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见一H(2 / 2)
他在动着,没有进入,滚烫的热量和粗壮的形状却和赤裸相对时的感受相差无几,甚至更刺激神经。
等发现她逐渐瘫软,谢敬遥便探进旗袍下摆,掌心贴着皮肤往上推。
腿上还残留着失控的印痕,俗世奏鸣,烈火烹油。
他从背后俯视,她的身体真算不上最婀娜最吸引男人的,但就是这具身体,让人得到了一种近乎温暖的感觉。
付清如喘气,看着镜子里他漆黑头发下,半垂的眸,目色清寂又沉郁。
她按住他作乱的手,含着些许乞求的意味。
谢敬遥将她胳膊反向一拧牢牢固定,她不得不仰起来脖颈,人向后拉出一条绷紧的弧线。
唇沾着迷蒙笑意,他慢条斯理道:“站稳,我轻点。”
坚挺的性器在花穴上来回摩擦,而后寸寸挺入,缓慢,势如破竹。
里面是湿的,热的,打开城门,迎接大举侵犯的外来者。
在彻底抵达尽头后,他停下,舒适地喟叹一声。
付清如脸差点贴上冰冷的镜面,清楚地看到他怎样一点一点占有自己,紧咬的银牙隐忍不住,溢出一声短促低吟。
过分的深,撑满的痛,极致的酥,三者交错缠绕,折磨着她。
爱抚得有多温柔,碰撞得就有多凶狠。
谢敬遥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吮吸颈间细嫩的皮肉,身下往深处撞。
镜子里衣襟狼藉,紧紧地契合,分离瞬间,又比上一次更快贴近。
什么轻点,全都抛之脑后,只是哄骗的鬼话。
就着窗外漏进来的几缕晨辉,付清如望向他,眉骨与眼窝处微光袅袅,不大分明。
他好像也在看她。
欲望烧灼,她被抛上浪潮尖峰,三番两次,眼神慢慢涣散。
……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再醒来,也不知道几点钟,天光大亮。
忽听得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丫鬟的声音传进来,“少奶奶醒了吗?六小姐来找你了。”
付清如忍着浑身酸痛,从床上坐起来,也没回话,眼底的泪意先漫上来……
石磊刚下了车,就见谢敬遥带着几名卫兵站在训练场的一处空地上。
倘若不是那一身军装,飞扬的大氅衬得多了飒爽之姿,不明就里的人,怕只当是个饱读诗书的公子哥。
而事实上,从八岁开始,他就学习骑马打枪了。
石磊跟随七年,认识了他七年,这么长时间,却从未真正看透过他。
最初以为他对督军唯命是从,不过是胸无志向,沉溺安乐,后来却逐渐意识到,这个貌似对一切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人,实则心思有多深。
谢敬遥平举手臂,目光专注地凝向前方,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激起心中半点波澜。
枪朝着前面的雪地瞄准,“砰”的一声响,射中了一只趴在草丛中的野兔子。
猎犬被卫兵牵在手里,“汪汪”叫着,他一挥手,卫兵便松开皮带,猎犬如离弦的利箭冲出去,追上受伤的野兔。
石磊走上前,笑道:“少爷的枪法越来越厉害了。”
谢敬遥把枪扔给他,一边戴手套,一边问:“都安排好了?”
石磊胸有成竹地回道:“五门迫击炮,八挺机枪,明晚应该就跟着郭主任一起到陕西了。这火力,甭管是谁都会有所忌惮。”
谢敬遥颔首,用不上自然是好,他的本意只为震慑楚家,并不希望在这时候就与楚家决裂,“让那边的人最近安稳点,不要惊动了。”
“是,少爷考虑得周到,”石磊顿了下,试探般地笑笑,道,“郭队长还被禁足在北大营,罚得也够久了……”
谢敬遥无所动容,只道:“你先回去。”
换做从前,石磊兴许要追问缘由,但现在也是见怪不怪答应着。
猎犬已经将受伤的野兔叼了回来。
谢敬遥微微扬起下巴,不疾不徐地走向门口,“扔给它吧。”
卫兵拎起半死不活的兔子,顺手扔到了一边,兔子挣扎着蹬腿想逃,卫兵吹了声口哨,猎犬闻声跑过去,撕咬起那只兔子。
月香正站在台阶上看着几个下人扫院子里的雪,一抬头看到谢敬遥走进来,忙迎上前道:“三少。”
谢敬遥道:“她起来了吗?”
(对男女主的理解,读者可能跟作者不同,毕竟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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