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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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门外的系统,面无表情地与保镖们大眼瞪小眼,因为职责所在,不得不贴身蹲守在门口的保镖,不敢回头看一眼,耳朵就已经红透。

里面的暧昧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雨幕中传出,“惩罚”已经进行了整整一夜,系统忽然想起陶小凰曾兑换过一张‘身娇体软卡’。

此卡片的说明上明明白白写着:将提高您伴侣的持久度,在首次使用时自动激发,且永久提升。

不过,自家宿主第一次使用时,它被李留钧拎着翅膀丢在了门外,便没来得及播报,现在想起来,本来原文中天赋异禀的男一号,再加上卡片加持……

系统打了个寒战,担忧地挪了挪爪爪,试图把圆脑袋伸到高处的玻璃窗上,看看自家宿主还活着么。

然而,刚拍了拍翅膀,就感到尾羽一沉,被保镖一把拽了下来,“这小鹦鹉怎么总往里边看?”

“快把它挪到其他房间去吧,一会儿少爷发现,一定会发火的。”“少爷也真是的,一只鸟能懂什么啊看就看呗。”“行了别废话,赶紧干活,当心少爷一会儿骂你。”

系统就这样被无情地挪走,它反倒更担心了,刚刚的惊鸿一瞥,见到自家宿主浑身下上都是斑驳的痕迹,可她一直也没叫自己“护驾”,那应该是没事的?

系统是第二天傍晚才见到自家宿主,唯一令它欣慰的是,陶小凰手脚上的细细银链已经被拆除,只是走路似乎不大稳当,需要李留钧在一旁搀扶。

见到其他人时,陶小凰耳尖微微泛红,却也不敢甩开黑化版李总的手,只能委委屈屈小媳妇似的跟着。

直到晚饭过后,系统才得以重新接近自家宿主,彼时李留钧暂时离开处理公务,而小院子里随处可见的保镖,竟都悄悄地撤到了院外。

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院子里又重新多了佣人,不过都是生面孔,甚至不是黄种人。

这些佣人是清一色的中年女性,且没有一个会说中文,讲得也不是英语,系统担忧道:“宿主,我去院外飞了一圈,保镖人数似乎还增加了,里边的佣人又没办法交流,你说李总,是不是要软禁你呀?”

陶小凰却一点也不担心,她一脸餍足地趴在小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遥控器,投影仪上的电视剧也跟着逐一变换,“软禁就软禁呗,怕什么嘛。”

系统看着陶小凰久久没变化过的姿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宿主你哪里不舒服吗?”

陶小凰的经历全在肥皂剧上,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没什么,就是屁.股疼。”

系统:“……”

系统非常猥琐拉长音“啾”了一声,陶小凰瞪着系统,难得涨红了脸:“不是你想得那样,快住脑!”

系统拍着翅膀一跃飞上了窗帘架,悲伤地四十五度望天:它家宿主堕落了,这么淡定且甘之如饴地被软.禁,并且不是因为对它这个系统的信任,而是自己乐不思蜀了。

陶小凰僵硬地抬起一只手指着撩完就跑的系统:“小鸡鸡,你给我下来!”

“就不,啾啾啾!”系统扭着肥嘟嘟的身体,拍着翅膀大声道。

一人一系统正打着嘴仗,系统忽然正经起来,道:“等等宿主!有新消息啾!~”

“恭喜宿主!获得积分两百!得分原因:攻略目标人物陆柏的悔恨!”

“恭喜宿主!任务‘令攻略对象陆柏伤心欲绝’完成度提升二十个百分点,目前完成度为百分之五十一!”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积分一百二十点!得分理由:任务‘令攻略对象陆柏伤心欲绝’大幅提升!目前剩余积分为一千一百九十五。”

竟然获得了积分,并且陆柏的完成度一下子涨了百分之二十!

陶小凰:“这是传说中的躺赢么。”这一次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按着剧情让自己顺利被绑架而已。

系统严谨地摇摇头:“并没有赢呢啾~任务还没有完成,积分阈值也没有升级呢,陆柏的线还没有走完,不过,两个攻略目标同时进行,我还是第一见到。”

两个攻略目标同时进行,且宿主被“无关人员”所“囚禁”,而且如此甘之如饴,也是第一次。

“总觉得陆柏的‘伤心欲绝’指数长得这么快,应该是经历了什么。”系统默默道。

陶小凰不是特别真诚地叹口气:“应该和李留钧有关,现在的李总,有点吓人。”

她还记得李留钧在小黑屋里,恶狠狠地质问自己,陆柏到底哪一点吸引她,值得她付出那么多,正常情况下的李留钧已经是个隐藏醋缸,现在狂化boss版的李大总裁,发起飙来一定很可怕。

第110章

陶小凰默默为陆柏点了根蜡, 而她这次只猜对了一半。

陆柏自从将陶小凰骗到乔寒栋的郊区小院之后,并没有立即收到他承诺的“佣金”,事实上,乔寒栋整个人都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当初时秋把乔寒栋吹得天花乱坠, 陆柏脑子一热, 便做下了错事,他到底是个十九岁的少年, 心中还保留着一点底线。

陆柏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人财两空, 他气急之下,便去找时秋理论, 哪知时秋家的大门紧闭, 门外是厚厚一层已经干涸的鸡蛋液,还带着碎裂的鸡蛋壳和各色烂菜叶子。

门外写着各种没下线的脏话, 陆柏知道时秋被网友“人肉”了,可万万没想到,网络暴力竟然是这样能还能延伸到真人家中。

不过, 时秋再惨,也是她咎由自取,陆柏并不同情,她不止害了陶小凰,还把自己骗得这样惨。

陆柏把门砸得震天响,才终于换来一个中年女人瑟瑟发抖地开门,大门只开了一个缝,门内崭新的铁链依旧死死锁着。

中年女人沙哑着嗓子, 对陆柏怒目而视,“你们不要再来了!这个样子,我们的房子都卖不出去,我求求你们,我女儿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再这样,我、我就要报警了!”

如果报警有用,门外也不会积攒那么厚一层腐烂发臭的鸡蛋液了,陆柏执意要见时秋,甚至把胳膊伸到门缝里,用血肉之躯格挡着大门。

“阿姨,我真是时秋的同学,”陆柏将肩膀也一并挤进去,强迫对方没办法关门,“她精神状态不好,说不定见到我,就好了呢。”

时母叹口气,将信将疑地去叫女儿出来,可过了好一会儿,时秋才姗姗来迟。

陆柏隔着门缝见到时秋时,着实吓了一跳,她皮肤蜡黄,骨瘦如柴,原本灵动的眼睛,此时没了神采,她原本个子不高,再没了平时的精心打扮,整个人干瘪极了,哪里还有一点“清纯校花”的样子?

分明是个三四十岁饱经沧桑的女人了。

时秋的精神状态也确实不好,陆柏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他发现时秋连基本的交流都成问题。

时母抹着眼泪说她已经换了几个心理医生,可家里的地址暴露了,每天半夜被骚扰,时秋整夜失眠,屋漏偏逢连夜雨,时父的生意忽然出现问题,一笔原本回报可观的投资,忽然成了坏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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