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操逼被服务员闯入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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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内没什么装饰,比杂物间强不了多少。

只有桌子和椅子,两个光屁股,露腿的成年人,在逼仄的空间内行欢,外面则是人来人往的走廊。

若是有人推门进来,定然被吓一跳。

田馨平日里是骄矜,并且富有教养的,做梦也没想到会在此地被男人按倒就肏,可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最过分的那次,便是去男人家作客。

被人堵在果树园,干得流了经血。

想想都要肚子疼,如今身处公共场所,身上趴着个男人,鸡巴插在逼里弄的正欢,心理七上八下的。

她知道对方特别蛮横,蛮横得冒坏水。

平生从没遇到过坏蛋,简直可怕到极点。

女孩暗自数落着对方的不是,突然感到胸前一疼,对方撅着嘴,又开始咬她的奶头,吸得她又疼又麻。

“呃啊哈”

田馨细细喘息。

手指扣着桌檐,木质的板面,有点粗糙,好像还带着木刺。

可她管不了许多,指腹被扎得通红。

白皙的手背上,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绷起,可见十分用力。

“啾啾”

余师长边吃乳头,挺着屁股,将自己的肉棒扎进女孩的小逼,将里面的淫水挤出来,发出唧唧的交媾声。

桌面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有些难堪重负。

每当男人撞击肉穴,带着桌子,向前摇晃,发出吱吱呀呀响动。

女孩隐隐担忧,陈旧的木桌会不会散架

可也担忧的有限,真要散架,也不是该管的。

随着男人的抽送,绒裤不知不觉,往下滑落,整个屁股露出来,鼓鼓得,很有肉,只是皮肉并不紧实。

做着向前挺刺的动作时,屁股蛋子下面的肌理绷得层层叠叠。

就像女人脸上的皱纹,显得苍老难看。

其岔开的双腿间,褐色的睾丸,双双挂在那里,散发着雄性特有的腥膻味。

余师长喷着鼻息,就像没断奶的孩童,啜吸着女孩的一对淑乳,玩得不亦乐乎,下面插进温暖紧致的所在。

浑身的血液都是热的,整张脸因为得趣而涨红。

就连耳朵尖也染上红霞。

整个人看上去,臊头臊脑的,很有情欲中男人的浪荡风姿。

大手拢着沉甸甸的乳房,掐住根部,用力挤压,胸乳被迫凸起,上面的樱桃水滋滋的,泛着亮光。

余师长伸长舌头,或撩,或勾,弄的肉豆东倒西歪,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衔着,往高处一提。

“呃啊唔唔”

田馨只觉得奶头被拽得生疼。

用手抵着其脑门,便见对方放出炯光,深幽漆黑,很是不善。

女孩战战兢兢得道:“疼,疼”

男人冷冷瞪着她,透出一点凶相。

缩着屁股,鸡巴用力往前挺,便听得肉体撞击的声响,清亮且沉重。

他肏得又深又狠。

“疼,这样疼不疼啊”他有些恼怒的大开大合,鸡巴在女孩的双腿间若隐若现。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

手攀着桌檐,屁股往后缩。

他每操一下,臀部挪一寸。

就着其抽插的力道,硬是将整个屁股缩到桌面上。

余师长发力受到限制,使不上劲,操得有些不爽。

“疼,肏逼还能不疼,等叔多肏肏,你的逼就会习惯,到时候,你会哭着,喊着求我,也说不定。”

田馨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觉得恶心。

“你做梦,我跟你不一样。”说这话说,目光清澈傲气。

就像污泥中生长的白莲花。

男人满不在乎的勾起嘴角,觉得其很是好笑。

她那点清高,在别人眼中,确实秀外慧中,可在他面前剥光了衣服,翻来覆去被其干了不知多少次。

还这般娇气,就有点做作。

随即轻蔑的撇着嘴角,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哪里不一样,睡都睡过烂了,还拿你叔当外人。”说着大鸡巴往小逼里一怼,便见女孩蹙着眉尖,眼里漾着水花。

“方才不是老公都叫过的吗”

撤身,龟头就着入口,噗嗤一下,再次将肉棒插进去。

田馨的阴道内传来一阵钝痛。

他是下了死力气祸害她。

女孩半急半气,可又无计可施。

真敢再次出言不逊,对方肯定愈加暴力。

那张可恶的嘴脸,满是张狂和得意,而且有种轻佻的邪气,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看心为静。

余师长站直身体,将她的屁股往下拽。

这样肏着吃力。

田馨脸色白里透着粉,看上去就像春花般娇媚。

细声细气的说道:“不行,不行”

屁股半悬空的状态并不好,被肏得结结实实。

她的阴道短浅,每次都一戳到底,碰到宫颈口,便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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