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青年怔住了,从与赵鹤重逢的第一眼,再到他们三人来自己家中,最后是,所谓的赔罪饭……
燕熙之看着对视的两人,心中无端生出一股烦躁来,得到了心心念念想要的阿青的喜悦,好像也没有浓厚了,他不耐烦的打断赵鹤:“你到底来不来!”
在何青绝望的视线下,赵鹤缓缓坐直脊背,“不用了,我嫌脏。”
轻飘飘的三个字,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插在了白着脸的青年心间。
他,嫌他脏……?
燕熙之撇撇嘴,要说脏,谁有他们几个脏,都是在一起浪的,谁还不知道谁啊,他再低头一看,何青怔怔的,已经面如死灰,连挣扎都没有了,冯新阳还稀里糊涂的在青年身上摸索。
何青躺在椅子座位上,通红眼中满是星星点点的泪光,燕熙之看着,心中居然生出一股心疼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挥散掉这对于他来说不正常的情绪,开开心心的准备享受一道大餐,却发现青年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何青的脸苍白,曾经粉润的唇发紫,他眼中含泪,红的吓人,闭嘴怔怔的看着虚空深处。
燕熙之抖着手放在青年鼻尖,果然没有呼吸,阿青他,这是被赵鹤那家伙气的打算憋死自己吗?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漂亮男人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他连忙推推青年:“阿青,你别……”手一刚刚碰到何青裸露的手臂,憋得唇发紫的人整个人一抖,轻咳一声,还不等燕熙之松上一口气——
“呕!”
青年趴在座位上,吐了个干净,燕熙之吓愣了,等到青年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再想要安抚,却是一碰到,青年就呕吐不止,到了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他还在趴着干呕。
燕熙之心中升腾起一个想法,却不敢确定,他好看的眉眼呈现出无辜的迷茫,“阿青,阿青你……”
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何青吐得浑身无力,却还坚持着回头望他,看向燕熙之的眼中却满是恨意与嫌恶:“你真恶心。”
漂亮男人愣住了。
随机他无所谓的展开眉眼,“没关系,恶心就恶心,阿青你看看,这里哪个人不恶心。”
他舒展着身躯,惬意的压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好听的声音如魔如障,“只要阿青是我的,恶不恶心什么的,我不在乎。”
他在何青憎恶的视线下,将浑身无力的他抱起,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宠溺轻柔的将人放在沙发上,逆着光的男人容颜精致,如精灵一般,嘴角却是邪恶的笑意,“阿青,你不喜欢他们,对不对?”
赵鹤放在扶手上的手猛地一抖,他面无表情,眼却看向了何青的方向。
“你喜欢新阳,可是新阳愿意和我分享你啊。”如恶魔私语,燕熙之缓缓贴近青年耳边:“你喜欢赵鹤对么?可是他讨厌你,把你骗出来,这个主意,就是阿鹤出的呐……”
他轻声引诱,“现在,阿青还喜欢他们吗?”
“既然阿青已经不喜欢他们了,不如来喜欢我,我会好好爱你,疼你的……”
看着身子渐渐软下的青年,燕熙之兴奋的身体都在颤抖,快了,就快了,阿青将会彻底成为他一个人的!
他放松了警惕,压制青年的手也松了下来,期待回答的下一刻,身下的人奋力将他推开,青年翻身站起往门口逃去,还不等走上几步,双腿突然无力的他一个踉跄,单膝跪在了软软的毛毯上。
何青喘着粗气,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奋力跳动,身体从深处涌上一股不属于他的热意,眼前发花一阵模糊。
“你……你……”
被毫不客气推倒在地的燕熙之麻利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青年身旁,有些委屈的道:“阿青,你怎么能推我呢?好疼的。”
何青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无,无耻!”
“别怪我啊。”燕熙之嘻嘻笑着,将人强硬的再次扶到沙发上,“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嘛,我也是想保持一个良好的开始,这样阿青才会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嘛……”
“来,乖,我帮你脱衣服。”
何青身子热的发烫,从心底深处升腾起的痒意让他恨得咬牙却无济于事,像是一个不能动的玩具一样,任由燕熙之肆虐,眼看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他绝望的看向赵鹤,虽然开不了口,目光中却满是祈求。
救我啊,阿鹤!
求求你救救我!
求你……
赵鹤看着他,最终冷漠的移开了视线。
何青动弹不得,眼泪却顺着脸庞,一滴滴的滑落,又被上方的漂亮男人一滴不剩的吸允。
此刻他心中的绝望与无助没有人知道,感觉燕熙之的手伸到下方,何青闭上了眼,牙咬得死紧,竭力想要大喊,出来的声音却细弱的只有上方的男人才能听到,“我恨你……”
燕熙之手顿了顿,接着再次露出一个笑容来,“阿青,你只有我了,我们会在一起。”
【叮,燕熙之好感:92.】
【一枕黄粱。】
燕熙之顺利的褪下青年的裤子,看着白皙有力的双腿,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之际,包厢的门却开了,燕熙之一瞬间拿起旁边的衣服遮盖住青年近乎赤裸的身躯,带着被打断好事的恼怒看向门外,却见一身寒意的宁锋正冷冷的望了过来。
燕熙之脸不自然的抽动了一瞬,“宁锋,你怎么来了。”
冷漠的男人仿佛没看到被他压制在身下的青年,只是瞥了眼没人搭理又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冯新阳:“新阳叫我来的。”
“他拜托我临时照顾一下他的男友。”
绝望的青年眼中露出希冀的光,他努力的想要望向宁锋,却只能看到男人笔直修长的长腿,药意已经彻底将他淹没,何青听不清几人说了些什么,但最终,在燕熙之不甘的视线中,他被冷峻男人连身上披着的衣物一同抱起,离开了这座如同噩梦一般的包厢。
宁锋将青年拦腰抱起,衣服的遮盖下,是滑嫩的肌肤,他触摸着这令人沉迷的手感,心脏深处从没有一分一秒停歇的剧痛却缓慢的减下,最终,归于平静。
男人面上不动分毫,茶色的眼眸却渐渐沉下,青年衣服遮盖下的肌肤,被修长有力的双手缓慢收紧,仿佛找到了唯一的救赎。
他上了车,声音如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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