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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写点那个那个的啊tnt

快成年吧

(我感觉这章要锁,叹气

第七十一章 71.成人

按照林悟所说,测试过许故渊腺体的信息素浓度后,第二天,池余斟酌着给林悟发消息:[我觉得他的信息素浓度似乎在减少。]

林悟隔几分钟才回:[这得专业仪器测量过才能知道有没有确切减少,你先不用担心,等周末来做个体检,我们这边需要录入你的大概身体数据。]

池余捏捏眉心,[也许是我太敏感。]

许故渊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每当池余缩在他怀里,被又甜又奶的信息素迷得失神时,许故渊永远都是一下一下地捏着他的脖子,鼓励他继续。

信息素被视作判断一个Alpha强弱的标准,足够强势足够好闻的Alpha甚至在挑选伴侣上都拥有绝对的优先权。它是私密的,却同时又是公开的。

这种微妙的平衡下,许故渊的信息素独属于池余一人。

这已经是池余这个礼拜第三次硬凑着要去啃咬许故渊的腺体,带着股横冲直撞的,不管不顾的气势,那气势下又暗藏着男生心底的紧张。

而这种紧绷不止在池余清醒的时候出现,半夜睡至一半,池余会突然惊醒,下意识地将嘴往许故渊脖侧凑,许故渊一向觉浅,和池余在一起后这个问题已经改善许多,但也有好几个夜晚是被池余啃醒的。

许故渊对男朋友的情绪一向敏感,他一言不发地将人抱得更紧,任由脖侧的Alpha像只饿久了的小狗扑食物一般啃咬。

许故渊突然笑了声,池余不说,他就不问,但他反过来安慰池余:不怕。

半晌,池余环住许故渊,紧紧的,像是要将对方镶入自己。

许故渊亲亲他,问:怎么了?

池余闭着眼,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我就像是你的信息素。

这话太戳人心坎了,尤其是对一个从小到大被无数人贴上信息素缺失标签的Alpha而言。

池余又重复一遍:你的信息素叫池余,他睁开眼,浅眸含着些许不好意思,池余也凑上去亲了亲许故渊脖侧的牙印,旧的叠着新的,而池余永远留在你腺体上。

许故渊心都化了,扬扬眉失笑道:这就是你天天咬我的理由?

池余笑着哼哼唧唧,咬咬怎么了?

许故渊在阶梯教室待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知道池余这段时间在不停进步,从两百名一直压线冲到年级前一百,理综已经超过仁礼平均分。

但他们没有时间聊过这个,平常在教室遇不上,回了寝室,池余又是意外的主动,偶尔许故渊问起,他都会不太耐烦地蹙起眉,像是在责怪许故渊这种时候不该说这些无关的事。

五月眨眼而过,对面高三楼的紧张在整个仁礼悄无声息地蔓延。

顾洋对着门框做了个投篮姿势,明天下午帮着布置完考场就可以放假了!高考假有三天,直接爽死

言临走在后面:放完假上来,我们也就期末了,是挺爽。末了又扭头问呆在位置上没动的池余,池余,你不去吃饭吗?

池余捏着卷子没抬头,闻言顿了顿,你们先去,我等会就走。

言临点头,抬眼却发现走廊处走近高大挺立的男生,他扬扬眉,心想原来是等对象,于是快步拉过还想和许故渊闲扯两句的顾洋,走了走了,去食堂晚了就没菜了。

顾洋一头雾水:吃什么食堂啊,不是出去吗?

出去你也快点啊!

....

池余没理他们的喧闹,继续闷头写题,这类型的题不算难,但每次考试他都会错,而全班只有他一人....

这种感觉是说不出的烦。

桌面被指节扣响,许故渊坐下,下巴发嗲似地抵住池余在写字的胳膊,他注意到池余眼底没收干净的不耐烦,随口问:这周物理周练不是上九十了,还写啊?

池余嗯地应下,也就那一次到九十。

平时也有八十多,挺稳定的。许故渊随手拿起池余堆在他桌子上的资料书,一翻才发现几乎每一页池余都留下了批注,每一题都有做过改过的痕迹。

许故渊皱皱眉:你平时写完作业还把这些写了?

许故渊了解老师们一般布置作业的习惯,基本是恰好能当天完成,能留出做额外作业的时间,不过很少,断断不够池余刷完这些题的。

他皱起眉,又看到池余桌洞里塞着的面包,瞬间了然:我不来找你的时候,都是吃这些东西?

池余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他站起身要拉许故渊去吃饭,却被男生面色不虞地躲过,池余耐着性子解释:我就是屯着,有时候不想吃饭才吃。

许故渊自然清楚刷完那些题需要耗多少时间,他随手翻开其中一本,里头几乎每一题池余都做了标记,笔迹时浓时淡,过于用力的字眼一看就是主人不耐烦时候写下来的。

许故渊沉声问:不想写为什么还写?

池余皱着眉没说话。

把自己逼这么紧干什么?我说的话,还有之前你答应我的,都不记得了?

许故渊问得毫不留情,池余深呼吸一口气,揉了把脸,烦躁杂在一块,几乎要挤破胸腔。

池余强耐着性子道歉:我错了。

许故渊眼眸更沉,你不耐烦了是不是?

池余别开眼,唇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

行。

许故渊冷着脸往外走,将将到门口的位置,池余抬手捋一把额间的碎发,无奈又烦躁:我都说我错了。

许故渊脚步稍顿,往外走的步子更大。

池余皱着眉在位子上坐一会,拿起笔看怎么也做不会的题,烦躁更甚,再拿出桌洞里的面包啃一口,烦得想打人。

闷着脾气好一会,池余越想越委屈。

他这样为了学习不吃饭确实不对,但总归他年轻,抗造,至于许故渊说的身体问题,池余心说我不舒服我能感受不到吗,年轻人拼一点怎么了,至于这样小题大做。

池余憋着一口气,硬是没表现出半点和许故渊服软的意思,晚上回寝室,洗完澡翻身上了自己床。

开学后就没自己一个人睡过,池余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闭眼之前胸腔内都藏着委屈劲。

若是再在学校住几天,摸不准就慢慢和好了,但第二天仁礼开始放连着三天的高考假,池余回家,而许故渊则要训练竞赛。

他们像是回到了互相试探互相僵持的阶段,连着两天消息框里空空如也。

放假第二天,池余去林悟所在的实验室例行体检。

林悟让池余换上蓝色的病号服,含着歉疚着解释:今天要检查腺体,需要用针管从你的腺体吸取一管信息素,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就是会有点痛,不过我们会给你提前打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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