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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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心月盯着她,目光幽幽:教主,你不认真。

啊?教主想了想,说,圣女姐姐,改天成么,我感觉我浑身是汗,脏兮兮的。为了能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初次夜里运动的记忆,应该选一个集天时地利人和为一体的好日子

嗯,教主说的是。萧心月见周珠英的气色好多了,于是顺着教主这些胡诌的话躺了回去,不过教主身上的汗,我已近替你擦干净了,还换了身衣衫。

周珠英:?!

她扯自己身上的中衣一看,果然已经换过了。

意识到自己被萧心月看光,甚至摸光,一股热气蹿上脑门,整张脸红得跟刚出锅的虾球似的。

女主果然人狠话不多,能动手就绝不BB,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上手!

周珠英捂着脸,十分懊恼:可恶,为什么女主不在我清醒的时候这样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太亏了!

萧心月惊奇:教主这是害羞了?

没有!教主色厉内荏地说。

萧心月轻轻揉了揉她那红彤彤的耳朵,意味深长道:那教主是觉得亏了?

教主耳朵酸酸痒痒的,忍不住眯了眯眼。

萧心月觉得她这会儿像只猫似的,怪可爱的,又腾出手揉她的小腹,问:教主的小腹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但肯定是有痛觉残留的,毕竟先前的那一番疼痛,可真要了她半条命。

想到这儿,她又得寸进尺,直接抱着萧心月的腰撒娇,圣女姐姐,我这一痛,那叫一个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补一补。

教主言之有理,不过这开销,得从教主的私库里出。

我没钱。

教主难道忘了,缝纫机的获利了?

教主:

连她这点钱都要坑,女主真是葛朗台。

这番闹腾,她对噩梦的恐惧大大减缓,困意袭来,她很快就又迷糊起来。萧心月也不再逗她,让她安稳地睡去。

红烛燃烧殆尽,一切归于沉寂。

天方亮,萧心月从床上醒来,见周珠英还在睡,便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烫,也没有什么病症,甚至连月事都没有来。

果然问题不是出自月事。萧心月心道。

她轻叹,起身梳洗。

周珠英这一睡,睡到晌午才醒。醒来后的她浑身酸痛,脖子也跟睡落枕似的,所以干脆躺在床上卷着被褥装死。

萧心月从屋外进来,掀开纱帐,见她醒了,嘴角微翘:教主这是饿醒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周珠英的肚子就打起了鼓。

饿了。

那便起床。

周珠英迷迷糊糊地朝她展开了双臂:我要圣女姐姐的亲亲才能起来。

萧心月:

她只凝滞了片刻,便依言俯身亲了周珠英一口,后者登时清醒:!!!

圣女姐姐等会儿,我先去洗漱。

说着她麻溜地起床洗漱,完了又十分期待地看着萧心月。后者趁她洗漱的时候端了早饭过来,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又屈指弹她的额头一下,说:再不趁热吃,怕是要凉了,你这身体不能吃凉的东西。

我身子发软。周珠英说。

她这可不是在装蒜,萧心月见她走路都轻飘飘的,也清楚她说的是实话,于是又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回床上盖好被子,再把早饭端到床头来,端起热粥喂她。

周珠英有手有脚却被如此厚待,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与此同时,她不禁回想起初遇女主时的模样。

她发现自己竟然记不太清楚女主那冷酷的模样了,她被带回蓦山派后,虽然坐过牢,也被女主冷眼相待,但所受到的待遇却是一日比一日好。女主对她也越发关怀备至,虽然大多数时候是靠她死皮赖脸,又不知廉耻地撒娇得到的。

如果她没有回想起原主的记忆,那她可以继续骗自己说,她不是原主,不是无恶不作的魔教教主,也不是女主家灭门惨案的罪魁祸首。

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真的魔教教主后,她觉得自己欺骗了女主,女主一定认为她不是真的魔教教主,所以才会对她百般容忍,对她这么关怀备至,她没有资格享受女主的好。

圣女姐姐,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周珠英望着萧心月,鼻子不知怎的就泛酸了。

萧心月顿了下,问:我对你好吗?

圣女姐姐待我如何,我心明如镜呢!来到这儿后,对我释放出善意的,就只有圣女姐姐了。

萧心月挑眉,故意说些戳她肺管子的话: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待你好。

岂料教主生气的点完全不在这上面,她问:啊?除了我这个人,我还有什么值得圣女姐姐念叨的?难不成,圣女姐姐想要的就是我这个人?我知道了,圣女姐姐馋我的身子!

萧心月:

她面无表情地把勺子塞进她的嘴里,喝你的粥,喝完吃药。

吃什么药?

益母草熬的汤药。

周珠英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痛经了,所以乖觉地闭嘴,没有嫌弃中药。

吃完早餐喝完药,她才想起一事:我是不是要去给咱师父敬茶?

她代入蓦山派儿媳妇、圣女夫人,简称圣夫人的身份贼快,觉悟也有,喊凌孤情为咱师父也喊得十分顺溜。

萧心月回想起她今早去见师父时,师父所说的话,便道:不必。师父她不太喜欢别人打扰她清修,还说蓦山派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更不会喊你过去立规矩,所以那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就免了。

周珠英松了口气。她对上一次凌孤情出手吓唬她的事情仍心有余辜,且也不想遇上什么婆媳难题,能不打交道那最好。

正谈着话,外头有女弟子禀报:圣女,魔、千机教的左护法在外头想见圣夫人。

周珠英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见。

萧心月把餐具端出去给女弟子,吩咐道:跟他说夫人太累了,让他明日再过来。

女弟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红耳赤地退下了,她把话转述给幽嵘璘,后者很是生气:你们的圣女对我们教主做了什么?!

女弟子白了他一眼:昨夜是洞房花烛夜,你说圣女跟圣夫人能做什么?

幽嵘璘一噎,脑子卡了会儿,也转过弯了,他的脸也微红,尴尬道:那我明日再来,你若是见了你们圣女,让她今晚悠着点,我不希望明日还见不到我们教主。

女弟子:

夭寿,她可是还未成亲的黄花大闺女,跟魔教的臭男人讨论这些话,很害臊的好嘛!

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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