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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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嵩一颗心都凉了,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没他的事儿了?

“祖母!”

他与许书媛齐齐开口。

两个人相视一望,都能看见对方眼中的忧虑和焦灼。

“祖母,难道你没觉得今天这事儿有些反常么?”

许书媛一番话倒是提醒了俞老夫人,今天这事儿,确实是可疑。只是可疑归可疑,她不觉得俞翀能有这个本事。

因为她管着俞府这么多年,府里几乎全都是她的人,她的眼线。而俞翀这么些年就一直待在那小院子里,根本就没踏院子过一步。就上次她故意让人克扣他们的粮食,饿了这么多天的肚子也没见他们敢过来争论一句,可见俞翀根本就没什么本事。

要说他能有买通下人得到消息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老太爷曾经给了他不少好东西,随便一样都是价值千金。但是铃公主今日过府的事情只有她与张妈,还有许书媛知晓而已,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祖母,如果这真的是俞二叔设下的局,那把他跟铃公主凑到一起,以后你还怎么拿捏得了他?”陈嵩急急开口,就怕俞老夫人已经做了决定。

可是俞翀姓俞,尽管不是自己亲生,可是他姓俞啊!

俞老夫人充耳不闻,再三权衡下,还是铃公主背后的势力占了优势。

“我不信七王爷,我得要给俞家留后路。”

陈嵩闭了嘴,心中翻涌过不甘,眼睛里晃过怨毒。老夫人语重心长的拉着他的手,“不是祖母不疼你,实在是铃公主不喜欢你。这样,我也不能委屈了嵩儿不是?李将军家的小姐今年正值婚嫁,改日祖母去给你说说,让你们见见。她爹啊,可是护国大将军……”

第083章 缠人劲儿

俞翀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大约就是惹上了铃公主。从那一面之后,铃公主就对俞翀念念不忘,不用许书媛再请,第二天她自己就来了,非要在俞翀房里待着,许书媛喊都喊不走。

“这是你昨日送我的铃铛,我回去叫人用绳子挂起来,每日带在身上。母后说我现在像只猫儿,去哪儿都能听到动静。”

铃公主是真的喜欢这铃铛,从进门到现在一直轻轻抚着它,简直爱不释手。

“翀哥哥,你还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没用?我宫里也有好多好玩儿的,我们还交换啊?”

旁边的庆安在听到这声称呼的时候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昨天还喊着俞二爷,今天就直接喊上哥哥了。

哥哥妹妹的最容易出事儿,照铃公主这么能缠人的劲儿,恐怕童玉青还没接回来,俞翀就直接成了驸马爷了。

“庆安,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家二爷比我大,我自然是要喊哥哥了。我喊他翀哥哥才显得亲切不是,你一个小厮跟本公主耍什么脸色?”

俞翀眉头一挑,维护道:“庆安只是觉得公主你的东西何其珍贵,我这里的小玩意儿怎么有资格跟公主的宝贝做交换。”

铃公主才不管他是不是维护庆安,只是见他神情颇显不耐,才稍稍收敛了些脾气。

“翀哥哥,你是不是烦我了?”

俞翀嘴角僵了一下,“我只是身子不爽利,有些困了。”

许书媛适时开口,说:“我瞧着二叔的精神劲儿都没有了,公主,不如让二叔休息一会儿吧。”

铃公主后知后觉,“呀,我已经来了这么会儿了。翀哥哥你真的累了啊?”

俞翀都懒得开口了,庆安脸色微沉,“公主回去吧,我家二爷要休息了。总这么折腾,这身体什么时候才好得起来。”

许书媛听到这话,顿时恼怒道:“庆安你说什么呢?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么?你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

庆安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跑到俞翀身边,“二爷,少夫人这是要砍我的脑袋么?”

俞翀皱起了眉,冷眼看着许书媛说:“许书媛,我待庆安如亲弟弟,跟前也就只有庆安一个人伺候,你三番五次的欺负庆安,是当我们主仆好欺负么?”

铃公主猛地看着许书媛,满脸怒气。许书媛脸色剧变,连连摇头说:“二叔你这话说的,我就是跟庆安开个玩笑而已,我哪儿敢动你跟前的人。我们都知道庆安对你来说就像是亲弟弟一般,如此,就更加不敢欺负他了。”

她这么一开头,铃公主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你跟前为什么只有庆安一个?不如我从宫里给你挑几个讨喜的小太监来,闷了就逗个乐子,不开心了任打任骂,如何?”

俞翀脸色愈沉,直接冷言送客。庆安抿着冷笑,“公主请回,今天二爷已经很累了。”

铃公主依依不舍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抓住了庆安,拖着他就往外跑。许书媛愣了一下,就连俞翀也愣了一下。

“公主这是做什么?”

庆安心口直跳,难不成铃公主还真的要砍他的脑袋?看见许书媛也跟了出来,庆安顿时谨慎不少,甩开铃公主的手,小心的一步步后退。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铃公主寻声望去,拧着眉心指着许书媛说:“你别过来,站那就行。”

许书媛慌忙把步子收了回去,气得直咬牙。

铃公主往后天看了两眼,满意的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这才追问着庆安:“你伺候翀哥哥多久了?翀哥哥真的把你当成亲弟弟?那你知道翀哥哥喜欢吃什么么?平日里他又喜欢做些什么……”

庆安直接傻在那了,这铃公主现在脑子里都是俞翀,简直就是着魔了。

想起某个人,庆安直言说:“我家二爷有二夫人的。”

铃公主脸色一僵,“你说的是那个跟着野男人跑了的童玉青?”

庆安直接甩了脸,“谁说她是跟着野男人跑了?她根本不是那种人!”

“怎么不是?所有人都说她就是跟着野男人跑了!”铃公主振振有词,将外头打听来的消息统统都说了一遍。

尽管这些闲话庆安早已听过,甚至铃公主只要说上半句他就能猜出下半句,可这些话再从别人嘴巴里讲出来,庆安却总有种想要护犊子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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