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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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麻子一声惨叫“啊!”

我连忙往屋子里面瞅……

作者寄语:谢谢大家热情订阅和打赏,老天再次给大家拜年了,今年祝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第九十章 阴毒大手印

我往屋子里面瞅过去,麻子已经翻身在‘床’上,他的‘胸’口,有一个手掌形的窟窿,窟窿里汩汩的留着鲜血,血水流淌在‘床’上,打湿了他的身下的‘女’儿。

血水缓缓趟开,宛如一朵红‘色’的莲‘’。

麻子已经死了,‘胸’口被苦行僧的巴掌印给掏空了,心脏,估计都震烂在身体里面。

“你不是说不杀人吗?不是说你如果杀人,就和邪魔外道没有什么区别了?现在看,你这个和尚,下手也‘挺’溜的,平常没少杀人吧?”我质问着苦行僧。

苦行僧呵呵笑道:有些人,冥顽不灵,渡一次渡不了,渡一千次依然渡不了,难道我要渡他一千零一次吗?既然渡不了,不如让他轮回六道。

我冷冷笑了起来,说道:和尚,我现在算明白了,你哪儿是佛啊?你简直是个暴君,你说杀就杀,你说不杀就不杀,只不过你和暴君有一个区别,暴君杀人不找理由,你杀人,还要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哈哈哈,可以,可以,你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虚伪。

“啧啧,还是封‘门’村的半神呢,原来和封‘门’村民一个德‘性’啊!”大金牙也揶揄着苦行僧。

“走!和这种人还谈佛法,我呸!”风影转身就往回走。

我们几个人也懒得和苦行僧谈了。

苦行僧在身后喊住我:施主,还请留步,和小僧一起共同救赎封‘门’村的罪恶,拯救全天下最肮脏的一群人?

“不好意思,我不和暴君谈生意。”我冷着脸回了一句,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

苦行僧把声音提高了八度,说:我先跟你们说好,明天……将会有新的神明指示诞生,你们说神明的指示,是对你们有利,还是有害呢?

他这句话里的威胁意味非常浓。

说白了很简单,他是村子里的半神,承担着和神灵‘交’流的责任,所有封‘门’村的人,都不知道神明指示到底是什么,只有苦行僧一人知道。

那神明的指示是要杀掉我们,还是杀掉其余的人,还是怎么做,那都是苦行僧的一家之言。

所以,我们如果答应苦行僧,和他一起做他想做的事情,那神明就会饶恕我们,如果我们不答应苦行僧,苦行僧也能利用神灵,除掉我们。

我冷笑着说:我宁愿死,也不愿和一个故作高尚的人去谈什么“渡恶!”

“好,好,好,既然施主执‘迷’不悟,那小僧也不耽误大家的功夫了,小僧回房间,去继续破译神明的指示了。”苦行僧走的时候,他背上的贪‘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比起刚才,要高上一倍。

那火焰代表贪婪,火焰突然暴增,说明苦行僧心里的贪婪可一般人大得多。

看到这,我和大金牙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人的眼中,都显‘露’着鄙夷的意味。

哼哼,这个苦行僧,一天到晚渡别人,口口声声说要“封‘门’罪恶不灭,他不离开封‘门’村”,实际上,他内心的贪婪和‘欲’念,比村子里每一个人都要大,都要可怕。

我们几个回到了房间,根本什么都没等,就准备出‘门’,潜入封‘门’山,谁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谁知道那苦行僧会不会觉得我们是“渡一千零一次”依然无法渡化的人,要直接干掉我们呢?

一切都不可预知。

早点脱离苦海才是王道。

我们几人简单的收拾了行囊,然后打算出‘门’,从村子的背面,潜入封‘门’山。

封‘门’山那么大,又多有毒障,就算封‘门’村一千八百个村民全部投入到追捕我们的行当里面,那也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堵住我们的路线。

出‘门’出得有些仓促,我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袋袋‘裤’挂在了‘门’框的一根钉子上。

一声刺啦的响声,我‘裤’子被撕碎了好大一块,内‘裤’都出来了。

但我也顾不上这个了,带着兄弟们就潜入了封‘门’山。

带了山里,我直接把长‘裤’给脱了,这座山的诡异,我是经历过的,毒障,毒虫,还有各种各样的诡异诅咒,一旦有赤着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那无异于是找死。

我需要换一条长‘裤’。

我换‘裤’子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每个口袋都搜一下,看看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在‘裤’子里面没有。

我翻遍了几个口袋,还真找到了一个物事。

这物事是一个纸团,纸团上写着七个字:二叔之死是冤孽。

“这是什么?”大金牙瞧我看一张纸条出神,也低着头看了看我手中纸条,他问我:你二叔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就死了!

“废话!我二叔活得比你还有硬朗呢,怎么会死?至于这纸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口袋里的。”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这纸条到底是谁塞给我的。

“难道是他自己长脚跑到你的‘裤’兜里去的?这可不科学啊。”黄馨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我甩甩手,让她一边去,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嘲笑我呢。

段广义倒是提醒了我一句,说这纸条既然在我身上,那说明是有人放进来的,他让我回忆回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接触过我的口袋。

我想了半天,算是想起来了……就在今天下午,有个人,‘摸’了我的‘裤’子,这个人就是……用膝盖在地上写血字的二子。

他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拖着渗满了鲜血的膝盖,膝行到了我跟前,伸手抱住了我的‘腿’。

他绝对是放纸条的人。

“二叔之死是冤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头都想大了。

突然,我一拍脑袋: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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