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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湄是被他插醒的。
侧躺着,光裸的身躯被他揽在怀里,背靠他温热的胸膛。一条腿被抬起,坚硬灼热的东西正把她填得密密实实,小幅度地抽送。齐湄还有些迷茫,只觉得又热又涨,随着本心在下意识地哼哼唧唧。
“醒了?”
顾以珝用力顶了顶她的敏感点,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揪住她硬挺的奶头,揉捏弹滑的乳肉。
“哈啊……”
又一波淫液涌出,齐湄的穴肉紧缩,被刺激的清醒了几分:“啊嗯……顾以珝……你怎么一大早就发情啊?”
顾以珝轻轻笑了一声,停下了耸动的动作,埋在她里面:“不记得了?刚刚我叫你起床的时候。”
齐湄缓了会儿,模糊记起来有这么回事。这人大清早爬起来冲澡做饭,还把她吵醒了一次。
“我叫你起来吃饭,你倒好,抓着我这儿不让我走。”
说话间他猛地一个挺腰,重重插到她深处,身体力行让她意识到“这儿”的存在感。
“嗯……”齐湄抓住枕头,缩着身子向上逃,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等会儿啊……我想……想尿尿……”
顾以珝闻言挑了挑眉,手指滑到她小腹,轻轻打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痒得齐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乖,我抱你去?”
还没等到回答就兴致勃勃地起身,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向浴室。
……
顾以珝被她拳打脚踢撵出来,底下翘得老高,心情却很美妙。把菜简单热了热,乖乖坐在餐厅刷着手机等齐湄洗漱完。
微信有上百条未读,大半来自岑辛,是金沁昨天和今天早上用他的号发的消息。
顾以珝快速略过,挑了时间最近的几条进行回复。
岑辛:「不是吧哥们儿,都11点了,回个信吧?」
岑辛:「湄湄下午到底回不回啊?今儿还有选修课,让她醒了快给我回个消息。」
岑辛:「救命,请问我的姐妹还健在吗???」
顾以珝颇有耐心地打字:「健在,不用担心,但她大概不会有时间回消息,下午课不去了。」
他刚放下手机,齐湄就踏出了浴室。运动量过大,她实在是饿急,眼风都没留给顾以珝一个,直奔桌上卖相良好的清粥小菜。
直到吃了六分饱,她可算舍得抬眼瞅他:“你在国外没算白呆,这手艺还挺有长进。”
顾以珝没回话,双手抱臂凝视她。
齐湄穿着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他的校服T恤,长发扎成一个丸子盘在头顶,素净的脸庞透着粉,着实把他的思绪拉回高中时代。
在尝过她的滋味却无奈出国的时候,他午夜梦回无数次,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在学校图书馆的书架,在教室的讲台下,在医务室的窗帘后,把她操得淫液四溅,扭着身子,哭叫着求他射给她。
不是有多念念不忘,更可能是初恋光环加成,但他后来确实没再上过像她这样,把清纯和骚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生了。
顾以珝想起刚刚她在浴室里,为了拒绝在他面前尿出来而做的努力,觉得底下又开始硬得发疼。
他站起身,把洗净的草莓推到她面前:
“吃饱了的话……
“就该轮到我了。”
……
舌尖勾出最后一颗软烂晶亮的小草莓,顾以珝终于舍得从她双腿间抬起头。上翘的唇角和鼻尖沾满了混合着草莓肉的黏腻汁水,透明里带着粉红,全是她的味道。
“好甜。”
顾以珝咀嚼着唇齿间的甜香,指腹揉着红艳的阴蒂,耐心地帮她延长快感。居高临下地看齐湄仰躺着瘫软在餐桌上,高潮后的面庞粉嫩,胸脯剧烈起伏,奶头把T恤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尖。
吞咽下最后一口,喉结滚动。
俯下身,用牙齿叼起她的衣服下摆,下巴和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慢上移,滑过腰腹,蹭过乳肉,直至衣摆堆到她精巧的锁骨,如愿以偿露出她姣好的曲线。
齐湄从余韵中缓了过来。黑发铺散在脑后,双手被他用上衣束缚,高举过头顶,轻蹙着眉头静静和他对视。
“想吃……”
她忽然伸出一点小巧的舌尖,滑过上唇,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扭动娇躯,嫩白的乳肉轻轻晃荡。
“吃什么?”
他贴近她,光裸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乳,唇珠轻轻触碰她的嘴角,说话间气息交缠。
齐湄捉住他唇瓣,含糊不清地应:
“唔嗯……吃哥哥的肉棒……还有精液……”
顾以珝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卷着她的舌往自己的口腔带,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双手用力抓捏她的胸乳,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鸡蛋大的龟头对准她红肿的小核死命地磨,爽得齐湄“呜呜咿咿”一通乱哼。
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解开,顾以珝彻底褪去她的上衣,抱起她坐回到椅子上,想深深埋进她身体。
齐湄却像游鱼一样,转身从餐桌上拿了盒什么,身子向下滑,跪在他双腿间。
细白的手指戳了戳长相狰狞的小顾以珝,她抬眼冲他妩媚地笑:“它好凶哦。”
窗帘未曾拉开,顶灯昏黄,衬得顾以珝眼神愈发幽暗。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少女撕开包装,将浓稠的酸奶淋在他的柱身,又用手指细腻地涂抹,连卵蛋也没有放过。
齐湄见他表情冷淡,双手却紧紧抓住椅子边沿,小臂上的青筋愈发明显。坏心眼地撅起嘴,对准已然渗出前精的地方吹了口气,直挺挺的肉棒竟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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