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2 / 2)
“更何况,等他归来时,本尊也该早就不在了。”
绝殇王也笑了笑:“行吧,看在你爱的这么卑微的份上,等他日后归来,本尊一定会告诉他,有个傻子,爱他爱到为他付出了一切,还不求回报,只愿他好的故事。”
婆娑王闻言,却是皱眉:“你可别在他面前胡说……不,你什么也别在他面前说!”
“他那个人啊,最是心软,要是知道本尊为他做过的事,保准会愧疚的过不好自己的日子,何苦来哉?”
绝殇王侧目:“这番话说的,可真不像你。”
“呵呵……”婆娑王自嘲的笑了两声,回道:“碰上你心上那人,你不也不像自己了么?”
说着,婆娑王看向他:“说真的,你还是去见见他吧,魂之大陆那般情况,不是我们,就是镇魂使,总得有个用命去填的,神界怕也是一样的。”
“而若没有意外,神界这次用命去填这天地大劫的,怕就是四大凶兽和九大至尊神兽了……你不去看看他,这就不怕自己以后后悔莫及吗?”
绝殇王这次到没有再找理由,沉默了一会儿:“……本尊知道了,会找时间去的。”
说完之后,绝殇王顿了顿,又一次开口:“百媚王那个疯子,你还是别去招惹了,免得她破坏了你的计划。”婆娑王挥了挥手:“本尊知道,所以本尊一定会在一切开始之前解决掉她的,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第508章 509 出事
婆娑王和绝殇王又说了几句,绝殇王告辞离开。
绝殇王前脚离开,蛇首王后脚便走了进来,左右打量了一番:“绝殇王他……走了?”
“走了。”婆娑王抬眸看了他一眼,嗤笑:“你这是什么样子?贼眉鼠眼的这是要做什么?”
蛇首王轻咳两声:“咳咳……之前娑一那家伙说,绝殇王被百媚王打搅之后,暴怒之下将人打成重伤丢了出去,又见他等在婆娑殿中,故而本尊以为……”
婆娑王又是一声嗤笑:“所以你以为,绝殇那家伙是来有本尊的?怪不得一回来,你便跑的没影了。”
蛇首王讪笑,他那不是不想沦为婆娑王和绝殇王之间的炮灰么……谁知道他们最后居然没打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蛇首王又开口:“其实,你原本的声音挺好听的,你又何必一直用那种声音说话?”
“那种声音?”婆娑王重复了一遍,随后声音一变,由低沉转为尖锐,兰花指一点:“你说的,是这种声音?”
蛇首王顿时一哆嗦:“你……”
婆娑王笑了一下,声音回转低沉:“本尊不是不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本尊尖着嗓子说话,但……你们的想法与本尊何关?”
蛇首王松了一口气,真是,明明之前都习惯了婆娑王尖着嗓子说话,这不过一两回没听到,就又变得不习惯了。
蛇首王看了一眼明明样式很好看,但穿到婆娑王身上就十分辣眼睛的黑裙:“你这个样子,怕是再来一次,那位也不会喜欢你。”
这话叫婆娑王身周的气温陡然降了下来,随后又恢复正常,婆娑王开口时,声音中甚至带着笑意:“无所谓了,左右他以后如何本尊也看不到了。”
蛇首王听出了婆娑王话语中的潜台词,声音愕然:“你疯了?!”
婆娑王侧头看了他一眼:“本尊很清醒,一命换一命,本就是很公平的交易。”蛇首王急躁的在大殿中转了两圈,回过头瞪着婆娑王:“哪里公平了?你爱他,他却不爱你,你愿意为他丧命,他却不一定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很有可能,他日后归来
,压根就不会在意曾经有一个你,为他付出了性命……这根本一点都不公平!”
婆娑王见他这样,反倒是笑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不是爱上本尊了?”
蛇首王气急,都顾不得自己心里那点对婆娑王的忌惮畏惧了:“你可真是不识好魂心!本尊为了你好,你还在这里个本尊开玩笑!”
婆娑王见他真急眼了,收了笑容,端正了坐姿:“好了好了,本尊不该在明知道你是为本尊抱不平的情况下和你开玩笑,本尊向你道歉。”
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放轻了许多:“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必要为本尊抱不平,这世上之事,又哪里来的公平呢?”
“一如他当初弱小之时不得不屈身于本尊以此来得到本尊的庇护,一如本尊出生即为王,而你却要通过无数拼杀与勾心斗角……”
“更何况,爱情这回事,从来都和公平与否无关,只论愿意或者不愿意。”
蛇首王一滞,无从反驳,良久才道:“……那么,你豁出命去救他,然后他用着被你一命换一命的那条命去爱别人,去和别人琴瑟和鸣……这样,你也能甘心?”
婆娑王垂了眸:“自然不甘心,不过,那又如何呢?当初我能活着看他去娶百媚王,自然也能在死后去由着他爱别人。”
黑袍之下,蛇首王的眸色复杂至极,他险些将那些埋藏许久的真相脱口而出,但最终却还是无法开口。当初孜孜以求想要改变,最终却发现,命运拐了个弯又归于原点的蛇首王是真的怕了,他不敢再做出丝毫改变,只能由着早就被天道书写好的命运一一上演,然后,
在最后时刻插上一手,以求能够翻盘。
定了定神,蛇首王才开口:“你放心,他一定会记得你的。”一定。
婆娑王语气似笑非笑:“是吗?”
蛇首王心中一跳,觉得婆娑王似乎发现了什么,但细细看了看婆娑王,又觉得是自己想错了。
……
另一边,容华他们刚将容千他们安排好,君临便接到来自溪风等至尊神兽的传音:“速来!神界本源有变!!”
接到这消息,君临神色未变分毫,不过容华却通过契约感觉到了他瞬间骤变的情绪——是暴怒,是忧心,还有一种终于来了的尘埃落定之感。
容华心中的不安被这情绪放至最大,不由紧紧拉住了君临的手。
君临却转头对容华笑了笑,也是第一次,他笑的如此明显:“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可他的笑容却没有带给容华丝毫安慰,相反的,因为他这反常的外露的情绪让容华几乎窒息,她紧紧攥住了君临的手,攥的指尖发白,声音难得尖锐,几乎破了音:“
不许去!阿临,不要去!”
她眼中带着祈求之色:“阿临,别去!求你!”容华不想这样的,她知道现在自己很是无理取闹,但她控制不住,心中那只要君临一去,就会失去他的预感让容华简直要发狂,她被无从宣泄的恐惧所包围,理智几
乎要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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