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还能不能愉快的肏逼了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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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他所谓的有事情,难道只是给他洗内裤,真拿自己当她男人了强忍着,将内裤扔到对方脸上的冲动。

女孩深吸一口气,面露难色道:“我,我内裤都是放洗衣机里洗,我怕洗不干净。”

余师长挑眉,目光很是不满。

好像自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

室内的空气都像冰凝似的,下降好几度。

田馨受不住其充满震慑力的视线,只得颓然的败下阵来。

心有不甘的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口气生硬,很是不善。

余师长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划,沉声道:“你是不是想我搞点事”

女孩被噎得浑身发冷,立刻别开视线,绕过他,往里面的休息间走。

男人冷哼一声,心想,你跟我作对,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别看其满心的不情愿,还不是乖乖的去给他洗内裤

余师长坐在办公室内,拿起桌面放着的文件:这些都是上午的公务,助理知道他最近两天忙。

拣着重要的,拿过来给他过目。

男人高大的身躯,坐在大班台里,手拿着茶杯时不时的喝上两口,心思却是一心二用,一面审阅文件,一面听着休息室内的动静。

水流的声音,哗哗的在耳畔边响起很是动听。

冬日的暖阳,和煦的照进办公室,一切都是柔和而美好的。

余师长意态悠然的,伸展着筋骨,享受着生活带来的快活和惊喜。

他全然不知道,田馨到底在干什么

女孩进了洗手间,发现跟家里的浴室差不多,装修的比较简单,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临进门的时候,还看到室内的大床。

头皮发麻的同时,也庆幸逃过一劫。

只要是跟男人在一起,难免就会紧张,尤其是两人共处时,就怕他脱了裤子,干那事,对方活脱脱一个,人面兽心的强奸犯。

可她又势单力孤,没有制衡的办法。

越想越气,打开水龙头,将内裤放进洗手盆里。

满心嫌弃的看着,水哗哗的流淌,冬日里的自来水,还是比较冰手的。

可那又如何呢自己也没打算给他洗。

田馨四处张望,并没发现洗衣液,还有洗衣粉的踪迹,弯腰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有一袋雕牌洗衣粉。

女孩拿出来,撒了一些到洗手盆内。

平日里虽说有保姆伺候,内衣裤却是自己搓洗的。

方才说的话,都是骗对方的,可余师长根本不管不顾,非要她洗

好,很好,田馨在心理发出冷笑,用单根手指,轻轻的搅动着水,里面的洗衣粉遇到冷水,消融的比较慢。

一分钟后,终于只剩下非常细微的颗粒。

田馨站在那,双手抱胸,就那么看着,并没有浆洗的打算,耳朵支棱的老长,听着办公室内的动静。

约莫过了三分钟后,将内裤从水里捞起。

一股很大的洗衣粉的味道扑面而来。

女孩连拧干都懒得动手,放掉洗手盆里的水,重新又注满,将内裤再次扔进去。

她这哪里是洗内裤,根本是扔进去,捞出来,全然的糊弄对方,脏内裤,过了一遍水仍不干净。

不过,她可不管,也不是她穿。

但是这事不能让老余知道,否则肯定少不得一顿教训。

田馨孩子气的勾起嘴角,郁结在心口的怒气,终于消散些许。

随即单手勾起内裤,胡乱压两下,拿起来准备晾在洗手间里,却发现,水滴得太过厉害,噼里啪啦的。

无奈,只得用手稍微拧两下。

挂上去后,还是滴水,可没先前那么夸张。

女孩得意的挑了挑眉,用纸巾擦干手后,方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办公室内的余师长,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茶杯,奴奴嘴:“你真不吃点东西吗”

田馨摇头,用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淡淡的道:“我还有事。”

余师长放下手中的文件。

从大班台后起身,慢悠悠的走过来。

女孩紧张的心口怦怦直跳,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跟其单独相处,就会很紧张。

对方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在加上所作所为,想要镇定都难,待到对方离自己半米远的距离。

田馨终于沉不住气道:“叔,我真有事,银行还有几个案子要处理。”

余师长往前一踏步,大手勾住女孩的脖子,其本能的弯腰,想要绕出来,却被对方的另一只手套住。

女孩呼呼的喘着粗气,根本逃不开。

索性,也不再躲避,抬头挺胸的直视着他。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面对他的指责,田馨有点心虚。

可想想对方的操行,又觉得他是自找的,对于伤害自己的人,谁能和颜悦色。

田馨想反驳都无从说起,因为真的很厌恶他的碰触,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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