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揍完肏,肏到服气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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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生气,言之凿凿的道:“你开个价。”

田馨彻底将双眼紧闭,嘴里说道:“叔,你觉得我们这样正常吗”

女孩病恹恹的样子,话说的不留情面:“你打算多久放我走”

男人烦躁的抓了抓短刺的头发:“在我玩够之前,你别想我放了你,若是你怀孕的话,先生下来再说我会负责。”

答案在意料之中,田馨的怒气来的快,去得更快,心想着,你他妈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可想到要离开家,离开父母,心理就不是滋味。

吸了吸鼻子道:“我受不了你的暴力,我们还是分开的好,这样下去,我早晚得死在你的手里。”

田馨有点犯浑,对家乡和亲人的恋恋不舍,促使她往外冒傻气。

其实女孩的性格,并不果决,瞻前顾后,带着点优柔寡断的意味。

余师长本以为这顿揍,会让对方服帖,没成想,还越发的叛逆,说来说去,又提到了分手,这跟他心理推演的戏码大相径庭。

嘴角勾起阴冷的笑:“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他妈把老子的兴致勾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他是真的生气,胸脯微微起伏。

田馨觉得他不可理喻,明明是他招惹她,强奸她,其平白无故遭此劫难,还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女孩默不作声,升起的那点希冀灰飞烟灭。

兀自叹息,我还是得走,不走不行。

余师长从床上下来,大手扯开衬衫的纽扣,开始脱衣服,田馨听到动静,心砰砰乱跳,心想他不会又想干那事吧。

结果扭头,就见到对方脱得只剩烟灰色的内裤。

田馨屁股一紧,阴道收缩得厉害,肉壁更是一阵阵的发颤。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哪疼,浑身上下就没好地方。

“我不要。”

女孩的诚惶诚恐的往起来爬。

虚弱的支起手臂,曲起膝盖,还没动地方,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脖子,随后一根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

田馨看过去,发现是皮带。

直着嗓子尖叫,余师长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两腮,语带杀气道:“你他妈再嚷嚷,我弄死你。”

冷冽的气息,夹着浑身的煞气,令女孩噤声。

瞪圆了眼睛,瞄着他,和他手里的皮带。

以为对方要拿这个家伙抽她,这可比罗马杆和巴掌狠多了。

可她想错了,对方将其双手合着,捆在一起,绑到了床头的栏杆上。

这家酒店的装修风格分几种,这张大床是铁艺床,够结实,但在上面办事,会有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若不仔细分辨,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我不要”

余师长大手摸着她的乳房,一直往上摸到她的脖子,进而是嘴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揉了揉她整张脸。

“你他妈就是贱,我对你好,你不领情是吧非要搞些幺蛾子,惹我生气,那好,我他妈就打你,肏你,肏到你服气为止,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我肏得你下不了床。”

男人的话邪肆阴狠。

余师长打定了主意,要把她的小逼肏穿。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这个逼又短又浅,舒服得很,可还是有点不满足,他将要将自己整根东西塞进去。

完全完全得伸进去。

男人心想,肯定很疼吧,宫颈口很小的,硬生生被顶开。

不过女人生孩子,都生得出来,容纳自己的鸡巴也不会死。

女孩怕疼,肯定得挣扎,就这么束缚着她,省着待会折腾,田馨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喘息得厉害。

男人火热的气息,夹杂着暴力的言语,令其心惊胆寒。

“不,我是清白的,我没劈腿。”

余师长的性器半硬着,发泄过一次,这么碰,很快又挺起来,对她的话毫无反应,眼睛盯着对方的屁股,连带着石榴色的肉缝,往外喷着欲火和怒火。

“求你,求你了,叔,叔”

田馨软着嗓音,暗骂自己愚蠢。

看透了对方,为什么还存着幻想,要他放手是不可能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骗他高兴,这样自己也能好受,现在可好,又给惹毛了,作茧自缚。

余师长那根东西彻底变硬后,捞过女孩的腰,嘴里厉声道:“跪好了,贱货。”

随即,扶着鸡巴,怼在女孩的肉缝上,激得女孩屁股往前缩,想想对方阴茎插进来的粗度,和长度,她就害怕。

女孩的身体稚嫩,一次高潮很是餍足。

在她这个年纪,大多数女人,还没尝过极致快感的滋味。

要说多上瘾,也不至于,就是舒服,不再是不咸不淡,公式化的过程。

“不”

她的声音沙哑细碎,带着浓浓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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