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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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一点一点赢得他的好感。

可是在这朝夕相处的五天里,他还是不肯正眼看自己,竟然利用这难得的空闲跑几十里山路去找他那个乡下媳妇过夜。

她不敢奢求他马上喜欢上她,只是希望他能多呆在她身边陪她说说,难道这也有错?

酒壶很快见了空。

“连你也跟我作对。”秦溧阳烦躁地把酒壶扔了出去,酒壶在半空划了道弧线,稳稳地落在了旁边的船上,啪地一声,把正在船舱里喝酒的赵庸吓了一跳。

三更!

第175章 酒后乱性

“回将军,是,是郡主扔的酒壶。”侍卫答道。

“原来郡主也在喝酒哪!”赵庸笑笑,顺手提起一个酒坛出了船舱,纵身跳到了秦溧阳的船上,弯腰进了船舱,把酒坛子往她身边一放,一本正经道,“一个人多没趣,来,我陪你,一醉方休。”

秦溧阳也不拒绝。

抓起酒坛就往碗里倒,端起碗就喝。

“好,痛快。”赵庸也倒了满满一碗,一饮而尽。

“二哥,你不能不要我。”秦溧阳望着面前的男人,双眸迷离道,“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的,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入宫当妃子吗?”

“入宫为妃?”赵庸喷着酒气道,“我告诉你,切不可入宫,宫里可不是你呆的地方,里面规矩忒多不说,而且还勾心斗角,不可不可。”

“可是你不要我,你为什么不要我啊!”秦溧阳顺势他腿上,嘤嘤地哭,“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喜欢,谁说不喜欢,我是喜欢你的啊!”赵庸一抱抱住她,醉醺醺地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告诉你,你是真的不能入宫的,那个人不地道,他连亲兄弟都容不下,你说他还能容下谁?”

海风徐徐吹进来。

吹得船舱上篷布哗啦啦地响。

“二哥,这么多年我终于等你的这句话了。”秦溧阳喜极而泣,顺势倒在了男人的怀里,男人没有推开她,反而低头吻住了她,那种异样酥麻的情愫和着烈酒苦辣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全身,情迷意乱种,她感觉到了身上萧萧的凉意,接着传来一种纯纯的痛楚,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夜,秦溧阳悠悠地醒来,见自己和赵庸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意识到两人发生了什么,她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响,匆匆地穿好衣裳落荒而逃,连夜回了禹州城。

见郡主风尘仆仆地回来,碧桃忙打水给她洗漱。

“郡主,您,您这是……”碧桃看着秦溧阳身上的殷红的痕迹,吓了一大跳,她虽然尚未成亲,但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也是知道的,如今郡主身上的吻痕……

“我跟二哥一时情动……”秦溧阳心里酸酸地说道,“碧桃,你应该恭喜我,不是吗?”

“可是萧景田,已经有了妻室了啊!”碧桃惊悚道,“难道郡主要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只要他心里有我,我还在乎名分吗?”秦溧阳勉强一笑,“他生性就是那么个漠然的性子,我原本就不指望他对我有多热情,只要能够陪在他身边,我什么都不计较。”

“郡主对将军真是情深似海。”碧桃感叹道。

“记住,我跟萧景田的事情,不准让任何人知道。”秦溧阳闭上眼睛,靠在浴桶里说道,“不管怎么说,他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传扬出去,不好。”

“奴婢遵命。”碧桃忙应道。

“你们这帮废物,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砸你们的肯定是村里的村民,定不是守军,我都调查过了,山梁村的守军连一百人都没有,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萧云成气得大骂,“你们这样怂包,日后我哪有信心起兵?”

“宗主息怒。”小五子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苦着脸道,“属下见营地上锅灶甚多,以为他们人数剧增,不敢强攻,又担心被援军从身后包抄,兄弟们吃亏,所以就赶紧撤了,不过算起来,我们撤退的时候,前来增援的守军应该在路上了,不知道杜老大能不能找机会突围。”

“突围什么突围?”萧云成冷着脸道,“你知道鱼嘴镇只派了多少人去增援吗?只派了一百人去增援,镇上不过少了区区一百人,他们能突围了吗?”

“啊,一百人?”小五子大惊,“属下,属下明明号称四五千人,怎么,怎么他们才来了一百人?”

这分明是瞧不起他们嘛!

至少也得来个三千两千的人嘛!

“那是因为你笨,你怎么不号称四五万人?”萧云成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衙门那些人傻啊,你说多少人家都信?”

小五子知趣地闭了嘴,不敢再吱声。

两日后。

饿得有气无力的杜老大再次下了降书,信誓旦旦地表示想要归顺朝廷。

赵庸这才理直气壮地接了降书,并且把这场海乱的经过,原原本本地上奏给了朝廷,应萧景田的要求,奏折里并没有提到萧景田的只字片语,而是把功劳全都推给了秦溧阳。

皇上龙心大悦,赏赐了不少珠宝,命人送到了总兵府。

“我还以为皇上会直接下旨纳溧阳郡主为妃呢!”赵庸摸着下巴道。

“据说,是曹太后不喜溧阳郡主的性子。”王显皱眉道,“下官来之前,皇上提了一嘴,说想让溧阳郡主入宫为妃,不料,却被曹太后训斥了几句,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如此。”赵庸心里暗喜,他倒是觉得溧阳郡主英姿飒爽的,别有一番风情。

秦溧阳因那夜在船上喝酒得了风寒,身子不适,提前回了禹州城,只是她没有去总兵府,而是住进了凤阳客栈。

赵庸回禹州城后,前去探望好几次,却都吃了闭门羹。

赵庸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自那晚两人畅饮后,她天不亮就回了禹州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若是得了风寒,那也不至于不见任何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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