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2)
“可是就一块玉佩,怎么分?”萧福田觉得她这话说得还算在理。
“庄户人家戴什么玉佩,卖了不就得了。”沈氏不以为然道,“再说了,家里有块玉佩,也容易遭人惦记,不如卖了干净,你是家里的长子,这事得你提醒爹。”
“这事得爹做主,咱们哪能说卖就卖。”萧福田摇头道,“这事咱们不好插嘴。”
“那也不能好事都便宜了老三两口子。”沈氏不悦道,“他们两口子跟爹娘住在一起,地里的活不用操心不说,连吃饭都是在爹娘那边吃,我看爹这玉佩,迟早就成了老三的了,压根没你们什么份。”
萧福田皱皱眉,没吱声。
亲们,今天的第二更,么么!
第103章 炕上那些事
众人走后,麦穗见萧景田依然坐在炕上跟萧宗海闲聊,没有回房的意思,便起身去灶房烧了水,取了木盆,关上门洗澡。
在暗礁岛的这些日子,人多,屋少,她每次都在屋里趁没人悄悄用布巾随便擦洗几下了事,好不容易回了家,是得好好去去风尘。
虽然是在家里,但麦穗依然觉得有些别扭。
这两间屋子的确有些挤,洗澡什么的实在是不方便,尤其是萧景田在的时候,她是不好意思这屋里洗的。
老大老二搬走以后,东西厢房空了出来,萧芸娘住了西厢房,东厢房却是空着的,只是放了些杂七杂八的物什,若是把东厢房腾出来做个浴室倒是不错的。
至于浴桶,萧景田既然会做船,那浴桶想必也不再话下,让他多做几个浴桶,这样洗澡的问题就解决了。
其实这事也不算难办。
只要婆婆答应把东厢房当浴室就成。
正想着,门被推了一下。
接着外面传来萧景田的声音:“你关着门在里面干嘛?”
“我在洗澡,你待会进来吧!”麦穗忙取过布巾,手忙脚乱地擦干身子,穿戴妥当,才打开门。
萧景田一步跨进来,端起地上的木盆就往外走:“你不要出来,小心着凉,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麦穗应了一声,退到了里屋,找了块干净的布巾,坐在炕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这里没有吹风机,头发干得很慢。
萧景田给她倒了洗澡水,也回屋取了布巾,又提着水桶走了出去,在树下冲了澡,才一身清爽地回了屋,见她还坐在炕边梳理头发,便很是勤快地上炕铺着被褥。
麦穗见他把两人的枕头紧紧靠在一起,自然明白了他的心思,情不自禁地红了脸,今晚,她怕是推辞不过了……
虽然之前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一刻,麦穗心里还很是紧张的,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慢腾腾地擦拭着她的头发。
烛光渐渐地暗了下去。
萧景田上前挑了挑昏昏欲睡的烛光,屋里腾地亮了起来,他见麦穗还在不急不徐地摆弄着头发,促狭道:“还不睡觉?”
这女人该不会摆弄她的头发到天亮吧?
“就睡了,只是我头发还不干。”麦穗脸红道,“你先睡。”
“那你慢慢擦,我等你。”萧景田笑笑,随手取过窗台的书,淡定自若地翻着书页,烛光打在他的脸上,给他清雅俊朗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温暖的颜色,她虽然心里经常吐槽喊他萧大叔,那是因为原主比他小了整整八岁,实际上,论前世的年龄,她跟他也就差个一两岁,是同龄人。
两人不再说话。
气氛却是异常暧昧。
窗外,几只未眠的小虫躲在角落里低鸣浅唱,点缀着这个寂静的夜。
麦穗不好意思再擦下去了,她的头发其实已经被她擦干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死早托生,横竖就那一下,既然嫁了人,那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她放下梳子,羞涩地躺进被窝里。
萧景田见她进了被窝,便也放下书,又上前挑了挑蜡烛,待屋里的光线亮了亮,才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压倒在她身上,耳语道:“害羞了?”
麦穗见他这样问,脸顿时火辣辣地烫了起来,难为情道:“把灯熄了吧!”
“为什么要熄灯?”萧景田打趣道,他见的女人娇羞难耐的样子,喉咙动了动,只觉得全身的血迅速朝某个部位涌去,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用力地着她的甘甜,恨不得要把她拆骨入腹。
“就是要你熄灯。”麦穗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几近窒息,含糊不清道,“求你了,熄灯。”
萧景田起身噗地吹灭了蜡烛。
屋里一片昏暗。
窗外的月色,透过白麻纸斑斑点点地洒了进来,洒在了炕上,他温柔地俯,再次拥住了她,带着薄茧的大手,摸索着她的腰带,她的衣襟,触到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低头肆无忌惮地吻住了她脖子,她的脸……
情迷意乱中,她感觉到他腰间的炙热正抵在她上来回摩擦,她心里一阵慌乱,忍不住来回躲闪着,却被他用力压着,他着在她耳边道:“放松,我轻点,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那你轻点,我怕疼。”麦穗睁开眼睛,怯生生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借着月光,突然发现他的清雅俊朗的脸变得陌生起来,恍惚间,却不记得她跟这个男人是怎么到了如此亲密的一步,两手忍不住推着他压下来的结实的胸膛,他毕竟位高权重过,也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不可能没有女人爱慕过他,或者,他也喜欢过别的女人。
越想心里越纠结,神使鬼差地问道:“景田,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有什么事情以后再问。”萧景田正在兴头上,不想回答她任何问题,他堵住了她的嘴,大手一路下滑,摸了下去,突然他怔了怔,翻身坐了起来,不解地看着他满手的血,他还没有进去,怎么就出血了?他又那么强吗?
麦穗见他停了动作,忙耳红面赤地坐起来,这才感觉到黏黏糊糊的,一片,还有些隐隐作疼,天哪,她是真的真的来了月事……
点了灯。
两人手忙脚乱地各自收拾了一番,才又重新睡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