴近的姿势,发出羞耻而愉悦的声响。
付清如被折腾得没力气,身子又轻又软,视野里像漂浮着朦胧的水雾,只能听凭身后的男人摆弄……
(不知道这肉行不行,凑合看吧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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