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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冈垣村

织田前辈!国木田独步猛地拉开纸门,端着茶水和药膏进入房间,板着脸道:我们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和目的。

佐藤广的脸挨着带点霉味的榻榻米,心力交瘁地叹了口气:不要告诉我,你们是来执行什么咒灵祓除任务的。

织田作之助道:没关系,国木田,这孩子看起来不像相关者。又对佐藤广道:我们两个是武装侦探社社员,来调查村里的怪病。

佐藤广恍然大悟,噢,前几天织田先生说找到工作了,原来是侦探社啊。

国木田独步皱眉:织田前辈是我们侦探社很有资历的社员。

啊嗯。佐藤广不明所以,提起侦探社,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毛利侦探事务所,织田先生工作的地方大概跟那差不多吧。

这么说起来,织田先生的工作内容跟柯南差不多,柯南果然厉害。

佐藤广的思绪飘得不着边际,想到柯南就想到热带乐园的追凶,想到凶手就想到姑母受伤,想到姑母受伤,就想到爸爸妈妈

啊!他忽然喊了一声,可怜巴巴地道:织田先生,我受伤的事能不能别告诉妈妈,她一定会担心的。

国木田独步疑惑地看向前辈:织田前辈,你认识他的父母?

织田作之助:

佐藤广觉得今天的织田先生看起来怪怪的,却也没多想,织田先生,恳请你收留我几天,伤好一些我再回家,还有我可不可以跟妈妈说我留在你这里帮忙?

我知道了,那就拜托织田作稳住佐藤太太。太宰治放下手机,对等待结果的两人道:佐藤平安无事,他打电话回家说要留在织田作身边帮几天忙,佐藤太太早上特地给织田作送去了大福,说是儿子添麻烦了。

神经紧绷了一夜的齐木楠雄终于放下心来,平安就好。

五条悟道:跟上次在高专时有些相似

太宰治用手机拄着下巴,说起来,佐藤上次见到了我,这次见到了在侦探社工作的织田作,很可能是同一世界。

三人望向两颗大树之间的位置,这里就是异世界的入口?

我们三个人都无法靠近,齐木君的透视不起作用,为什么单单佐藤被吸入进去太宰治神情晦涩。

齐木楠雄的超能力强大到足以改变世界,所以他有更深一层的认识,是那边世界对我的排斥。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佐藤君暂时安全,楠雄至少也去休息一会儿,附近有家旅馆,我已经包下来了,当作落脚点,稍后会有高专人士接管这里。

向家里报过平安以后,佐藤广心里一松,又痛又困倒头就睡了,第二天上午才醒来。

他想要问问同学们怎么样了,却发现手机已因电量低自动关机,想要借充电器,结果房子里找不见织田先生的身影。

佐藤广只好爬到窗口处等,等得他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就一个上午而已,外面居然就路过了两支送葬的队伍,就一个村子而言,死亡率也太高了。

究竟是什么病啊

到了午饭时,织田作之助两人回到住处。

我给你留了早饭,你没吃。织田作之助摘下围裙穿上。

诶?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浪费织田先生的心意了佐藤广愧疚道。

没关系,中午多吃点,我做了咖喱。

虽然顺利给手机充上电,但他仍旧愁容满面,一点一点地挪到在矮桌旁记笔记的国木田独步跟前,国木田先生,村子里传播的病很严重的样子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非常严重的病,染病没有征兆,患者会感到头晕恶心浑身乏力,是贫血症状,如果不能及时输血,几天后人就会缺少血液而死。村里患病的人非常多,从外面调过来的血液很难供应全部病人,也有一些人,输血后会产生不良反应所以,村里患者的死亡率非常高。

听了这话,佐藤广心情更难受了,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村里的医疗条件不行,把他们转去东京的大医院

在没有完全确定这种病的传染途径之前,厚生劳动省不同意将大批病人转移,我们武装侦探社的任务就是找出疾病的源头,拯救这里的村民。国木田独步坚定地道。

佐藤广深受触动,国木田先生,加油!

我会的。国木田独步正色点头,心中也相信了织田前辈的看法这少年只是个普通学生而已。

吃过饭后,两人接着出门查探,佐藤广自告奋勇也要参加,两人推辞不过,又不是需要动手的任务,便带上了他。

背部的伤势疼起来,你就得回去休息。

是!昨天睡了一夜,我背上没那么痛了。佐藤广懂得分寸,身体确实好了很多才想要帮忙,否则岂不是给两位添乱么。

冈垣村不大不小,人口过千,年轻人占不到十分之一,还有很多在这场疾病中去世,村中两百多户人家,没死人的家庭寥寥无几。

很多家庭现在仍有不止一位病人。

整个村子死气沉沉,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绝望,有的家庭传出悲痛至极的哭声,有的则是谩骂。骂这个世界没道理,凭什么厄运就降临在冈垣村。

佐藤广的心头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想帮他们都无处着手。

织田作之助和国木田独步已适应了冈垣村绝望的氛围,不受影响地收集线索。目前,他们排除了水质、肉食、植物等方面的因素,还要继续测试辐射、空气等。

佐藤广跟在他们身后,需要帮忙时就上前帮忙,不需要时就沉默的跟着。

正忙活着,一位紫罗兰色短发,戴眼镜的年轻僧人从远处走来。

织田作之助两人点头示意,室井大师。

年轻僧人道:两位辛苦了,可有查出头绪?

被问起进展,侦探社的两人都沉默了,他们来到冈垣村多日,却什么都没查出来,自然感到惭愧。

年轻僧人善解人意,冈垣村非常感谢两位的援手,怪病的发生是天灾,不应怪到谁的身上,更与两位无关。

我们侦探社没能帮到大家

佐藤广盯着僧人,不觉皱起了眉头,人家说和尚是出家人,眼前这人大概算得上典型眼神平静得好似一面镜子,同他说话只能照见自己,看不到镜子后面的情绪。

说起来,年轻僧人道,这两日听到村民提起,有奇怪的人在村子那边徘徊,能不能请两位帮忙去看看?

义不容辞。国木田独步一口答应。

按照僧人所指的方向,三人向村子南边进发,途中,佐藤广问起了僧人的身份。

国木田独步解释道:他是村边寺庙的主持,为人认真可靠,村民们非常依赖他。据说那座寺庙以前荒废得不成样子,是他来了之后亲手修缮

看上去是个非常纯粹的僧侣。佐藤广对室井僧人的观感有些奇特,一方面觉得他完全符合僧侣出尘的形象,一方面又觉得他太过冷漠。

既然人家是个出尘的僧人,自然就会比常人情感淡漠,这不是很合理的事情么?

佐藤广不再胡思乱想。

三人来到村子南边的田地里,查探了一圈,没找到任何人的痕迹。

会不会是村民们看错了?国木田独步猜测,但凡有人出现,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

织田作之助低头沉默了片刻,忽然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旁边的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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