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性虐待H(1 / 2)
金鹤生办事雷厉风行,拿来两纸文书。
一张是汉字,一张则是越南语,那妇人在拿到钱后,痛快的签了,小丫头则一脸的不情愿,由得侍应费了翻唇舌,才扭捏着在文书上画了衙。
她没读过多少书,汉字是依葫芦画瓢,越南字也写的歪歪扭扭。
侍应将文书拿过来,毕恭毕敬的放在曹德璋面前,汉字写的什么,他认识,越南语那张是根本没看。
总之,有了这东西,就相当于卖身契,而且是自愿的。
如果没事大吉,真要发生些什么,拿出来,不管有没有法律效应,起码也有个由头,他不是拐骗,抢来的。
他是花了真金白金的。
曹德璋甚是满意,将文书叠整齐,放进贴近的衣兜。
一众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这小子真是胆子够大,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买了两个活人心内五味陈杂,有些感慨,别说人家生意做的大,这份胆识常人不及。
吃饱喝得,天色已晚,都说饱思淫欲。
几人被安排了单间,侍应将各自看中的姑娘领进了房,到了曹德璋和老大哥这里,却是犯了难。
两人居然品味相同,喜欢同一个女孩。
曹德璋听后,连忙摆摆手,爽快的将小姐让出去,可老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也不想要,两人一番推让。
男人硬是让女孩留在了对方房间。
老大哥有些年岁,那个方面需求并不旺盛,提出,等他玩过了,让小姐过去服侍曹德璋,对方笑得不置可否。
示意他先去快活,别管他,跟着侍应抬腿就走。
半大孩子是个聪明伶俐的,对方是老板的首席贵客,别人都去玩小姐,他这么孤单着回去也不是事。
于是想带着他,去小姐的地盘走走。
经过这么一遭,男人的兴致不高,即使那个妞再回来,他也不想碰。
可也不能这么回去,憋屈,再来有些惹人非议,你一个大男人,来这里干嘛的兄弟们在寻欢,你却光棍条条
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其实曹德璋昨天打了一炮,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确实有几许疲乏,他拖着悠闲的步子,由着侍应带路,
进入一个门洞后,发现一条长廊,两边都是房间。
或开或关,开着的房门口,肯定站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妙龄女郎,衣着性感暴露,满脸堆笑的对客人迎来送往。
见着侍应带着男人走过来,小姐们无不欲欲跃试。
站有站姿,纷纷搔首弄姿,有个大胆的妹子,甚至伸手去拽曹德璋的胳膊,她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男人一句也没听懂。
只是眼神慵懒的瞥了一眼,对方却飞过来个媚眼。
说实话,这女子长的不错,清秀可人,可还差那么一点,勾不起兴趣,他甩了甩胳膊,想要继续前行。
女子却没放手的意思,又哇啦了两句。
曹德璋很是不耐,用力的挣了挣,胳膊是出来了,可对方的手指甲尖利,却是不小心剐蹭到了男人的手腕。
一条长长的红印子,在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女子投过来歉意的眼神,下一刻,曹德璋飞快的踢出一脚,踩在了对方的小腹上,只听得一声哀嚎。
对方被径直踹进了房内。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侍应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这位贵客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他扭头睨了眼女子。
对方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呻吟不断。
保镖听到了动静跑了过来,看到他,又往屋里看看,眼睛环顾四周,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个保镖,身上都佩戴着枪支,是金鹤生养的打手,主要负责要债和维护场子的秩序,要是碰到刺头,绝不姑息。
领头的挠了挠后脑勺,很是疑惑。
这人是谁打的是眼前的侍应吗还是另有他人
侍应让他请医生过来看看,随即疾步快走,显然是有事。
曹德璋走的不快,堪称走马观花,可目睹他暴力的女人们,眼中带了几分忌讳,笑颜依旧,只是没有了上前搭讪的勇气。
侍应赶了上来,陪着他继续溜达,两人路过了上百个门口,最后打道回府。
半大孩子有些为难,觉得不能怠慢了他,连忙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咱们这里没有,他去外面调配。
曹德璋本没多大兴趣,如此闹了这么一遭,却是偃旗息鼓。
他用手拍了拍嘴巴,那意思很明显,有些困乏,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告诉他,别忙活了,不用招待他。
看到对方推门走了进去。
侍应满脸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在紧闭的房门前,停留了半分钟,跟着去了前院,很快来到一扇朱红色的木门前。
伸手敲了敲,很快有了回应。
进来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随即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屋内。
房间很大,铺着厚厚的地毯,鹤金生仰面趟在了榻榻米上,旁边还陪着位如花似玉的太太。
这女人年纪尚轻,眉目动人。
鹤金生的头枕着她一双玉腿,手中擒着个烟袋:烟袋很长,白玉的烟杆上带着个烟袋锅子,不时烟雾喷出。
侍应满脸恭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遭。
男人吧嗒了一口烟,向空中喷出一线青烟,跟着让他先下去,事情他自有安排,待到人走后。
金鹤生从床榻上起来。
大眼袋放在一旁,他却是脱了一身唐装,换了身常服,跟太太简单说了两句后,对方嘟起了小嘴,男人嘴角挂着淡笑,跟她咬了两句耳朵,女人斜着瞪了他一眼,似嗔似怨。
鹤金生轻拍着她的面颊,权作安抚。
曹德璋洗漱完毕,卧在床上看电视。
别看这里是越南,电视居然能接收到中国信号,想来是卫星天线的功劳,他拿着遥控器,逢着越南的节目,便要跳过去。
他一句越南语都不懂,出出都是哑剧。
终于翻到了军事天地,一手捏着香烟,一只眼睛半闭着,听着解说员,解说当前的世界形势。
正在此时,门外有了动静。
曹德璋眼珠子转了两圈:“谁”
片刻后,那边轻飘飘的应声:“我”
男人连忙起身,打开了房门,但见金鹤生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个盒子,是雕刻着龙凤的仿古样式。
“你这好冷清”他打趣道。
曹德璋但笑不语,将人让了进来。
金鹤生坐在木质的椅子上:越南天气炎热,人们的家具以木制品为主,极少能看到沙发这种东西。
沙发皮子坐久了,容易存火。
盒子方方正正摆在木桌上,男人笑眯眯的开了口:“老弟,我给你带来样好东西。”曹德璋看着那盒子发了会呆,心想这究竟是什么
走到跟前,拿走掂量了一下,有些分量。
再掂量,随即心头一颤,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十分笃定的问道:“这是枪吗”
金鹤生诧异的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曹德璋兀自打开木质的檀香盖子,里面露出一把手枪:枪身黝黑泛着冰冷的光泽,有一个铁轮镶嵌其中。
拿在手中,才发现这把枪有两根枪管,颇有些重量。
男人左手扣住一个按钮,枪身上的滚轮便向左滑开,可以看到里面有八个弹孔,显示这支枪能连续射击八次。
将左轮推上后,曹德璋将枪口对准窗户的方向,叩动扳机。
后座力不大,声音较小,这是因为枪膛里并没有子弹,他眉眼含笑,用手指抚摸着枪身,连连点头。
“好,好”
金鹤生看他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便知道他常碰这东西。
曹德璋将枪放回木盒中,也不跟他客气:“这枪我要了。”
他也没谈钱,知道对方根本不会收,提了反而矫情,他随意的问道:“这枪是什么来路”
鹤金生也不含糊,淡淡道:“我做的”
话音未落,却见好友讶异非常。
他讥诮着反问“怎么我做不得吗”
曹德璋干笑两声,却是无言以对。
他知道对方在这边做的很大,没想到居然五毒俱全,还有什么是他不敢沾的,这要是旁人,兴许吓破了胆,可他却不会。
“你这枪都能以假乱真,是模仿美国左轮做的吧”他开口道。
金鹤生撇了撇嘴,神情不屑:“我的枪不是假的,做的比正品货还要真,这一批五百支,已经装船起航。”
曹德璋暗暗咂舌。
他觉得对方有点一方恶霸的姿态。
微笑着拍了马屁:“看来,你在枪支上,也没少发财。”
鹤金生不置可否的挑了眉:“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两人各怀心思的寒暄着,表面上和气,暗地里却是心肠百转千回。
聊了一会儿,主人家提出想要对方试试手感,曹德璋思虑片刻,欣然答应,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三层楼。
上了一辆汽车,风驰电掣的来到郊外一片小树林。
保镖从车上下来,手中提着探照灯,遥遥的能照出千余米,可见射程强大,前方两个木质的靶子。
两人拿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幽幽抬起。
“砰砰”
枪声连绵不绝,顿时飞鸟四散纷乱,啼鸣不止
曹德璋射击了一轮后,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子弹,熟练的给枪上膛,他昂昂而立,姿态放松,扣动扳机时,手势平滑而缓慢,而金鹤生则带着生猛。
结果显而易见,曹德璋的弹药都在靶心上,而对方很难正中目标,打了半个小时,鹤金生首先认怂。
他转身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随即扭头去看好友。
对方又打了一发,将枪口向下拎在手中,跟着走了过来,保镖递过来两瓶矿泉水,两人拧开盖子,边喝边聊。
金鹤生生意众多,最挣钱的还是毒品和赌场。
人只要沾上这两样东西,基本上废了一半有余,这确实是个来钱快的买卖,曹德璋自然知道。
毒品他不能碰,这是原则问题。
枪支也不能碰,这是违禁品。
那么剩下的有油水的,便是赌场。
鹤金生问他,能入多少股
曹德璋看着天上挂着的弯月,悄然爬上了树梢,周围冷清而寂寥,多少有些孤单的意味,于是淡淡道:“你有多少缺口”
他不答反问。
别看好友的场子很大,在这边也就中等规模,对方很不甘心,想要做大做强,可也需要资金不是
金鹤生抬起了一只手,那是明晃晃的五根手指。
“五百万”
好友摇头,一字一顿道:“五千万”
曹德璋倒吸了口凉气,笑道:“你胃口不小啊”
“怎么怕了拿不出来”他揶揄道。
男人不亢不卑的一摇头:“你激我,没用,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现金。”
“那你有多少”鹤金生问。
他喝了口矿泉水,放下瓶子,迟疑着报出一个数字:“这事急不得,让我凑一凑,最多两千万。”
这些钱在越南来讲,已经算是巨款。
金鹤生沉吟片刻,觉得已然不少,两人是头次大手笔的合作,来日方长,只要对方尝到甜头,不怕他不吐出更多。
随即爽朗一笑:“老弟,你够意思”
买卖谈完,两人坐上了吉普,准备回去,路上,鹤金生见好友,面带红光,浑身散发着戾气,显然打枪让他生了火气。
这有火就得发泄不是吗
他凝视着对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凑近了几分,低语道:“老弟,可别说哥哥照顾不周,我这里”
金鹤生眼中闪着狡黠。
“还备有好货,别人是享受不到的”
曹德璋问金鹤生什么好货,对方却是故作神秘,嘴角含笑的没有回答。
见此,他没再追问,自认为好友口中的好货,肯定是一份期待的惊喜,就像那把手枪,他也有枪,但没这把来的逼真地道。
他很喜欢,照单全收,两人回到了赌场,对方哈欠连天的跟他道别,由着侍应带着他,来到一间偏僻的房间。
这间房,位于三楼,走廊尽头。
此时月过树梢,他抬起手腕,借着外面的月光,隐约看清了时间,午夜十二点半,尽管已经很晚,可他却过了困劲,神采奕奕。
因为想着好友所说的惊喜。
他过惯了夜生活,熬夜对他来讲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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