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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滚?”温柔咬着下唇,一脸不悦。

“我最近不那么忙,要做饭吗?”直接无视她的生气,在她脸额上亲了一下,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想做什么,我来洗菜。”

“严先生。”温柔换了一个柔和的语调。

“叫我律就可以了。”

“你能将头垂下一点吗?”

“嗯?”严律已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但是还是听从她的话,将头垂下来靠向她。

温柔对着他甜甜一笑,纤细柔美的手指掐进他后脑勺的发丝,指尖轻触着男人颈后的肌肤,将他的头拉向自已。

她踮直了脚尖,嘴巴对准目标,向喉结之下无法锻练出肌肉那个凹陷部位重重地咬了下去。

温柔当然不敢往死里咬,但也咬出了一个明显的牙印,没一些天肯定是不会散。

痛快!舒畅!爽!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嘴角挂起浅浅笑意,伸手揉着她的发顶,“你气消了就好。”

咬完人后,温柔翘着尾巴走向橱柜,开始做饭,同时毫不客气地指挥严律已打下手,开后悔没有买猪大肠。

洗菜已经是男人的厨艺上限,将菜洗好放一边搁水,他就静静站到了一边,认真地看着温柔做菜。

那双白嫩透红的小手,利落地将碗反扣在自已的视平线,刀刃轻轻在碗底划了几下,将刀锋磨利,那专注的样子就像一位出色的磨刀师。

温柔做菜利落干净,看她做菜是一种艺术享受,而且,时间掌控精准,三菜一汤同时上桌。

严律已将菜品码到餐桌上,将饭盛好,挨着她坐到她身边。

“法法呢?”

“我妈回国了在带她,你帮我请的那两位阿姨带得很好,现在她很听话,很乖,没有闹事了,都是你的功劳。”

“哦。”温柔冷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再接话。

她冷淡的反应令他不自在,他正想要跟她好好谈一下,电话响了。

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急冲冲地披上外套离开了。

到了最后,她还是没能要回自家的钥匙。

温柔进入房间,趁着大好的阳光想将被子什么的都洗了,结果发现被子床套,连同边上的毛公仔也全不见了。

不会是帮她给洗了吧?

她走到阳台,被子床套全被晾晒在架子上,随着微风在飘荡,一只只毛公仔被夹在竹竿上,挂在外面晾晒着。

气突然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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