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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只知道秦君晏弄了密室收集宝物,但是没想到他还把自己的宝贝保存下来了。

在祁容惊喜的时候,秦君晏的视线却落在密室的一角,不自觉皱起眉来。

怎么?祁容回过神来,疑惑问道。

秦君晏抿抿唇,沉声道:那里缺了件东西。

明明密室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其他的宝物也好好的在这里,为何独独少了一件。

什么?

和氏璧。

和氏璧?祁容微微睁大了眼,追问道:和氏璧原本放在这里?

秦君晏点点头,见祁容面色不对,眼中露出一抹疑惑。

祁容踱了几步,才忧心忡忡道:我之前发现了和氏璧的碎片,梦中我也依稀见到了和氏璧从地底冲出,而后碎裂的场景。

如此想来,是和氏璧破碎后,自行落到此地附近,被寻宝鼠意外挖出。

他梦到的可能就是苗疆婆婆说的世界重启前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

话说带着人逛自己的墓也是神奇。

第六十章 晋江独家连载

地底主墓中,秦君晏的手机突然响了两下,他低头瞧了后,面色无悲无喜。

见祁容瞧过来道:是那群盗墓贼跑了。墓室中机关重重,如果真有人能逃出去,就当上天护佑吧。

祁容自然知道墓室中的机关有多么精妙,他们停下来的地方,唯一的生路只有来时的路,而秦君晏走时嘱咐过严守后面的路。

如果这些人不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现在他们逃了,一路上机关难解、宝物诱人、毒物封喉,为了以防有人偷入其中带走宝物,秦君晏准备了很多。

或许他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千年后科技发达,炸/药一力降百会,可惜,那些人匆忙被抓身上可没有这些东西。

好了,我们想办法把东西都运出去,最后再一把火烧掉这里,让它永远埋在沉默无言的大地中。秦君晏云淡风轻道。

当宝物全部运出时,已是黎明。

穿过树柏,站在山崖之上,远处大海深邃波涛荡漾。

黎明到来,一道光从无限远的海面缓缓升起,橘红色映照着大海的深蓝,两者交融如印象派的油画一般,色彩强烈碰撞。

祁容与秦君晏并肩站在山崖边,地底的憋闷感顿时云消雾散,大自然果然是世间最美妙的存在,望之心生震撼。

远处传来阵阵钟鸣之声,林海涛涛,惊起飞鸟群群。

一声接一声,祁容和秦君晏原本轻松的神情却逐渐凝重起来,直到第九声钟鸣响起,秦君晏表情空白,捂住心口站在崖边摇摇晃晃。

国师殇了秦君晏攥紧了祁容的手,缓缓呢喃道。

钟声九鸣,自古以来,九为极数,除了国君外,只有国师殇时会有如此情形,一瞬间他仿佛又置身于那场殡葬之中

祁容扶住秦君晏向后退了几步,凝神遥望向内陆方向,视野无限升高,他看见苍茫大地之上,气运翻滚如海,大道悲鸣,昆仑祖脉之处,有龙坠落,万龙齐悲。

自穹顶之上,有一灿若金流之火坠落,气运形成的屏障被侵蚀燃烧,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整个世界的气运被削掉十分之一。

世界动荡如此剧烈,身为支柱的秦君晏面色顿时苍白如纸,加之深陷回忆,晃了几下晕厥过去。

祁容感到怀中一沉,就看见秦君晏闭目昏迷不醒的情景。

与此同时,未及天亮,全国境内的大小寺院、庙宇、道观,陆陆续续响起钟鸣之声。

而全国各地,身居要职、气运浑厚之人,在睡梦中突然心中一悸,于梦中惊醒,胸口沉甸甸的,悲切惘然,有某种极为重要的东西离他们而去。

一大早,#钟鸣#的热词就迅速飙升,直到登顶。

各种论坛也众说纷纭。

【楼主:坐标蔚海,凌晨四点半多寺庙的钟突然敲了九下,又不逢年过节,怎么回事,有人知道吗?】

【1L:大哥不知道,二哥来。】

【2L:二哥不知道,三哥来。坐标南方某地级市,五点左右我们这里也敲了钟,不过没认真听是不是九声。】

【11L:我在我们班级群里问过,好像是全国各地都有钟响,而且好像都是九声。】

【34L:别瞎猜了,我听到消息说是国师去世了。】

【36L:国师?建国后我们还有国师吗,这不是以前封建时期才有的吗?】

【40L:孤陋寡闻,国师一直都有,是全国玄学界扛鼎之人,数十年来一直守护着我华夏,这钟鸣九声就是各地对他的致敬。】

【】

祁容安置好秦君晏后,当即跟徐玄然联系。

节哀。祁容先道了声,徐玄然那边乱成一团,话筒中全是噪杂之声。

他走到僻静处,才跟祁容说:祁容,刚刚法医检查过,我师父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话筒对面,徐玄然眼睛通红,有得知师父突然去世悲伤哭过的原因,也有得到师父是被人下毒的消息愤怒仇恨的原因。

国师本来身子就不好,年迈又身负重任,徐玄然知道他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但是寿终正寝和突然被害不同,意外突然而来,猝不及防。

我在外奔波,近来总是心神不定,师父说让我不用担心,专心做事,可是等我今天凌晨上山后,却发现师父倒在榻上,怎么也叫不醒。

如果我早点到就好了,说不定就能救下师父,也能抓到下毒的人

徐玄然突然找到了人诉说,情绪有些崩,说到后面语无伦次。

对了,师父给你留了信,你能过来一趟吗?他之前跟我说过,如果他死了,务必请你来一趟青云观。

祁容一边听一边安慰他,闻此立刻应下,许诺订最近的航班过去。

至于秦君晏,他与世界的气运密切相连,等他去安排好国师那里的事情后,他自然会慢慢恢复。

事不宜迟,祁容只来得及拿上自己生前的几样趁手法器,趁着正好是飞机的早高峰时间,没有回秦家,直接转道去了机场。

路上跟秦母说了情况,安排好秦君晏身边的安保,再叫上保护他的徐竹

随着耳中一道耳鸣声,飞机远离地面,飞向让他不安的天空。

提前吃了晕车药,除去开始因为不安而强自兴奋的一会儿,飞了一段后,他就迷迷糊糊,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

昨晚做了一整夜的夜猫子,已经很累了,但是因为国师的事情,他又难以沉眠,眉宇间充斥着疲惫和担忧。

徐竹坐在他外侧的座位上,一直腰板挺直,正襟危坐,视线注意着四周的人群,时刻警惕。

今早他也收到了国师去世的消息,因为国师临终前特意嘱咐他的弟子徐玄然,务必在他死后找祁容过来,而给国师下毒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所以,祁容这次的出行是有一定的危险的。

乘务长已经得到了上层的通知,尽量给他周围的乘客调了座位,路过徐竹的时候,默默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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