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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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

夜洛的声线实在是很好听,尤其是这人叫你名字的时候,语气里更是含着无限的深情与温柔,叫人不由得想要沉溺其中。

卿砚也差点着了他的魔,硬是忍住想要压着这货干上一顿的欲.望,脚步顿住,满眼不耐烦的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夜洛急促的咳嗽了两声,脸色愈加惨白,却衬得他愈发美如画中人,他将茶杯轻轻放下,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卿砚的面前,顿住,抬起手温柔的帮卿砚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轻笑道:衣服怎么成了这样?

说着,夜洛的手指就慢慢的往下移,卿砚条件反射性的想要去拦,却被轻而易举的挡下了,夜洛温和的看着他,柔声道:阿砚,衣服乱了,我帮你整理吧。

白皙的手指细心的将破损的衣衫扒开一点,露出肌肤上那些暧昧的惨状,夜洛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语气却依旧温柔: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

这和你有关系吗?卿砚不耐的嗤笑道:怎么?我和人说话也要经过你的同意了吗?又想控制我把我关起来么?

夜洛没有立刻回答,细心帮卿砚整理好了衣服之后,将他整个人都拥进了怀中,唇抵着对方的耳畔低低的笑着:阿砚误会了,我这么喜欢阿砚,怎么会把你关起来呢?

只是,那个男人,阿砚不喜欢的话,我帮阿砚除了他,好不好?

卿砚望向夜洛,嘴角的弧度浅了几分,夜洛不闪不避,依旧用着那双如水的眸子,温柔的看着他。

僵持不下之间,卿砚轻轻的笑了,淡淡道:不过是一个没做过什么坏事的普通人而已,何必赶尽杀绝?

普通人?夜洛玩味的念着这三个字,沉默了一会儿才亲昵的含上眼前那颗小巧白润的耳垂,眸色渐深道:那阿砚能不能告诉我,太子是什么意思?阿砚和他在其他的地方认识过吗?

又或者那也是一个独立的位面,阿砚和他在那个位面,就像和我一样相爱过?

不得不说,夜洛此人的心思的确很深沉,当初发现系统的存在不说,如今还能凭借着那么短短的几段话就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

卿砚的神色倏地冷了下来:你都听到了?

夜洛放过那颗已经变得娇艳欲滴的耳垂,抬起头看着卿砚,依旧笑的温柔:是啊。

卿砚冷笑:那你也想必听到了,我当初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夜洛毫无所动:可是万一阿砚就喜欢口是心非呢?

卿砚推开夜洛,淡定的在桌边坐下,径自捏起茶杯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即神色放松的眯起眼睛,浅笑道:夜洛,你和我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吗?

夜洛扬眉:嗯?

我卿砚,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而他萧尘又何德何能,能值得我去付出真心?

卿砚将茶杯放下,睨了对方一眼:夜洛,你太高估他,也太过于低估我了。

说罢,他就要将夜洛丢在此地,独自往屋里走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下,压在了院子里那张露天的桌面上。

与那张唇的冰冷不同,对方的身子特别的火热,衣服撕裂声响起,本就被萧尘摧残的惨不忍睹的衬衫,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几片!

夜洛定定的看着那张白皙的身躯上那些令人遐想的暧昧痕迹,眸色愈发幽暗,他低下头狠狠的咬了上去,一寸一寸,意图用自己的咬痕将那些刺眼的印迹再次盖过。

操。卿砚疼的低骂了一声,挣扎道:你疯了吗?这是在院子里!

夜洛却充耳不闻,低低的笑着,却让人莫名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是那么的悲哀。

他本来以为,只要找到这个人,再也不犯混事儿,把陌清那个混蛋弄死就能继续和这个人好好的过下去。

哪怕对方不爱他,这没关系,他能得到对方的人也是好的,反正这个人也不会有爱上别人的机会了,他愿意自欺欺人的活在当下。

可是他错了,或许早在和他认识之前,这个妖精就已经和别的男人相爱了,一颗心早就给了别人。

他心心念念得不到的东西,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叫他怎么不去嫉妒?

越想下去,夜洛的眸子愈发深沉:阿砚,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

放开!你这个疯子!卿砚怒了。

嘘,别出声,他就在门外,小心被听到哦。夜洛轻轻的笑了,猛地冲了进去。

乖,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别忍着阿砚,放心,他听不到的。

院子外面,夕阳已经西下,在建筑的那头,低低的挂着,仿佛想要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这场戏看完。

萧尘颀长挺拔的身姿如石雕一般立在院子外面,一动也不动,他的面色寒冷到了极点,薄唇紧抿,手背的青筋暴起,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低气压。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在半路上返还,许是还抱着最后一丝浅薄的希望,期望着卿砚是有着什么不能诉说的苦衷,期望着之前的那一切都不过是那人跟他开的又一个玩笑。

里面暧昧的声音争先恐后的钻入了他的耳朵里,让他意识到两人的战场是多么的激烈,青年的拒绝不过是欲拒还迎,简直放.荡到了极致。

他的面色越来越冷,手掌心早已泥泞不堪,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晕染出了一朵美艳的花朵。

里面的动静疯狂的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而他也傻傻的在院子外面站了整整一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春日夜间的气温还是有点凉,到了天色微明的时候,萧尘的身子早已冻的麻木,整个人像是附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透着一股子冰冷。

最后,他垂下眼立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许久,终于挪动了脚,转身离去。

夜洛吻着卿砚的耳垂,低笑道:阿砚,他走了。

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阿砚你说,他还会不会继续爱你呢?

阿砚,你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隔了一堵墙,和我做了一晚上呢。

嗯,闭嘴。

夜洛低低的笑了一声,继续吻了上去。

直到天色大亮,夜洛才抱起昏睡过去的卿砚回了房,熟练的帮人清理了过后,才餍足的抱着人睡了过去。

卿砚再次醒来过后,夜洛已经不见了人,想必是又去处理他那些繁琐的事了,也是,大人物哪有那么好当的,也就卿砚这个老妖精了,才会三天两头的就丢下一干公司事务出去玩乐。

当然,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明有本事建立一个最强大的商业帝国,却依旧处于目前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的最终原因。

太懒了啊。

卿砚赖了会儿床,就要起身穿衣服,身子一动,浑身都疼的厉害,他低头一看,嗬,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全特么被咬的青青紫紫的。

他啧了一声,翻起身穿着衣服,脸色难看道:妈的,一个一个都属狗的,当老子肉骨头似的啃。

hhhh:你可比肉骨头诱人多了。

那是。

hhhh沉默了一下,继续道:那个,严淮钰估计今晚就能到这。

卿砚细长的手指灵活的扣着扣子,听到这话不以为然道:来了正好,就怕他不来。

仔细听听,他的语气里还夹杂了一丝兴奋。

hhhh:他怕是脑子抽水了才会为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渣受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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