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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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笑眯眯的道:“你们是在怀疑我?我到你们韩家如今也才六年,我既然能学会破阵,那肯定也有其他人会破阵。”

听到这,大家也忍不住觉得有道理,说不定就有什么人学会了破阵之术,可是韩家人却不知道。

“现在纠结的不是阵法为什么破了,而是封印!”

有人说出了他们此时的重点,可是下一秒,迦南山上地动山摇的,随着一声怒吼,一个龙头从山地下探出头来。

到了此时,这条龙已经完全展现出了它的模样来,那是一具巨大的骨架,身形庞大,气息更是给人一种沉沉的压力。它已经完全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巨大的骷髅龙头上,眼眶中燃着两团绿色的火焰。

“吼!”

巨龙仰头朝天吐出一口气来,然后发出一声怒吼来:“明镜!”

这一声明镜,修为低下的天师直接眼前一黑,鼻耳流出鲜血来,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韩旭抬起头来,嘴角上扬,他低头对越溪道:“我有事做,你在这等我。”

越溪点头,看他转身离开这里,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在韩家的禁地之中,季长戈眼中透出兴奋来,佛骨便在前方,似乎唾手可得。

就在他伸手想将佛骨拿起来之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佛骨身边。

“阿弥陀佛……”

第137章

那是一只洁白如玉的手,骨节分明,手指有力。而现在这只手,伸手拿起了高台之上的那根佛骨。

佛骨带着浅金色的光芒,已有些暗淡了,,就连佛气比起以前,也变淡了许多。可是此时,这根佛骨落在这只手里,却是光芒大盛,佛气大涨。

“阿弥陀佛……”

拿着佛骨的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十分俊秀的脸来,面如冠玉,眉心处有一颗红色的痣,给人一种法相端庄的感觉,不可侵犯。

而在他右边眼下,有一片血色,就像是有鲜血不小心溅在上边一样。

季长戈见此人,心里便是一惊,这人他曾经见过……

想起这段时间在修界传得沸沸扬扬的传言来,季长戈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来。

“明镜……大师?”他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句。

明镜抬起头来,抓着佛骨的手反手一收,佛骨顿时消失不见。

“季长戈。”明镜开口。

季长戈有些惊讶,警惕的看着他,问:“前辈知道我?”

明镜笑,道:“我自然是认得你的,我记性没那么差,我能从地府里出来,也是多亏了你。”

季长戈有些沉默,他的确是见过眼前这人的,那是在二十年前,于地府之中。那时候他见到这人,这人被沉水链锁在一片荒芜之中,在他四周没有任何生命,他端坐在空地之间,身上白色的僧衣纤尘不染。

那沉水链从他肩部穿过去,血肉模糊,而他闭着眼,脸上表情无喜也无怒,看上去就像是一尊冰冷而没有任何感情的佛像。

沉水链是用地府沉水中的铁石打造而成,它气息阴冷,用它锁住魂体,魂体会一直经受那股阴气的折磨,冰冷刺骨,并且全身力量都会被完全吸收掉。

当时季长戈闯入地府之中遇到他,惊讶于在地府之中竟然困着这么一个和尚。而在季长戈事不成之后,他能从地府之中逃出来,也是因为这人从地府的束缚中逃出来,整个地府因此大乱,不然他想逃出来也没这么简单。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和尚的身份,竟然是传说之中的那位明镜大师。想想,也只有这位,才能被困地府千年,仍然不喜不怒,甚至还有余力逃出地府来。

传说之中,明镜大师舍身镇压大地五个方位,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被人用锁链锁在地府之中,那么千年前的事情,那传言的真实性,怕是有待商榷。

脑海里闪过各种想法,季长戈可不认为自己能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对方气息平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可是他可不认为对方真的是普通人,这大概是返璞归真的境界,到了一定的程度,看着却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明镜道:“二十年前的事情,我该跟你道声谢。不过这佛骨乃是我的东西,我想我有权利将它取回,还是你想从我手上将佛骨抢过去?”

闻言,季长戈脖子后边的肌肤冒出一层冷汗来,他神色自若的道:“您开玩笑了,这佛骨是您的东西,自然该物归原主,我怎么会生出抢夺之心来?”

季长戈身后的血尸顾行生前并不是修界的人,因而对于这什么明镜大师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此时看季长戈这怂样,忍不住冷哼道:“不就是一个和尚,季长戈你在怕什么?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厉害!”

说着,他身子飞起,直接朝着明镜凶狠的攻击了过来。

明镜轻笑一声,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见顾行的攻势一顿,整个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直接跪倒在地上,一边叫他身上血肉迅速的萎缩下去,眨眼间这一个血气充盈的血尸,便成了一具干尸,只留下一口气,在那嗬嗬嗬的喘息着。

雪白的一只脚踩在他身上,明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不过是一具血尸,连魁拔都称不上,倒也敢挑衅我。”

季长戈身上冷汗直冒,忙道:“前辈,血尸不知前辈身份,有所冒犯,希望前辈不要和他计较才是。”

“不过是一个污浊低贱的东西罢了……”明镜移开脚,脚板底在地上碾了碾,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把佛骨带走!”

韩家的人已经赶到,一群人严阵以待,直接朝着他们攻击而来,欲要将他们全部抓起来。

“韩家的人……”明镜摇了摇头,他往前走了一步,恍若前路无人一般,一步一步,动作随意却透着一种张扬来。

“砰!”

在他所到之处,韩家的人只觉得手背一阵灼痛,而后便是痛入骨髓的疼痛,随着砰地一声,他们整个身体都炸开来,血肉溅了一地。

而明镜,穿着一身雪白僧衣的他,就在这满地血肉间走过,那飞溅的鲜血,连一滴都不曾落在他身上。

一滴血落在脸上,还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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