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祸端再起微H(1 / 2)
余师长今天心情很好。
副镇长是他的老朋友,平时有事没事的凑在一起,喝茶聊天,碰到挣钱的项目,也会跟其商量,共谋对策。
倘若自己有兴趣,也会参股。
就像这次去C市一样,对方的手脚很快,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将高铁沿线的形势摸得差不多。
早晨问的时候,还没有眉目,看来他手下也有能人。
这是好事,却不能处处假手于他人,若是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引得卖家警惕,可就大为不妙。
还有就是防备着小心浑水摸鱼。
俗话说的好,人不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光靠自己那点工资,养家糊口倒是不难,家外有家就有些吃力。
好在,他运道不错,财源不断。
再来就是女孩有可能怀孕的事,令其很是上心。
有那么一阵子,做梦都想要生个儿子,看到别人家的胖小子都要上前抱抱,乐得嘴都合不拢。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希望的一再落空,那股热忱慢慢冷却。
四十多岁的人了,女儿都那么大了,还卯足了劲头想要男孩,是不是太过迂腐,余师长放弃执念,专心致志的为事业奔波。
如今情人有了,肚皮要是争气的话,可能怀了他的种。
不知道何故,越是年纪大,越是对亲情看中,别的不提,单单是孩子本身,流着他和田馨的血脉,想想都喜不自禁。
余师长一边在对方体内大力抽送,一边抚摸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他也是有些常识的,距离上次田馨来月经,差不多月余。
真要怀上了,也只是豆大点的东西。
这般剧烈运动应该没问题,哪里有那么金贵,被肏掉了。
倘若再长大些就不好说了,余师长的心情复杂,喜忧参半,喜的是孩子本身,忧的是纸包不住火,怕对田馨的承诺兑现不了。
真走到那一步,不光要过妻子这关,还有对方的父母。
肯定非常震怒,大动干戈,好友突然变女婿的戏码,平心而乱,别说田馨他爸如何,放在他身上,也是不愿意的。
余师长微微撤身,粗大的鸡巴再次怼进女孩的阴道,便听到一声细碎的呻吟,从对方的嘴里溢出。
男人喜欢女人叫床,他也不例外。
捞着女孩的腰,胯骨向前一顶,肏得结实,同时趴倒女孩的背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向对方的侧脸。
田馨下意识的勾着头。
脑袋嗡嗡作响,身体被撞得摇摇欲坠。
她很累,累得连转动脑子思考的力气都没有,而身体受高潮余韵的影响,十分敏感,被鸡巴擦过的甬道,又酥又麻。
本能的追寻着那点快慰,哼哼唧唧的呻吟。
要说多舒服,也不至于,就是微微悸动。
“呃啊,嗬嗬”
她胡乱的吟哦,胸膛起起伏伏。
余师长的手掌,轻轻的磨蹭着女孩,年轻,富有弹性的肌肤,炯子一片幽暗,大开大合的捣弄几十下,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随即,鸡巴重重的怼在花心,屁股往前挺了挺,好似想将棒槌似的物件,插得更深,这引得女孩突然高声尖叫。
欲望的种子在睾丸内沸腾,男人屁股有节律的收缩两下。
“啊嗬”
随着大股精液的喷出,余师长那张还算周正的面孔,微微扭曲,额头上的青筋陡然蹦两下。
低沉的男音落下去后,女孩的叫声方才停止。
室内静谧得,只有男女粗重的喘息。
体内的压力骤然减轻,女孩的身体当即放松下来,铺天盖地的疲累,兜头凿下来,凿得她昏昏沉沉。
余师长抽身而出,便看到对方的纤腰塌下去。
双腿无力的伸直,瘫软在床上,男人坐在床中央,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喘匀那口气,深呼吸,吐出一股浊气。
随即翻身下床,瓷砖有点凉,弯腰从床头柜的下面找出拖鞋。
趿拉着进入浴室,潦草的冲洗过后,走出来,本想开灯,可看到女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轻了许多,猜想她一定累坏了。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九点多点。
犹豫片刻,决定让女孩先睡会,从裤兜里掏出香烟,叼在嘴里,找到宾馆配备的打火机点燃。
余师长紧了紧腰间的浴巾,慢慢走到窗前。
这里是三楼,对面是城镇的主街,此刻路灯很亮,商铺却没几家营业,只有宾馆才是夜晚的主角。
男人不禁想到了C市,对比之下,这里简直安逸的可怕,也有另一层意思,此处经济落后,生活水平低下。
人们没有多少闲钱,出来丰富夜生活。
半个小时后,突来的灯光,刺得田馨用胳膊挡住双眼。
她本不想睡,因为余师长还在,其心存戒备,可又困倦的厉害,明知道应该先将男人送走再说,可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蚀。
可睡得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女孩放下胳膊,将头埋进枕头里,躲避这扰人的光线,下一刻,肩膀被人推了两下,耳畔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馨馨,该起来了。”
说话间,便感到床铺微微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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