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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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驻客之词,金三格格满脸委屈,忍不住想要开口,却被金简急忙一眼瞪了回去,金简冲着女儿摇了摇头。

金简忙道:“今儿都怪我不好,不该叫凤姐儿一个人出来。是我没管教好女儿,太宠着她,以至于她半点委屈也受不得,丢了十一阿哥的脸,都是我的不是。”

“好了,舅舅不必多言了。”永瑆皱着眉,这一口一个“受了委屈”,他却是看得真真,事儿却都是金宜凤自己惹出来的!虽说和嘉姐姐气性大了点,却也不是无事生非,平白给人委屈受!

金简也察觉了自己外甥的不悦,急忙道:“和嘉公主面前,还请十一阿哥替我好生赔罪。”

永瑆淡淡道:“我会的。”

金简拱手一礼,这才带着女儿去梳妆了。

看着远去的金氏父女,永瑆摇了摇头。和嘉姐姐说得对,金家是抬旗上去的,这底蕴和教养,终究是比不得世家大族,舅舅又一味溺爱……

叹了口气,永瑆也朝着丹若堂快步去了。

盈玥已经叫人烹了热腾腾的核桃酪,并几样精致的小点心招待和嘉公主。

福隆安表态,很是嫌恶地道:“这金家的教养实在是丢人,看她方才那副样子,跟疯婆子又什么区别?”

听福隆安大口嫌弃,和嘉公主一脸愉悦。

可刚走到门外的永瑆尴尬极了,一时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第三二三章、省亲(上)

“这奶心酥球,果然还是你这里的最好吃。”和嘉公主笑着称赞。

奶心酥球,是盈玥苏出来的,只不过方子在宫里是保密不住的,自然和嘉公主这个宫中常客,也很快就叫自己的厨子学了。

香甜软绵的奶心,入口即化,但凡是女人哪有不喜欢的?

和嘉公主孕中胃口渐长,方才在宴席上,被酒气冲的也没怎么有胃口,跟金三格格周旋了那么一通,气了一通,这会子可不正是饿了吗?因此一口气,吃了大半盘的奶心酥球。

作为一个直男,福隆安是不懂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好吃,但却不妨碍他趁机表达关怀,“别光顾着吃点心,多喝点甜酪,暖暖身子。”

和嘉公主甜甜嗯了一声,又柔声道:“方才疑心额驸,是我不好。”只消一想到那金氏满身脏兮兮跟个疯女似的模样,披头散发,一边脸肿着,鼻子底下还挂着血,啧啧,那简直都没人样了。和嘉公主心里平衡了,顿时便深信,福隆安绝对看不上这种女人!

福隆安忙道:“也是我太不谨慎了,那金氏本就举止轻浮,我不该理会她的。”

盈玥心中暗骂一句卧槽,你们俩能不能别在我屋里撒狗粮啊!!

诶?话说,永瑆这厮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是……盈玥心中泛起了怀疑。

和嘉公主这会子也疑惑着呢,“十一弟怎么还没过来?难道是去前头了?”

正说话家,外头咳嗽了两声,可不正是永瑆呢,他故作刚刚到的样子,正色走了进来,“我也正想着该去前头瞧瞧,但又不放心四姐,故而特意先过来这边了。”

和嘉“哦”了一声,“我倒是无碍。那位金三格格如何?”

永瑆方才站在外头偷听的时候,刘昶已经回禀了,金宜凤已经被从偏门送了出去,便道:“已经走了。”

和嘉抿了一口甜酪,“今儿这乔迁之宴,明明是喜事,却闹出这么多幺蛾子。”

盈玥笑着说:“让和嘉姐姐看笑话了。”

和嘉吁了一口气,露出几分疲惫之色。

盈玥亲自扶着她去自己的内室歇息下了,又叮嘱了二哥几句,这才与永瑆一并回了前头诒晋殿,作为主人,自然不能离席太久。

回去之后,少不得跟人解释了好一通,才敷衍过去。

这场乔迁喜宴,才终于落了幕。

乔迁宴后,最先提上日程的,自然是回娘家喽!用专业术语来说,这叫省亲!

她嫁给永瑆两年了,还一次都没回过忠勇公府呢!

永瑆沉吟了片刻,道:“明日是大朝日,你若不想改日子,便晚点去,等我回来再启程。”

初次回娘家,自然要带上老公了。

盈玥笑眯眯点了点头,“也好,我多睡儿会,再叫小厨房烤上一炉最新鲜的奶心酥球,玛嬷牙口不好,吃这个正合适。”而且还要萱娘、瑞麟、佑麟、小长安这些小屁孩,正是喜爱甜食的年岁。

不过盈玥当然不会只带点心回去,翻了一下私库,寻了几匹颜色稳重大气的贡缎,外加几块上好的皮草,一股脑给打包了起来。

一切便准备就绪了。

翌日,是十一月二十,正值逢十的大朝日,永瑆天不亮就起了,盈玥也只是感觉到枕边一骨碌,便空了。永瑆没有吵扰到她,蹑手蹑脚下了床榻,房里的灯都不叫多点几盏,怕晃着她,不得安睡。

就在盈玥的睡梦中,永瑆穿上威武的皇子朝服,便往紫禁城方向去了。

盈玥美美睡了个饱,起床后,选了最华美的衣裳,叫人给自己上了一个艳丽大气的妆容,兀自用了早膳,便只等永瑆回来了。

却没成想,左等不到、右等不来的,难道朝堂上出了什么大事了?

心下不免有些焦躁,虽说昨儿就叫人传信回忠勇公府,说会晚去一些,叫额娘不必着急,但也不能太晚了啊!

这时候,太监小乐子跑进来禀报:“福晋,爷回来了!”

说话间,便见永瑆快步走了进来,顺势摘下头上的朝冠,撩在桌上,便开始宽衣。

“快帮爷换衣裳!”永瑆急急忙忙催促道。

盈玥嗔道:“怎么现在才回来?”一边嗔怪,却已经上去搭把手了,毕竟永瑆走不能穿着这身皇子朝服去富察家吧?这也太摆架子了!忽的,她突然主意到永瑆的袍角和朝靴上满是尘土……这是从哪儿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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