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硬得射不出来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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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猛从药店买了烫伤药膏回来,便被姐夫拿着去了浴室,很快对方折了回来,嘴角的泡上糊了一层油腻的膏脂。

“还疼吗”

青年关切的问道。

余师长摇摇头,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歪着身子趟在了床上,赵猛见他不想多话,也没叨扰,拿着手机坐在床边的木椅上摆弄起来。

一时间,室内变得异常安静。

可床上的余师长却心绪不宁,田馨的事已然有了头绪,所以不予多想,但老首长说晚上有事商量

到底是啥事

他思前想后,完全没有抓手。

进而不再自寻烦恼:横竖晚上就会知晓,自己也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浪费这些心力干嘛,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在官场纵横数年,其也是巧言令色之人。

余师长心想,晚上这局该怎么办

白日里在领导家里大嚼特嚼,吃了一顿,这晚上怎么着也得自己安排下可去哪呢他对C市不熟。

于是想到了对方的司机。

小伙子临走时,留了张名片,方便有事沟通。

男人摸了摸口袋,里面硬邦邦的纸片子还在,于是顺手掏出,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对方很快接通。

余师长语气平和,问他老首长得意什么菜

司机听他话茬,便知晓其意图,连忙回道:“曹首长不吃猪肉,偏好牛羊肉,爱喝两口,但必须是好酒。”

男人听了点点头。

问他附近有没有其经常出入的饭馆

司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沉吟片刻。

曹首长的应酬不多,并非无人宴请,恰恰相反,找他的人能从门口排到高速路口,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手里掐着金钱,或者礼物眼巴巴的盼着。

领导心如明镜,知道他们别有居心,不愿意多佳应承。

关键是年岁大了,名利心淡了许多,对于金钱并不怎么看中,实则拥有的太多,儿子颇为能干,早已挣下金山银山,不指望他这点油水。

提到曹首长的儿子,周遭人并不了解,就算本家的亲戚也知之甚少。

只道从国外留学回来,便在北京注册了公司,十几年下来,干得风生水起,每年的家族聚会,都是一身考究服饰,趾高气昂的模样。

眼角眉梢带着淡漠,有些看不起人的仪态。

可私底下,没人敢议论,据说,他跟在曹家掌舵人的左右,行事诡秘,总是全国各地乱跑,这还不算,三不五时便要飞去国外。

掌舵人何许人也曹家人三缄其口,只道在中央位高权重。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曹家是有底蕴,有节气的大家族,只要掌舵人还在其位,就没有落魄的道理。

所以曹家的这些个精英,都以其马首是瞻,紧密联系,又各司其职。

明白其关窍的人,就能看出端倪,曹首长的儿子,是掌舵人的捐客,他的利益输出,都跟其有千丝万缕的勾结。

男人总往国外跑,是为了洗钱。

钱财越聚越多,总得有个眉目和由头,在国外投资,转了一圈回来,就变得干净合理,能拿到明处大肆挥霍。

这份差事,不是谁都能胜任,恰恰相反。

要有精明的头脑,同时了解官商勾结的套路,再来对国外的国情也要知之颇深,才能将这盘棋下的滴水不漏。

对于儿子的事,曹首长略懂皮毛,所知有限。

对方回来探亲的时日寥寥无几,再加上干的勾当偏于灰暗,问多了只会糟心,还不如不闻不问,来得清闲自在。

司机想了片刻,很快便提及一家火锅店。

眼瞅着秋天过了泰半,火锅慢慢盛行起来,围着沸腾的大锅,小锅,吃着上好的牛羊肉,喝着小酒,谈天说地,也是惬意。

余师长心中有了谱,跟司机道了谢。

收线后,看了下时间,已然四点钟,琢磨着再过半个小时,给曹首长去个电话,邀请其共进晚餐。

这个时间点,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

午饭两点多刚吃完,太早吃不下什么东西,太晚又怕对方用过晚餐。

捱到了时间点,余师长抄起电话,先是干咳了一声,调整面部表情,嘴角略微带着笑意,听得那边熟悉的嗓音传来。

“老领导,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吧,餐厅我都选好了”他的声音殷切。

话语温和,带着讨好的意味。

赵猛在旁边看着,倏地发现姐夫的表情有些不对。

翘起的嘴角,迅速收拢,脸皱作了一团,看得其跟着骇疼,连忙站起了身,凑到了近前,使劲盯着水泡。

着急是着急,可青年苦无良策。

只能看着那泡干瞪眼。

余师长捱过这阵苦楚,皱起的眉心微微舒展。

朝小舅子不耐烦的摆摆手。

心想,你小子过来干嘛,我这疼,你还能替我不成,再说我这正说到点子上。

赵猛只得坐在他对方的床上,直眉瞪眼的瞧着。

“啊”

皱成菊花的脸,还未完全复原,便带上了惊讶。

“您,晚上有事”

他复述着对方的话。

曹首长悠悠道:“真是不凑巧啊,本打算晚上跟你再聚聚,顺便再下一盘象棋,可临时有事,推脱不开。”

男人眨巴着眼睛,心想这是要黄局

那么自己是不是能回去了

“不过没关系,我要商量的事,派个人过去也一样。”他话锋一转,却是浇灭对方刚刚生起的念头。

余师长毕恭毕敬,咧着嘴角。

几乎能感觉到凉风从牙齿缝隙中钻进口里,带着嗤嗤的声响,听上去有些不自然,没办法,他的咬合肌僵硬。

生怕这泡再作怪。

“哪里的话啊,客随主便,凡事您安排就是。”他谄笑着说道。

放下电话的那一秒,余师长摆起了扑克牌脸。

不是他愿意,而是安全起见,少做表情为妙。

赵猛看着他,犹豫了片刻,问到刚才的通话。

余师长的话语精简。

饭局没泡汤,只是换了人而已。

男人提着的心,微微落回原处,既然能假以他人之手的事,不见得多难缠,脑中紧绷的弦刚一松懈,人也困乏起来。

打了个哈欠,拽过薄被,搭在胸口。

“我睡会儿”

嘀咕了一句,余师长耷拉下眼皮,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

赵猛见他入睡,心中猫爪狗挠似的。

人到了陌生的环境,总有些探索求知欲。

原本曹首长,说要跟姐夫商量事,就没他在场的余地,如今对方真要赴宴,岂不是剩下孤家寡人

六点刚过,司机的车准时停在宾馆门前。

姐夫前脚一走,赵猛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他手中捏着电话,调出了女朋友的名片,拨了过去。

曹琳到家没多久,正在吃饭。

突然接到他的来电,下意识愣了片刻,跟着目光闪烁,在父母身上溜了两眼,便草草道:“我吃饱了,先上楼。”

不等两人回答,转身噔噔一路小跑,来到闺房。

推开房门,很快按了接听键。

“喂”

“琳琳在干嘛”

赵猛在客房内踱着步子。

“没干嘛你呢”

女孩一屁股坐在床上,并拿起床头的小熊布偶,抓在手中。

“我在C市,还没吃饭,陪我出去吃饭吧”他道出了自己的行踪。

吃过午饭没多久,赵猛便感觉有股热流在腹部逡巡,鸡巴磨蹭着裤裆,就要硬上一硬,可碍于姐夫在场,也不好有所动作。

本想回去后,找外甥女宣泄欲火,哪成想没走成。

如今姐夫出去办事,独自在房间内,便觉得人在他乡有些孤独,不单单如此,关键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吃的海参在体内作祟,总觉得精力旺盛,有用不完的力气。

躁动不安间,临时抓了壮丁,便是曹琳。

吃饭只是借口,想要过性生活才是症结,要他说,专门找对方睡觉,却是有些违心,因为女朋友模样和身材没的说,只是有些地方一言难尽

曹琳愣了片刻,话语中带着雀跃。

“啊,你来C市了啥时候来的”

赵猛据实已告。

女人语气冷淡下来。

“你来怎么不早告诉我”

青年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我这也是临时得到的通知,早知道来这,还能不跟你说吗”

曹琳不疑有他。

转怒为喜,温声道:“哦,吃啥”

她只吃了半饱,还能陪着他再吃点。

赵猛却是没说,只告诉宾馆地址,让其前来。

并补充道:“尽快,我不是自己来的,同事出去办事,说不上啥时候回来。”

曹琳听闻此言,很是不快。

“你陪女朋友,还得避讳着人”

青年狡辩道:“我是来办公事,这么假公济私的跟你幽会,让人知道了不好”

“啊他没老婆吗”

赵猛心想,你也不是我老婆。

“没有,所以难免嫉妒我,你麻溜的,别废话。”

女人觉得他不通情理,连带着同事也是个混蛋。

理由牵强的可恨。

摔了电话,尽管心中不愉,可即将见到心上人的喜悦,冲淡了那丝烦恼。

曹琳翻箱倒柜开始找衣服

赵猛在宾馆等待女朋友的到来,刚开始还蛮有耐心,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紧张,因为他的时间不多。

万一姐夫回来撞破好事怎么办

于是打了电话,问曹琳到哪了

对方说是,刚到门口坐上出租车。

男人微愠,问她得多久才能到

曹琳住的地方,离宾馆有些距离,问了司机,给出的时间是二十分钟左右,无奈,赵猛只能放下电话,继续等待。

二十分钟过去,男人手指间的香烟已燃尽,然而门外静悄悄。

赵猛狠吸了两口,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中,拿起茶几上的电话,皱着眉头,朝女朋友嚷嚷。

“你这坐的牛车吗二十分钟早就过了,你还要多久”

女人撅起小嘴,很是不服气。

“你再等几分钟吧,我这马上就到,急也没用啊”

曹琳说着,拿出小圆镜理了理额前的空气刘海。

不光是路上耽搁时间,在家也没少磨蹭,就拿头发来讲,如果不是赵猛强调时间紧迫,都想去理发店休整一番。

这不能怪她。

月余没碰面,她得好好拾掇自己,将最美的状态呈现给对方,这样,他才会发觉自己的魅力所在。

男人别无他法,复又挂了电话。

曹琳左顾右盼,双唇抿了抿,粉红色的唇膏越发的质地均匀,覆在嘴巴上,显得莹润丰盈,瑰丽动人。

收回镜子,不经意间瞄到司机偷看自己。

女人越发的高傲,微微扬起下巴,偏着头,煽动着睫毛,故作沉思,实际是在展示自己浓黑的睫毛。

五分钟过后,出租车在宾馆门前停下。

曹琳付了车费,拉开车门,跨了下来,她顺手捋了捋披肩长发,抬头看向宾馆的牌匾,接着勾起嘴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去。

赵猛坐卧不安,在客房内踱着步子。

突然听到门铃响起,先是一愣,便大踏步地去开门,吱呀一声后,外面显出一个窈窕美女。

女人穿着的是复古碎花连衣裙。

脚下踩着细带尖头皮鞋。

由于天气转冷,裙子的布料厚实,并且袖子很长。

“你这地方真难找”

她嘟囔着走了进来。

故意俏皮的眨了眨双眼。

“等急了吧”女人站在客房内,环视一周,扭头看向赵猛。

男人见她,瓜子脸白皙,双目漆黑如墨,弯弯的柳叶眉上扬,还有那调皮的刘海微微内扣,以及及腰的波浪长发,无疑尽显女人的娇媚。

说实话,曹琳今天很漂亮。

赵猛原本的不快消失殆尽,一把拉住了她的媃胰,颇为动情道:“你怎么才到,我这都要想死了”

说着,拽着她的手放到胯间。

女人毫无防备的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件,内心火热,连带着脸颊跟着烧起来,甩了甩手道:“讨厌,你不说吃饭吗”

男人转身拉上窗帘。

室内陡然变暗,光线暧昧不明。

“你,你拉窗帘干嘛”女人明知故问,娇嗔的装淑女。

赵猛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道:“吃什么吃,我先吃你,赶快脱吧,让我好好伺候你”

话音未落,壮实的上半身袒露出来。

很快,下半身也脱个精光。

曹琳看着他紧凑的肌肉,平坦的小腹,还有葱茏的阴毛,怔愣了片刻,眼睛犹犹豫豫的望向他的肉棒。

也不是她故作矜持,而是激动。

生怕自己受了刺激,把持不住,扑倒在他的脚边。

男人的身材颀长,强健,双腿笔直,双腿间的家伙更是硬撅撅似个棒槌。

这样威武的躯体,哪个成熟女性不爱

可女人告诉自己,得有身份,否则对方会看轻自己,不懂得珍惜,所以越发的扭捏起来,先是将挎包放在床上。

“你,你别急啊,我得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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